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乔思欣的话,陈助理当即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在许云长身边工作也有好几年了,据他对许云长的了解,许部长其实也不是喜欢陷害人的那一类人才是。
可不知道为何,许云长的私生子陆恺廷和这个许小姐前未婚夫的前妻乔思欣,对许云长都是十分的提防着的,好似许云长随时都要陷害他们一般。
心里虽然这样腹诽着。不过陈助理依然还是礼貌的点了下头才说:“其实,你想多了,许部长他。”
“你先把这病房门推开吧。”思欣对陈助理说:“我担心自己动手,到时候又在这门锁上留下指纹什么的,万一他在里面死了呢,亦或者是要死了呢?到时我就又说不清了不是?”
陈助理听了乔思欣的话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乔思欣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这就在病房门口,而许部长人在病房里面,她这样说,许部长听到了心里能舒服吗?
“我还活着在,估计这一时半会儿也还死不了,”病房里传来许云长略带沙哑的声音:“推开门进来吧,即使等下我真死了,也绝对不赖你。”
陈助理听了许云长的话都有些想笑,不过却也不敢笑出来,只是用眼神示意乔思欣自己推门进去,因为许云长已经说了不赖她的话了,那她之前的担心也就是多余的了。“
思欣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眼旁边的陈助理,这才抬起手来抓住门锁手柄,稍微用力转动一下,然后门‘咔哒’一声就开了。
她把病房门完全的推开,这才抬脚走进一步,在门口站定,望着里面病床上的许云长,礼貌而又疏离的开口:“许部长,听说你找我有事?”
…….
“是有点事情,麻烦你过来一下好吗?我有份文件要给你看一下。”许云长示意思欣子走到他床边去,因为他手里此时正拿着一份文件。
思欣的集警惕性在瞬间提高,即刻紧张的追问着:“什么文件?难道是控告那天我把你推倒的起诉书?”
“你过来看了不就知道了。”许云长对她那副看见他就好似看见大恶魔一般的态度非常的不满:“我有长牛头马面么?让你觉得那么恐怖?”
“你长得不恐怖,但是我胆小。”思欣如实的开口:“去年的一次看守所之旅给了我深刻的教训,所以我现在不想莫名其妙的就又被请到看守所里,甚至是牢房里去了。”
许云长听了这话脸色当即就黑沉下来:“去年你去蹲看守所是寰宇公司内部的事情,又不是我让你去蹲的看守所,你怎么把这事情怪我头上来了?”
“既然是寰宇公司内部的事情,那为何萧逸辰和我把婚一离,寰宇公司即刻就撤诉不追究了呢?”
思欣问这话时,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她是不聪明,但是也没有傻到愚蠢的地步去。
“那或许只是个时间巧合而已,乔小姐,任何事情都是要凭证据的,不能随便猜猜就可以的。”许云长难道的有耐心,居然还给她解释着。
“我没证据,但是我不傻,”思欣情绪略微有几分激动的喊起来:“去年我去看守所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是你们许家设的计.”
因为说到去年自己遭遇看守所的事情,思欣的情绪显得非常的激动,声音在瞬间也提高了几个分贝,而且她也忘记了自己刚刚说过的只在这病房门口待一分半分钟的事情。
“我还是那句话,无凭无据的猜测是不管用的,你必须拿出证据来证明才行。”
许云长看着情绪激动的思欣,然后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那我仅仅凭借你跟雨柔长得很像,就说你是我女儿,你相信不?”
“胡说八道!”
这一下,乔思欣是彻底的被气着了,怒吼完这一句才发觉自己上了许云长的当,于是又冷着脸道:“许部长,你要没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我下午要上班,没时间陪你在这说这些空话。”
思欣说完这句,转身就要离开病房,许云长却及时出声喊住了她:“乔思欣,我都还没跟你说正事呢。”
“正事?”思欣回转身来,皱眉看着他:“许部长,我和你之间连闲事都没有,又哪里来的正事?你是不是糊涂到弄错人了?我可不是你女儿许雨柔。”
“我刚说了,我这有份文件要给你看,而你都还没过来看呢。”许云长朝思欣摇晃了下手里的文件,示意她过去拿。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文件?”
思欣的警惕性即刻提高,不敢轻易上前,对于许云长这人,她之前虽然没正面接触过,不过那天从他和陆恺廷的对话中也看出,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许云长原本出了车祸还没好,前两天又在皇廷酒店摔倒了,而且又是骨癌,这万一她刚走过去,他就病情发作,然后撒手人寰了,那到时她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估计也是说不清楚的。
“这是一份证据,”许云长看着她道:“我刚不跟你说了吗,说话做事都要讲究证据,不能信口开河的。”
“证据?!”思欣的心跳在瞬间加速,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来,然后紧张的追问了句:“什么证据?是不是证明去年我被寰宇起诉然后去蹲看守所跟你们家人无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