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是鸦派剑术比较常见的一招,就是剑速比较快的一刀而已,夜非白用的是星穹,他想看看星穹能不能伤到悠的内脏。
悠显然也有些顾虑,猛的急停一爪子接住了星穹,一句嘲弄的你就这点伎俩还没出口,夜非白脸上已经挂上了得逞的笑容。
“吹花式。”
夜非白的笑容缓缓展开,悠恐怖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惊吓的意思,双手本能护住头部后退了一下。
“噔!”
雪樱这一剑重重砍在了悠的臂骨上,划痕都没没砍出来一道,更别说将她化为齑粉。
沉默的空气显出夜非白此刻的尴尬,虽然已经用尽力量去挥舞这一剑,但好像根本没有用,吹花要求的力量和技巧值实在太高,要不然夜非白也不会当做神话了。
“这就是你的倚仗?”悠歪着脑袋,一副你在逗我的语气。
还没等夜非白饶命二字出现,悠的骨爪已经洞穿了夜非白的腹腔,巨大的力将他推开,直到撞倒边缘的牢笼之上。
拳头大的伤口血液已经遏制不住,任凭夜非白怎么努力也堵不住喷涌的鲜血,生命快速在这伤口之下瓦解。
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世界开始变得昏沉,一步步走来的悠,也看不清晰了,世界在夜非白眼里逐渐模糊起来。
困意如潮水压迫着夜非白,但夜非白知道,不能睡觉,一睡着就再也醒不来了。
但这感觉越来越强烈,夜非白甚至都感觉到眼前出现了幻觉,如同做梦一样。
迷迷糊糊之间,周围不再是那个鲜血牢笼,夜非白感觉到地上也没了血泊,有些石子瓦砾,还硌了自己的腿。
“这是?哪?”夜非白慢慢抬起头,腹腔中那股剧痛也在慢慢麻木,呼吸也开始回归均匀。
不过夜非白心跳却没有缓慢过一丝,因为他请楚的知道,这是死前的回光返照,人生将如走马灯一样重现。
果然,等夜非白睁开眼,面前就是那个让他做了无数噩梦,夜非白发誓十年二十年也要将其撕碎的恶魔。
触手一下一下的撞击,或许是要死了夜非白已经感受不到过多的情感波动了。
男子也像是发现了夜非白的身影,慢慢转过偷来,夜非白能看见的,依旧是模糊不清的面孔,夜非白记得曾经好像看见过他的脸,但太过于平凡,在记忆里又被再次模糊了。
“你还是回来了,依旧如此的弱小和无力。”男子一步步走到夜非白跟前,抬起他的下巴,虽然脸上是混沌一片,但夜非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混沌里的蔑视。
“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会杀了你。”夜非白咬牙切齿,但没有力气反抗。
“啧啧,看看你这幅不服输的嘴脸,和你爸爸死的时候一模一样,你放心,你死了,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你的骨头和血肉,我保证每一点都嚼的干干净净。”
这混沌声音很空洞,但是包含着无比的戾气。
“你的朋友,你守护的,你痛恨的,终将死在我的脚下,我将吞噬整个世界,你就永远在那冰冷的深渊里躲着吧,废物。”
一段奇怪的话,夜非白完全摸不着头脑,而且为什么幻象里会出现这个场景,夜非白也不得而知。
但是夜非白却因这话而愤怒了,拳头捏的紧紧的,想要殊死一搏,哪怕是在幻象里。
“现在你的生命比风中的蒲公英还脆弱,你还准备加速你的死亡吗?蠢货。”男子背后动物触手都好像被这话逗笑了一样,全都兴奋地挥舞着。
夜非白深吸一口气:“如果是幻象中,那一切都做得到吧,这是我的脑海,我一定能做到。”
夜非白大口呼吸了两次,右手搭上了雪樱的握柄,此刻全身筋骨都被调动起来,夜非白慢慢站起身。
“如果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没斩碎你,连同你肮脏的灵魂。”夜非白紧咬着压根,站起来牵动伤口使其剧痛不已。
恶魔一样的男子也没再说话,但是那些触手已经做出了回答,全部都静止起来,尖端朝向夜非白。
“既然如此,你去死吧。”
无数触手破空而来,看着极其平淡,但一瞬间后就变得铺天盖地,壮观且充满杀意。
“那我就用命来写这绝世的一剑。”
夜非白的心脏轰隆一声,一股热流四散而开弥漫全身,那阴鬼的模样不断变化着,一些纹路开始扩散到夜非白的手臂之上,骨刺从手臂一侧刺破皮肤钻了出来。
全身皮肤开始异变,变得凹凸而有质感,就像附着了一层铠甲一样。
夜非白在绝境中,阴鬼化再次突破,这是好消息,同时也是坏消息。
如果不加以控制,夜非白很快也会面临基因崩坏。
但是现在来说,夜非白求之不得。
目光如炬,心神合一,雪樱也在高傲的震动着,发出低沉的嗡鸣。
“你可以的小白。”白小灵的虚影出现在夜非白身旁,把手搭上了夜非白握剑的手上。
“你可以的。”唐薇也出现了。
“你可以的。”天神一。
“你可以的。”崩灭。
“你可以的,你可以的,你可以的。”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全是对夜非白心怀感激之人。
最后一个人影,迈着扎实的步伐,一个佝偻的身影,操着一口夜非白听了想哭的声音。
“你可以的。”鸦叔如此说道。
“我当然知道!吹花!”
面对那无穷触手,夜非白终于一剑挥去,这一剑剑速快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