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成站在这里,本来就是等着老皇帝过来,现在倒是正好,站在台子下面的百官,一时之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五皇子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突然变得如此张狂,难不成是疯了吗?
“父皇,您野心不足,才会甘于老老实实的做这一个国家的国君,更甚至于选了同样懦弱,成事不足的苏景贤继位,既然如此,今天儿臣就想要给父皇看看,真正的国君,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苏景成不甘于屈居任何人之下,也不喜欢看见北安和南齐一派和睦的样子,早就有心要撺掇老皇帝攻打北安,但是老皇帝不喜欢战火纷飞,殃及百姓,所以才一直都对五皇子态度不明,却没有想到,在自己立了储君之后,老五竟然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老五,你现在下来,朕还可以念在父子一场得份上,放你一条生路!”老皇帝真的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那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看着他就这样做错事。
“父皇,这话说不定是说反了呢,说不定是儿臣看在父子情面上放您一马!哈哈哈哈哈……”
苏景成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仰天长啸,台下的一个武将已经趁着他放肆乖张的时候,用手中的弓箭瞄准了苏景成,却没有想到,箭才刚刚离弦,在半空之中就被一边的另一只羽箭凌空折断了。
在场的人显然都被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却寻不得这另外一支弓箭的来源。
老皇帝眯了眯眼睛,“老五,你竟然还提前准备好了军队,意图谋反!”这猎场周围本来地势平坦,就算是苏景成有意在藏匿自己手下的人,也根本就逃不过老换地的眼睛,这密林的四周,刀光已经在迫不及待的跑路自己的位置了。
“父皇不愧是久经沙场,儿臣原本还以为,父皇会坚持到最后呢。”苏景成轻蔑的对着老皇帝笑了笑,“父皇,儿臣已经谋划了这么久了,就等着这么一天了,父皇,您若是个聪明人,就已经识相的从皇位上走下来,不要等着儿臣动手了,那个时候,父皇的面子上,恐怕就要不太好看了。”
苏景成现在已经是胜券在握了,就连自己的父皇都已经不放在眼里了,整个人张狂的就差没有直接走上皇位了。
“还要多谢了父皇,若不是父皇允诺沈千山离开苏景贤的话,儿臣也就不会有机会能够暗算到苏景贤了,现在父皇惟一的希望也都还在昏迷不醒,不过父皇也就不必再对你的好儿子包邮半点希望了,因为他,也会在昏迷之中直接去黄泉,也免得的受什么苦了。”
苏景成从小就被教导,一切阻挠他登上皇位的人,都必须要毫不留情的除掉,果然,今天自己就已经可以登上那个位置了,在铲除了所有的障碍,包括自己的父皇在内的一切不允许自己坐上皇位的人之后,那个位置,终于是自己触手可及的了。
“你!这可都是你最亲最近的人,你竟然百般算计!”老皇帝被他气得差点上不来气,“难怪钦天监的人在你降生的时候就说你是灾星,太傅和大臣们无数次的提醒我你有狼子野心,只怪我当时念在父子情深的份上,没有早些对你做提防,才让你有了今天这样的机会!”
“父皇,您现在说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吗?你看看这围场周围的人,他们都是我安排好的,只要我一声令下,包括父皇您在内,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死在我的手里,难道直到到了现在,父皇还不肯交出手中的兵权吗,你要知道这个地方不是皇宫,没有您熟悉的大内侍卫,这里上上下下,全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那到是也不一定,真不知道五弟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心?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把握,要知道,这围场里都是朝中的武将,若是硬碰硬的话,还不一定是谁会胜利吧?”苏景贤从台子后面走出来,眼里带着些不屑的笑意,“五弟就那么确定,我一定是重伤昏迷而不是装的吗?”
看了看苏景贤身边的沈千山,苏景成也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沈千山果然深不可测,竟然能预测到自己的计划,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
“难怪北安的皇帝一直都把这位九王爷说自己的心腹大患,几次三番的想要置你于死地,却都没有成功,果真是谋略过人,不过就算是你能预料到,我会袭击苏景贤,现在局势已经成围场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我的人围起来了,难不成你现在还要给每人一双翅膀,让他们飞出去吗?”
苏景成是个丧心病狂的人,这一点,沈千山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狂妄自大,才给了自己能够准备这件事情的时间,“五皇子殿下,既然在下都已经预料到了你会伏击太子殿下,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算好接下来的步骤呢?”
沈千山上前一步,拔出了自己的长剑,“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不妨,现在在下就跟你赌上一把,你看看你对你外边的那些守卫发号施令,看看他们是否还有一人能用你的号令?”
苏景贤手下的兵力集结的速度,确实是让沈千山大吃一惊,就算是自己,也未必能达到这个速度,仅仅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苏景贤剩下的兵力就已经全部集结到了围场的四周,因为人数上占了优势,所以很快就控制住了五皇子的兵力,现在这么个时候,五皇子的兵力,早就已经是被控制得严严实实了,沈千山现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