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占恭气呼呼的看了看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恨不得上去打他几巴掌。
“你知不知道那钟羽是谁啊?你还敢这么没大没小的。”高占恭咬牙切齿的说道。
高处怀被突然凶起来的高占恭吓了一跳,“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当今的潮泌湿地大总督施是谁?”高占恭语气微微好转。
高处怀咽了一口唾沫说道,“知。。知道,钟越,钟大都督。”
“那你现在知道钟羽身份了?”高占恭气呼呼的吼道。
现在就算高处怀再傻也听出来高占恭这句话什么意思,顿时吓了一跳,额头上冷汗连连。
“您是说,钟羽是钟越大都督的儿子。。”高处怀几乎是颤颤巍巍的说道。
“废话,当时天威叛乱,为父奉命勤王,也曾和这个钟羽有过几面之缘,不让,就真的陪你闯祸了。”高占恭恶狠狠的看着高处怀,真是能惹事啊,差一点让高家惹上大祸。
钟越的儿子,那不就是当今潮泌湿地帝主陈浠染的儿子,潮泌湿地小少主吗?
妈耶,差点得罪小少主,想到这里,高处怀顿时冷汗连连,面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幸好父亲及时阻止,孩儿险些酿成大错。”高处怀后怕的说道。
高占恭无奈的挥了挥手,“还好小少主不希望身份暴露,再加上我求情,没有计较你之前的事。”
高处怀松了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高占恭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高处怀,“处怀,以后不要去找秦姑娘了。”
这句话,就算高占恭不说,高处怀也知道,点了点头,“孩儿明白。”
父子俩就这么走着,高占恭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和小少主搭上了关系。
。。。
高家父子的事情过去一个月后。
日上三杆,只要笑嘻嘻的拿着俩坛华甄酒,去滁洲城外罩秦琳。
今天奇怪了,来到护城河外,居然没有看到秦琳,擅离职守可不是秦琳的作风啊。
钟羽疑惑的摇了摇头,走向平时喝酒的客栈,在哪里,钟羽刚刚到门口,店小二酒赶了出来,“呦,您来了。”
自从上次和高家的事情过后店小二就对钟羽他们的态度客气了许多。
“嗯,对了,知不知道秦将军今天怎么没来?”钟羽无疑的打听道。
店小二看了看钟羽,有些困惑,“你,你不知道啊?”
“知道?知道什么?这么回事?秦将军怎么了?”钟羽顿时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店小二开口道,“早上从滁洲城里面出来了一队人,看起来是城内的禁军,将秦将军带走了。”
“禁军,禁军带秦姑娘干什么?她犯什么事了?”钟羽眉头紧锁说道。
店小二摇了摇头,“这小人就不知道了,小人离得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钟羽将酒收到储物戒指中,转身就忘滁洲城里面赶。
他有预感,这件事情跟自己母亲潮泌湿地潮主陈浠染多少有关系。
。。。
滁洲城大殿。
秦琳跪在大殿中央,颤颤巍巍的,头都不敢抬,说实话他也很懵啊,怎么会被带到这里,她平日里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什么事都没干啊,怎么会被带到大殿问罪。
“你是秦琳?”陈浠染波澜不惊的说道,语气没有丝毫感情。
秦琳点了点头,“末将秦琳参见帝主。”
“抬起头。”陈浠染冷冷的说道。
秦琳咽了一口吐沫,颤颤巍巍的抬起来头,对上了传染性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
“的确有几分姿色。”陈浠染淡淡说道。
秦琳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呆呆的低着头。
这时,大殿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和怒吼是,“给我闪开。”
秦琳听到声音后,大吃一惊,这个声音事钟羽的,她暗骂钟羽,这是疯了吗?居然敢闯滁洲城大殿。
“少主,少主。。”门口的侍卫很明显拦不住,一眨眼,钟羽就来到了大店门口。
但是在大殿之中只有陈浠染和凌战,以及跪在地上的秦琳。
钟羽眉头紧蹙,快步来到秦琳身边,丝毫不顾座上的陈浠染和一旁的凌战。
“秦姑娘,快起来。”钟羽一边搀扶秦琳一边说道。
“哼,钟羽,你看不见本帝主吗?”陈浠染拍了拍椅子,怒声道。
钟羽抬头看了看陈浠染,拱了拱手,“敢问帝主,秦将军究竟犯了什么罪,您让她跪在这里?”
秦琳拉了拉钟羽的袖子,示意钟羽不要说话,得罪了帝主,那可不是可玩笑的。
“本帝主做事自然有本帝主的道理,你无权责问。”陈浠染的语气古井无波,没有丝毫波澜。
“没有罪责就滥抓手下将军,这就算潮泌湿地的作风吗?”钟羽气呼呼的说道。
“钟羽,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陈浠染也有些动气,冷眼看着钟羽。
钟羽丝毫不怕,“我说错了吗?”
一旁的凌战站了出来,“帝主不要动怒,我想小少主有他的道理。”
“小少主?”秦琳完全懵逼,很明显是对钟羽说的,这么说钟羽就是潮泌湿地的少主了。。
天哪,少主,想起一个月来自己和钟羽的事情,秦琳都感到脸红和后怕,自己居然和少主勾肩搭背,在小店里喝酒。
怪不得之前高占恭见了钟羽那么怂,原来是因为钟羽的身份,是少主啊。
“好,本帝主倒向开口他又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