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就这么极其蔑视的看了他一眼,紧接着便转过身,摆摆手让他的侍卫,提着剑开始在这府里放肆的搜人。

赵老爷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却无可奈何,满心都是那种被权贵欺压的无力感。

十八年前,女儿被这个混蛋欺负,还让女儿做妾,他那时无可奈何,如今见这人眼睁睁的在自己的府里像狗一样的乱翻,他依旧无可奈何!

能怎么样呢?你在面对这样一个位高权重,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无耻混蛋,你能如何呢?

真的没办法,一点也没办法……即便到现在跑到大理寺去,那许忠安也绝对不敢伸出爪子来抓人!

赵老爷看着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双手背过身去,背弓着像是上面压着千斤的巨石,回到自己的书房里静坐。

等了小半个时辰,管家才脚步匆匆的过来:“老爷,三爷走了,您不去送送吗?”

赵老闻也闻言,冷声一哼:“他无皇上手谕就来搜我的府,我不去进宫告他就是好的,还送他?呸!”

说着重重的叹口气:“公子那边服侍的人手一会儿我亲自安排,你这边也切记不要走漏了什么风声。”

“是,奴才知道了。”

东君站在书房一角,眼皮抬了抬,看着那边一张脸乌云密布的,知道王爷的心情极其不好,刚刚带着人把赵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把公子给翻出来,他心情能好了才怪。

“去派人盯着赵府,我就不信赵老头能藏他一辈子!”那可是他的亲儿子,他姓赵的凭什么藏着不给他见?孩子都那么大了,不管什么事儿他们父子就能商量,他一个外祖父手倒是伸的长!

真想把那爪子剁了喂狗!

“是。”

安王坐在书桌前,手里摩挲着那雕虎玉佩,想到儿子不免想到了儿子他娘。

想到这个他可能是今生唯一愧对的女人,眉头不禁皱的更紧了些,交代东君:“去打听公子来京之前的一切消息,一个时辰之后,我要得到结果。”

东君顿时紧绷神经:“是!”

一个时辰之后,关于楚云亭的来历和户籍所在地的全部资料已经放在了安王的书桌上,他翻看了几下,眉头这才松散开来。

找到赵雪词再哪儿就行了,娘要是再他手里,儿子还能跑得了?

“备马,即刻启程。”

在路上的赵夫人知道,外孙子的消息一旦泄露出来,女儿的所在地一定也捂不住,那混蛋一定会顺藤摸瓜找到女儿,所以,她必须在那混蛋之前将女儿带回府中!

可她一个妇人,出行自然是坐马车,来回速度也太慢了,所以她出发之时,便派了一队人马,骑着快马去接女儿。

所以当赵雪词看到风尘朴朴前来接她的人,拿出属于赵夫人的亲笔信之后,她眼含热泪,毫不犹豫的便跟着那批人走了。

她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从来没想过这一天会有这么快。

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就这样匆匆的上了路。

而这边三爷即便是快马加鞭,用了两天的时间到了溧水镇,可依旧是迟了,当他找到赵雪词的住处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站在这陈旧古朴又简陋的小院里,进了屋子,衣服行囊都没有收拾过的痕迹,可见人走的有多匆忙,靠着窗口的书桌上还摆着一副未写完的字,和一杯茶。

那笔迹,和十多年的几乎一样,他没忍住伸手触了上去,最后,将那一张纸叠起来,收进了袖笼里,声音低沉带着些愠怒:“他们走不远,去找!”

没想到赵府的动作居然这么快,他倒是低估了!

伴随着初冬寒意的来临,沈玉的心情也陷入了冰冻低潮期。

自从她收到楚云亭带回来的第一封信,已经将近有十来天了,可是第二封信却迟迟没有来,是他根本就没有写,还是在路上耽搁了?

中午吃完饭,她躺在床上,将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实在是心烦意乱,就起来悄悄地出了门。

顺着街道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楚家的门口,可这一看,那大门上居然落着锁。

她当时便觉得不对劲,大门为什么要上锁?他入京了,他娘应该留在这里才是。

听他说过,他娘除了必要的出门买菜,是不爱出门的,每天就在屋里做些针线,写写字。

可现在大中午的,他娘应该在家里才对,可是门上为什么落了锁?

她心中不免有很些慌张,看了看四周,见到隔壁门口坐着一个老太太,便急忙过去问:“这位奶奶,请问你们隔壁的,赵夫人不在家吗?”

老奶奶头发花白,耳朵也有些不灵光,她连着大声问了两遍,老太太才听明白,摇摇头说:“不在家了哟,那天看到几个骑马的来,把她接走了,高头大马的,穿的可气派了!”

沈玉闻言,顿时四肢手脚冰凉,缓缓的起身看着那扇落锁的门。

赵夫人离开这里了,被人接走了,就在云亭进京不久之后,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还有云亭的身份,那一次地主家的管家过来提,金七口口声声的说,许灵韵不配给他们家公子提鞋,连自己也是,因着寡妇的身份,那金七看着自己像看一坨屎一样。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迷雾一样,瞬间笼罩着她的面前,她的脑海中。

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怀揣着满心的不安忐忑,她失魂落魄的往家走,一路上,脑子里纷纷乱乱的想着每一种的可能性,她告诉自


状态提示:第117章 谁家姑娘--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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