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上,看着街上走过的二人。

“你说,咱俩这算是逃了,还是被放了?”冉鸢笑看着前方,话却是对麒诺说的。

“哼。”麒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走吧,为了……这来之不易的自由时光。”冉鸢调转马头,朝着巷子深处而去,那背后便是通往栖霞山的小路。边走边低头浅笑,她那个师弟怎么可能不知道诺儿的小心思,他定是料到他来得快,她和诺儿走不远才故意大摇大摆的离开,好让她们知道,他“不管”她们了,“找不着”她们了,意思也就是,今天你们自由了,玩儿去吧。

多难得啊。看他方才那一脸郁闷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偏头看一脸郁结的麒诺,就更是笑得欢愉,这两人,真实对欢喜冤家,彼此如此了解,又岂会不知对方心思,或许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如此郁闷。

该死的,他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骗他,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从她面前招摇过市,这是示威,赤果果的示威。

越往斜坡越高,二人走到山腰便看到那朝着东南西北四面绝尘而去的大队人马。

“他到还真做戏做全套啊。”麒诺瞅了一眼那狂奔而去的熟悉黑衣,便转头朝着栖霞山顶而去。果然还是一身男装方便。

“还不是为了成全某人。”冉鸢调侃道。三师弟有心了,把他的人悉数支开,引开的人,可不只是一波。

“这某人里边,可是包括你?”她这么大费周章,原以为那妖孽会中计,却不想他竟然那么容易就识破她,害她现在郁闷之极,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行啦,难得清静,再晚,可就只能上去看星星了。”

“也对,不能让那个妖孽坏了我的大好兴致。”

“走吧。”冉鸢笑看着故作轻松的麒诺。在麒诺看不见的地方,那眼底一闪而逝的心疼,她以为她没有看见她在金缕衣换衣服时,那被汗水浸透的后背么,到底她在隐忍着多大的痛苦,难不成是为了压制情蛊发作她做了什么她不知道?

“真是武陵儿女人家,不知惜时如金啊……刚是谁说怕来不及的,再这样磨磨蹭蹭的,我看今日那夕阳映天,晚霞似锦是看不着啦。”

“谁是武陵儿女,谁不惜时如金啦,你这丫头片子,我们就来比比,看谁先到山顶。”

“这可是你说的,驾。”

“你耍赖,哎,等等我。”

两骑飞马环山而上,烟尘滚滚中奔腾而过却不染纤尘。就在二人你追我赶之时,林中忽然窜出大队人马朝着二人而来。

麒诺头也不回,如先前般打马疾行,冉鸢一瞅那领头之人,还有身后那与今日所见的胡胖子手下如出一辙的打扮,有些无趣的回头。真是阴魂不散,这些人方才不是已经被三师弟的人教训得差不多了么,怎么还有那么多。

二人来到山顶,一勒缰绳,疾驰的骏马扬起前蹄,直立而起,那动作,说不出的潇洒,连带着马上的人也显得肆意张扬,比之方才更加的不羁洒脱。

“接着。”麒诺顺手扔给冉鸢一壶梨花酿,这可是这济阳城的招牌,绝不容错过,采自初开的梨花,沉香窖酒的十年佳酿,如何能错过。

“云满衣裳月满身,轻盈归步过流尘。果然只有这济阳城的梨花,才能酿出如此佳酿。真想看看,那春夜明月下,梨花飞若雨的景象”。冉鸢轻抬柔夷,接过麒诺扔来的酒壶,手指轻拨,酒塞砰的掉落,她就势一仰头,一股清流缓缓而下,顿时酒香四溢。那动作,豪情万丈又美若诗卷,麒诺微微一笑。

“粉淡香清自一家,未容桃李占年华。常思南郑清明路,醉袖迎风雪一杈。我到觉得……花虽美,却太过较弱,倒不如这一壶浊酒,几缕残香来的醉人。”

“兄台此言差矣,在下到觉得这位姑娘所言极是。”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顿时打断了麒诺她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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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断网,没来得及更,今天补上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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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二章 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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