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50,48小时 因为消息来的突然,马上要开始上课了。加上开学前这段时间,学务处本身就很忙。这下各种事撞在一起,简直人山人海。
江风到的时候,前面正排着一条长队。
起码行政楼里是有空调的,江风等得还挺舒服。
没多久又来了一批人, 排在他的后面。几个女生手里拿着课表,小声讨论。
“副院长生什么病啊?我前两天到学校的时候还看见他了,看起来身体很健康啊!怎么就忽然不能上课了?”
“好像……我听说是皮肤病,不能见光。”
“我去, 不对吧?在学校里怎么会突然得皮肤病呢?而且得皮肤病请假就好了啊,干嘛把课都给取消了?”
“我怀疑不是皮肤病是传染病。所以火速隔离了。最近x市不是又爆流感了吗?副院长老家是那边的吧?”
“那也会通知预防一下吧?流感诶。”
“隔壁班班长打电话问了, 副院长说是皮肤病,在学校里面过敏了, 很严重。但暂时查不出过敏原是什么,所以短期内不敢来学校。”
“啊……”
轮到江风了,江风走进门, 根据课表上的空闲时间, 随便选了一个老师。确认无误后, 道谢出去。
他在学校附近还有几份兼职的外卖工作, 专门在开学后进行。这个时间段可以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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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学校里面, 都会有一些代代相传的鬼故事。比如半夜会自动传出声音的音乐教室, 比如被锁在门内无法出来的血眼女鬼, 比如半夜游荡在厕所的无腿冤魂,再比如,藏在床板下的腥臭尸体……
这种事情听多了就会一笑置之,因为不管在哪所学校,这代代相传的故事,竟然都有股莫名的相似,就不知道谁是谁的“传承”了。
人们心底畏惧鬼,但真正相信有鬼的,也只是寥寥无几。
深夜两点,田豆豆眯着眼起床。她从上铺爬下来,闭着眼在地上找拖鞋,然后踢踏着往厕所摸去。
走到厕所前面,用手拉了一下,发现门被锁着,下面的缝隙里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
她用手揉了下眼睛,稍稍清醒一些。
谁这么晚上厕所?
憋不住了,田豆豆跺了跺脚走回去,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打开宿舍大门,准备去公共厕所。
走道上的灯也被熄了一半,相隔五六米,才有一盏低瓦数的荧光灯。
好在今天晚上月光很亮,眼睛习惯了光色以后,并不觉得会外面太黑。
田豆豆一路来到走道尽头的厕所,然后走进去。
公共厕所两边有两排浅浅的水池,用来方便学生洗衣服,里面才是坑位。
田豆豆上完厕所,整个人舒爽了。她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同时一只手伸到下面。
明明拧了开关,那水却一时没有涌出来,田豆豆在上面拍了一下,才终于喷出一股液体。
她搓了搓手指,感觉液体有点粘腻腻,洗着非常不舒服。她仔细凑过去查看,发现那似乎不是水。虽然光色太暗,分辨不清,但应该是某种深色的液体。
还有点腥臭味。
田豆豆后退一步,拼命地甩手,并在衣服上擦感觉。心跳爆炸一样地跳了两下。
是……是水管生锈了吧?还是水源出现什么问题了?
她听见自己用力吞了一口唾沫。在心里告诫自己,别管,赶紧回宿舍。回去!
她毅然转过身,准备出去,门口的左边,也就是水池的尽头处,传来一阵晃动的声音。
“咚,咚,咚。”
很有节奏,且声音越来越响,让人难以忽视,似乎是什么东西正要破笼而出。
田豆豆的脚步停住了。
那声音在蛊惑她转头去看。
这想法太可笑了,田豆豆自嘲了一下,多数灵异事件,都是在自己吓自己。
这是风吹的吧?
一定是吧?
她鼓起勇气走了两步,靠近门口的时候,朝出声的地方看去。
角落摆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平时是用来放拖把的。此时狭小的桶里装着的不是工具,而是一个穿白裙子的女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装进去的,但显然,她手脚都被折叠在一起,而人已经死了。只有一张脸留在最上面,脖子被掰成九十度的直角对准天花板。
表情一脸惊惧,下巴脱臼,嘴呈一个恐怖的弧度大大张着。
那张脸她非常熟悉,就在白天的时候,她们还打了招呼,并在同一间教室里上了课。
田豆豆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冲出厕所,往自己的宿舍飞速窜逃。
短短不足百米的距离,她几次觉得自己要倒在半路。黑暗中有双眼睛盯着她的后背,迈出的每一步都让她恐惧不已,在精神崩溃之前,终于到了自己宿舍的门前。
她停在门口,用钥匙去开门锁,因为手抖得厉害,怎么也对不准锁孔。总算插进去,粗暴地扭动,将门打开。
进去前她最后扭头看了眼厕所方向。
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只有昏黄的走道灯光,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田豆豆用力将门自己身后拍上,靠在门上沉重呼吸。一抬眼,发现厕所门口正站着一个人影。她长发散落,背对着她,似乎刚从里面出来,正看着外面的小阳台发呆。
田豆豆试了两下才让喉咙发出声音,沙哑道:“刘静!刘静她——”
那女生问:“她怎么了?”
田豆豆尖叫道:“她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