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一路曲曲折折,麒诺根据方位大概判断了下经过哪些位置,须臾,前方阴暗处,朱雀轻轻一推,眼前灯火忽闪,麒诺一看,竟是她所在卧房里间。

朱雀示意麒诺进去,自己则将暗格关上,藏身在密道中。

麒诺隐了内息慢慢走到门前,听着外间靑戈正在阻拦灵舒悠阳进来。

“苗太子,我家主子已经睡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哦?那我不打扰她,我进去看她一眼就出来。”说着便要

“恕难从命,苗太子深更半夜这样无缘无故的跑来就说要进我家小姐的闺房,为了我家小姐的清誉,断也不能让太子进去。”

“宫中今夜来了刺客,本太子前来只为确保你家小姐安全,让开。”

说着,不由分说便往里间走去,靑戈见状,抬掌便向灵舒悠阳袭去。

灵舒悠阳不回头,只一个侧身轻松躲过靑戈招式,反手衣袖一挥,便将靑戈接连而来的攻击悉数退去。

“歌,不得无礼。”就在青戈想要继续出手时,一声慵懒而凉寒的声音响起。

靑戈立刻住手,退到一旁。“是,小姐。”听到她的声音,靑戈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原还想主子若是敢不回来,她是否要冒险对苗太子用mí_hún散,好拖住他,如今主子既已回来,量苗太子也抓不到什么把柄来为难主子。却也不得不感慨,这个苗太子疑心之深,心思实在太重。

外间跟随灵舒悠阳来的人无不心惊,普天之下,敢与他们太子爷交手之人寥寥,不仅是因为他深不可测的武功,还因为他是天下少有间习得苗西秘术——摄魂术的人。可如今太子亲自带回来的姑娘的丫鬟不仅忤逆太子意愿,竟然还敢与太子动手,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灵舒悠阳听到里间传来的声音,眉头微微一蹙,停住脚步,站在里间和外间交汇处,仅一门之隔,他未再上前,只是站在门口浅笑柔声道,“吵醒你了。”

“既然知道会吵醒我,那你来干嘛?”麒诺没好气的回到。

灵舒悠阳也不恼,只是淡淡道,“宫中进了刺客,我担心你安危,所以来看看。”

麒诺砰的一声打开门,身着中衣,身上批了一件长长的披风,满脸恼怒的瞪着门口站着的灵舒悠阳道,“看到了?”

灵舒悠阳微微一愣,一看麒诺薄薄的中衣下若隐若现的抹胸,顿时蹙眉转头,对着门口吩咐道,“都给我退到殿外候着。”

“是,太子。”当头领队之人看着他家太子不悦的脸色,立刻别过头,带着身后众人退了下去。心中不免惊诧,不知道这是哪家姑娘,是何来头,丫鬟跋扈大胆不说,竟然当着众人面也丝毫不给他家太子留言面,那般明显的恼怒嫌弃之色,何时在接近他家太子额其他女人脸上见过。

“怎么这般就出来了。”灵舒悠阳隐隐有些愠怒,看着麒诺埋怨到。

“那要怎样出来?你带着那么多人如此着急的要闯我闺房,难不成我还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等着你的大批人马进来看?”麒诺收了方才恼怒的神色,一脸平静,满脸凉薄的寒声质问灵舒悠阳。

“我只是想确保你是否安全。”灵舒悠阳舒展眉头,好声好语的对麒诺解释。眼底一抹幽深一闪而逝。这个表情,像极了曾经她对他无视的样子,他甚是不喜。

“苗皇是你父亲,淳笑是你疼在心尖上的人,宫中若真有刺客,你第一时间关心的只会是她们,又如何会是我?区区一介草民,除了来确认我是不是那宫中行刺的刺客,我还真想不到堂堂太子深更半夜前来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房中有什么能确定的。”

“尽说气话,今夜扰了你好眠是我不对,莫要生气了。”灵舒悠阳转念一想,她平日本就贪睡,而且还有起床气,如今她毫无内力,他站在她面前仍探不出她有丝毫异样,那些守卫在禁地旁被迷晕在原地的隐暗应该不是她所为,看来自己是真的错怪她了。

麒诺抬头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灵舒悠阳,眼神是茫然无措,心中却是心如明镜,麒诺不禁嘲讽,灵舒悠阳,你果然疑心深重,这段时间以来,面上处处关照细心,暗地里却是百般试探,千般猜疑,若是常人,也许真会被你表面的柔和温软骗住,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林麒诺,我们都是一类人,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的人,纵使你千般掩饰,又如何藏得住你那多疑猜忌的本性。

这个世间,道高一尺,自有魔高一丈,咱们走着瞧。

舒悠扬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披在麒诺身上,将那显得有些宽大的袍子在她身前拢了拢,这住那令人遐想的风景,浅笑低喃的对她说道,“当心着凉,明日我来接你去个地方,当是为今夜扰你赔罪,早些休息吧。”说完,深深的看了眼麒诺,便转身出了房门,转道向灵舒淳笑的房间走去。

麒诺毫不犹豫的扔掉身上披着的外袍,转身就回了里间,靑戈关上房门,在门口待到灵舒悠阳离去,才转身进内室去找麒诺。

刚进去,便见到一抹熟悉的红色身影静立床前,而麒诺一脸暗沉的坐在床前不说话。

“朱雀?”

听到靑戈轻声而略显惊讶的叫唤,朱雀平静回头,对着她淡笑着轻轻点点头,算是回应。

靑戈看了看她,又转头看了看麒诺,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她们初来乍到,对这苗西皇宫一无所知,方才外面被苗太子的人为了个水泄不通,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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