“你若是知道呢不知道我是什么来历,你随便问一下在场的所有人,有那一个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顾嫱本来还对自己的这个所谓的滴滴优意思怜悯之情,可是到了现在,自己气势已经完全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眼前的这个十三四岁的年轻人,真的还是之前自己认为年纪尚小的那个弟弟吗?
看他现在这个张扬跋扈的样子,顾嫱也就差不多知道,就算是顾临溪一直都生活在顾临江的庇佑之下,也未必能安安稳稳的过上多久,就冲他的这个性格,顾嫱也差不多能看见以后的事情了。
“顾丞相的公子果然是不同凡响,不如这样,顾公子今天在赌坊输掉了的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算在在下的头上,至于这公子的手臂,不知道楼公子愿不愿意用别的东西做个交换呢?”
楼明月听了这话,也算是明白了,看来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赌坊的主人,虽然说带着面具,自己并不能看得清楚他的样貌,可是他能看得出来,这个人应该是个很会为人处事的人,“既然老板都已经这样说了,那我也就卖你一个面子,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你这位顾公子腰上的玉佩。”
顾嫱愣了愣神儿,很显然没明白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顾临溪可真是把纨绔子弟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就仅仅自己看着他这几次,他腰上带的玉就是不一样的,想来虽然名贵,可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为什么面前这个年轻人一定要他腰上的这块玉佩呢?
顾临溪今天也算是被折了面子了,整个人面色也不是很好,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人,愤愤的拽下了腰上的玉佩,“拿去,别让我再遇见你!”
“公子这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就是不知道,这位顾公子,能不能明白了。”顾嫱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看来始终还是自己疏忽了,竟然都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自己虽然说已经把有关于自己的身份信息都抹去了,可是不代表这个事情就是完全没有任何漏洞的,肯定还是有什么重要的地方有什么破绽,所以才会让顾临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连顾临溪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了。
“听他方才的意思,你好像还是皇亲国戚呢,怎么竟然开起的赌场?”楼明月越是想刚才顾临溪刚才说的那些话,就越是对面前这个人有更大的兴趣,“难不成你是皇帝派过来的卧底不成?”
“楼公子,不该问的事情不问,不该说的事情不说,是保命的关键。”
顾嫱自然知道,面前这个人的来历绝对不小,毕竟这个人刚才在已经知道了顾临溪的真实身份之后,并没有丝毫的退惧,起码不会比顾临溪的后台差,看来京都之中又要有些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顾嫱也没有多想什么,顾临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说,自己短时间内,最好是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引起顾临江的反应,看来赌场这边的事情,还得先放一放。
“这些事情不就劳烦公子多心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逗留了,剩下的事情就请公子自便吧。”
既然这边暂时不能做些什么了,看来自己也就只能先进宫去,找找有关于沈千山母妃的消息,这段时间总归是不能浪费的,若是白白的浪费掉了,也得不偿失。
顾嫱看了看身边带着笑的楼明月,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又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顾嫱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皇宫,有令牌在身的自己,进出皇宫也都方便了许多,正巧沈司音也刚刚起身,有姑苏然过来,她也不那么寂寞,总归是有个人说话的。
“你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早?”沈司音从来没见姑苏然这么积极的进宫,难免觉得诧异,拽上他的袖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你没事了?”
沈司音想想自己前几天看见的那个病歪歪的他,实在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说姑苏然面容依旧清瘦,可是相比起自己前几日见到他是,状况也都已经好了许多了。
顾嫱咧开嘴笑了笑,沈司音怎么可能知道,现在最困扰自己的,根本就不是病痛,而是根本就感觉不到病痛。
“有劳公主殿下多费心了,在下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就只是身体稍微不适,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沈司音听见顾嫱这么说,倒也没有起疑,“你今天来的不巧,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今天要去太傅富那边,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四处闲逛,这样吧,你现在这附近随便溜达溜达,等我从太傅那里出来之后,就回来找你。”
顾嫱本来今天也是不请自来,撞上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她更是没有什么别的好说的,点了点头,目送着沈司音离开了寝殿,顾嫱四处张望了一下,沈司音不喜欢宗祠里面焚香的味道,所以住的里皇家的宗祠还是有一段的距离的,不过顾嫱这几次来皇宫,也都总来没有去过宗祠,她只需要记住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住着就行,旁的她也就没想过。
看来今天能不能找到宗祠,还是得看运气。
顾嫱还是九王妃的时候,曾去过一次宗祠,若是大致的方位没有错的话,自己现在走的这个方向,应该就是对的,相比起寻常人,或许还能顺着焚香的味道找到,可是顾嫱现在嗅觉哪里能和平常人相比,也就只能凭着感觉朝着相对比较偏僻幽静,环境较好的方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