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白微微垂了眼睫，他捏住席泠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他微微抬了头，看向红蝶：“那也着实是巧了。”他对着红蝶笑了笑：“不过在下倒是从未见过令妹。”
红蝶眸色骤然沉了下去，语调也自嘲了一分：“她……去世好多年了。”她闭上眼，手也微微握紧了，半晌，才又出声道：“抱歉，情难自已，让两位见笑了。”
“没有。”席泠摇了摇头，安抚般拉了拉红蝶的手：“姐姐的遭遇，与我差不多呀。”
红蝶微微愣了一下，倒是想起来了初遇席泠的事情，苦笑道：“也是，吊起你的伤心事，抱歉了。”
席泠摇了摇头，然后又问道：“红蝶姐姐怎么来了这里呀？”
红蝶一咬牙：“还不是来找那个杀千刀的宋牧晟！”她神情浮上一层恼怒：“他分明知道什么，却不与我讲！”
她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席泠微微睁大眼，很是茫然地看着她：“嗯？”
红蝶摸了摸她的脑袋：“一些陈年旧事罢了。”她看了席泠一眼，又微微叹了口气，望向沈慕白：“还麻烦你照顾她了。”
她转身离开，席泠没有拦他，只微微蹙眉，定定地问系统道：“男女主是红蝶和宋牧晟？”
系统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冷回复她道：“我不知道！”
席泠微微垂了一下眉。忽地便觉得手上微微痛了些。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沈慕白正盯着她：“江河湖海的江，九年的九。嗯？小九儿——”
席泠缩了一下肩膀。
沈慕白又微微皱起眉，语调轻飘飘：“若是再大那么几岁——”
席泠低下脑袋：“嗯，是我。”她声音很慢：“那个江九，多半是我。”
席泠拧眉想了一下，解释道：“我之前练功走火入魔，模样定格成了十三岁的模样。”她皱着眉，忽地仰头，舒开皱紧的眉，对着沈慕白笑：“帮我个忙怎么样？”
沈慕白盯着她的唇：“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
席泠点了点自己的唇，略一扬眉：“亲你一下？”
沈慕白眸色略略一沉，她便笑着抱过去，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又亲了一下：“可以了吗？”
沈慕白脸色没有半分好转：“不可以。”他不大开心地推了推席泠，微微低眉，眸里似是有暗光一闪而过：“一换一，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席泠微微仰头：“什么事？”
沈慕白伸手抵住她的唇：“等我帮了你的忙，再告诉你。”他扬眉，慢条斯理地道：“不许反悔。”
席泠微微蹙了眉，思量了片刻，还是勾住他的手指，晃了两下，道：“好。”
沈慕白露出一个微笑来：“什么忙？”
“帮我演一场戏。”她半支着下巴，对着沈慕白露出一个笑：“恶霸强抢民女。”
她点点沈慕白：“你，恶霸。”她又点点自己：“我，民女。”
她蹙起眉，重新打量了沈慕白两眼，然后摇了摇头，重新道：“你，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