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寒一顿，而后她皱皱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很喜欢自欺欺人。”沐城卿说得直接。
乔以寒想反驳，可话到喉咙，她却突然无力反驳了。
因为她自已心里也明白，他说的不完全错。
其实她早就感觉到这一切的真实，但她没有去细究，或许是潜意识里就希望这只是一个梦。
所以即使觉得很真，也情愿这只是梦而已。
就如他所说……
是在自欺欺人。
无论是对他，又或是对湛……
“你一开始就知道！”她冲他质问，“却故意承认这是梦，你分明是在故意耍我。”
“我也是配合你。”沐城卿回她。
他说得没错，一开始就是她潜意识里希望这只是梦，所以如果非要说他耍她，但事实上是她心甘情愿的被他耍。
“那你可以继续配合啊！”她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