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撵缓缓靠近皇城大道,来到太子的面前。三寸人间
“停。”
壮汉冷酷的声音响起,轿撵平稳的停了下来,轿撵的门被打开,一只冰冷的白皙手掌拉开轿撵前的帘子,露出身影,缓缓出来。
孟碟仙也是爱看热闹的人,其实她最主要的是想来看看左相陈昊天是不是在巫溪国太子的队伍之。
她一早包了一个茶楼的包间,选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好,顾爵西陪在她的一侧,两个人闲适的喝着茶水,看着那白金轿撵缓缓落入众人的视线之。
巫溪国太子缓步走了出来,露出一张面无表情如寒冰的脸,那脸俊美非凡,犹如冰山之神。
那通身的气息如寒冰无疑,不带一丝温度,整个人都没有丝毫的感情,淡漠的面对着太子,一言未发。
南昭国太子早也面色发白,双腿抖动,他完全被巫溪国太子的气势以及阵仗给吓住了,整个人都有些惶恐,颤抖着忘了自己要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好自傲又冰冷的人,不过那眼神深处的黑暗和邪恶也一点不少。”
孟碟仙喝着茶水,看着巫溪国的太子,评价道。
这样一个人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那通身的冰冷根本不会被任何事情所左右,那眸底的黑暗和邪恶显示着为达目的,此人可以做尽任何事情。
这样的人,几乎是没有破绽的。
南诏国太子到了此人的面前,根本是不够看的,简直像是云泥之别,一个犹如天神,一个犹如烂泥。
唯一能跟这个巫溪国太子可以一较高下的,南诏国同样辈分的人里面,恐怕是顾爵西了,只可惜顾爵西不是皇家的人,这样的场合轮不到他出面。
顾爵西伸出手捂住孟碟仙的眼睛,“不许看,看他还不如看我。”
整个南诏国,在顾爵西的眼里根本都没有一个人可以说是对手的,所以什么男子跟孟碟仙献殷情,他从未放在眼里,万壑虽然略微让他紧张了一下,不过也没有真正的放在心里过。
可是在看到巫溪国太子的那一瞬间,顾爵西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几乎像是遇到了天敌那般,面对巫溪国太子耀眼的光芒,而孟碟仙又看的那么的炯炯有神,顾爵西一下子不安起来,伸出手去遮挡孟碟仙的眼睛,不让她看。
这孩子气的动作,让孟碟仙讶然的笑了,“你在干什么?”
在这时,孟碟仙感觉到一股敏锐的视线正看过来,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到皇城大道,此刻巫溪国太子正扭头看向她和顾爵西的这个窗口。
她看着巫溪国太子对着顾爵西点了点头,然后视线在她的身掠过,重新转过去,落在左相和右相的身。
左相和右相看着太子不争气的样子,不由伸出手扯了扯太子,低声悄悄的交代,“说话,太子该你说话了。”
太子恍若大梦初醒般,颤巍巍的说到,“欢迎巫溪国太子莅临南诏国,我国皇帝在皇宫特设下了晚宴招待巫溪国太子,给您接风洗尘,请。”
虽然说话磕磕绊绊,颤颤巍巍的,但总算是把话说齐全了。
只是那身子已经颤抖的不像话了,孟燕青和右相看着太子窝囊的样子,简直想要找块地洞钻进去,当做不认识太子。
真是太丢脸了。
简直跟个小丑一样。
“巫溪国太子似乎对你很尊重,你看他连太子都没多看一眼,右相和我父亲也没有得到他一个点头,偏偏你这个没出席,不相干的人,却首先得到了对方的点头示意。”
孟碟仙看着皇城大道的一幕,调侃的对顾爵西说着,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这时下面,巫溪国太子似乎眼无一物,根本不看太子,也没有跟太子寒暄的意思,扫了眼左右相,伸出手,只说了一字,“请。”
然后便率先往前走,根本不管太子有没有前行,左右相有没有跟,一身太子的气势自然的铺陈开来。
“谁知道。说了不让看,你还看?”
顾爵西这个时候根本不关注巫溪国太子,只顾着不让孟碟仙去看那让他警铃大作的身影。
孟碟仙觉得巫溪国太子是对他尊重,点头示意,为毛他觉得巫溪国太子停留在孟碟仙身的眼神更加的有深意,让他如坐针毡。
“晕,你怎么了,今天。”
孟碟仙无语的拉住顾爵西的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眼睛巴拉下来。
此刻的皇城大道,巫溪国太子走在前面,本国的太子颤颤巍巍的跟在后面,左右相只能跟在本国太子的身侧,出现的场景好像是巫溪国太子是主,本国太子是客人或者说是仆人一样。
左相和右相面面相觑,两人都在心里不由叹了口气,还是太子不争气啊!搞得这么窝囊,可是他们是人臣,没有跟巫溪国对等讲话的权利,更没有超越本国太子,走在本国太子前面的权利。
而本国太子此刻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是不对的,反而如释重负似的跟在巫溪国太子的身后往皇宫而去,好像终于完成了使命一样。
但是他却忽略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应该是他跟巫溪国太子并排走在前面,甚至领着巫溪国太子到皇宫,而他却落在了巫溪国太子的后面,反而像是巫溪国太子的随从一样,简直是在自降身份,却毫不自知。
作为东道主的南诏国,势必会举办宴会迎接巫溪国太子,为其接风洗尘,朝廷官员全部都要参加。
皇宫里面,皇以及众位朝臣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而当皇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