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诺微微一愣,瞬间回神,上前一步去拉萧天允的手,却被他狠狠甩开。

“一时情急,我不该冤枉你,你不要生气了。”

“一时情急?你这个女人何时也会为了别人自乱阵脚。”好个一时情急,她竟然为了写不相干的人不信任他。

“愁儿和磊毅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如何能不着急。”

“重要?那我呢?”

“你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对我来说没有人比你重要,但是他们也很重要,你就不要跟我置气了,都是我的错。”

“哼。”

“灵舒悠阳在无双城城守府中制造了上百个丧尸,那些传言中死于瘟疫的人应该都是被他暗中带到了城守府中,按照苗西蛊法,用尸蛊来养丧尸,若不及时除去,一旦那些东西完全成形,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丧命,到时候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萧天允在麒诺的温言软语中,早先的受伤和怒气早就泄了大半,“爷在那么可能让他得逞。”

“那些个大缸不能砸烂,最好是连着整个城守府一并烧掉。”

萧天允抬头看了看天色,再过几个时辰便要日落,灵舒悠阳既然让靑戈转交书信,必是猜到诺儿已经来到无双城。“你的飞雨能不能做大点。”

麒诺闻言挑眉,“倒是可以一试,我再加些助燃的东西进去,不过分量加强之后,必须要有易燃物来帮助引爆才行。”

“这个交给我。”助燃的东西,那还不容易。

入夜时分,萧天允给麒诺披上披风,麒诺帮他系着胸口的带子。二人准备妥当便准备离开。

刚走两步,麒诺忽然回头走了几步到马车前,靑戈听到脚步声,挑开帘幕看着麒诺,“主子,一切小心。”

“靑戈,我更喜欢你笑的样子,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鸣烁。”

方才她一时着急,险些冤枉了师兄。按照行程来算,愁儿和磊毅、鸣烁该是已经回到了巫族,若是真有意外,鸣烁不可能没有消息,而她派在他们身边的人也不可能没有动静。

唯一的可能,便是鸣烁,甚至连她父皇和母后也不知道愁儿和磊毅离开了天山无涯,她想不出有何理由让他二人自投罗网。

如今唯一可以确定,就是鸣烁该是安全的。

她必须亲自去确认愁儿和磊毅的安全。

萧天允将麒诺紧揽在怀中,一路轻松躲过无双城中的暗哨,顺利来到城守府邸。

“这里被布了阵,进去容易,要出来,恐怕想要些时间。”

“区区小阵,想困住谁。”说着,萧天允衣袖轻挥,下一刻便抱着麒诺进入阵中。

入眼所见,城守府中一片安静祥和,却带着异样的死沉之气。

“你来啦?”灵舒悠阳的声音传来,如同远在天外,又仿佛近在咫尺。

下一刻,麒诺再回首,只见不远处站着巫悠无愁和巫磊毅,身边这人忽然没了踪影。若不会她还能感受到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她险些要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境。

“这空明阵法是集幻想所成,在里边看到和听到的都不要当真。”麒诺传音入密给身旁之人。

感觉那人紧紧的握了握她的手,她才放下心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看不见师兄,师兄定是也看不到她,必须打破这幻像。

麒诺凝神细看四周,在一处岩石旁看到了一朵似曾相识的花。她记得,那是灵舒悠阳的御龙栖凤殿中种着的花。

不及多想,麒诺一掌劈去,花落之时,面前的景致和画面忽然有一瞬间的扭曲,等麒诺再看,发现师兄已经回到自己身边。

“这阵法颇多麻烦,要小心。”萧天允看了看后院的方向,神情微凉的说道。用巫悠无愁和巫磊毅引她来此,又布了这只能进不能出的阵,灵舒悠阳的目标再明确不过。

“恩”。麒诺能感受到府邸周围自他们进来之后便充斥着的黑暗气息,四国隐暗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这里边有师兄和巫族的隐暗,也有苗西的隐暗。

一路打小阵法数十个麒诺和萧天允一道,虽耗费了不少精力,却也幸好一路顺利通过。

来到后院时,灵舒悠阳已经等候在对面的殿堂前,“别来无恙,君诺。”

麒诺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灵舒悠阳憔悴了很多,“听说你大病了一场,如今可是好些了。”

说完,便感觉握着自己的手力道忽然重了些,许是怕弄疼她,须臾便又松开。

灵舒悠阳见状,淡淡一笑,“无碍。”

“废话少说,那个臭小子在哪?”

“本太子和君诺叙话,似乎不干允太子的事。”

“她没什么话要跟你说。”

“那可不一定,毕竟允太子避而不见的时候,是本太子与君诺一起,如此多的回忆,话题怎么会少。”

说道避而不见,他便想起自己双目险些失明,口不能言之时的屈辱无奈,恨不得杀了对面之人。“苗太子与我夫人有话题,本太子到觉得稀奇,毕竟当初,苗太子的父兄亲妹百般设计,我夫人良善,念及故友之义与苗太子问候一声,可苗太子却撸了本太子的小舅子,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本太子怎么没听说君诺于允太子大婚,这声夫人叫得,似乎于理不合。”

“天地为媒,日月为证,只要我与她认可,她就是我的夫人。”

“是吗?本太子手上有北国主取消婚约的文书,相信巫王和南朝主也已经收到。三国文书作废,你拿什么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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