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介意,我们分开睡也无妨。”
“我没有介意,我来之前,是有想把你睡了的想法。”我说这话,几乎不过脑子。
他身体僵了僵,定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我。
我说完便后悔了,全身的血液往上冲,涨红了脸,热臊得很。简苏阿简苏,作为一个女人,你能矜持一点吗?哎呦喂,我真想狼狈而逃。
可是,我想起一个朋友说过:“雄性动物是一个身体记忆的物种……”具体是哪个朋友说的,我记不大清了。
他笑了笑:“跟你相处真的很舒服,不用想太多,你没有弯弯绕绕,总会诚实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即使不说,也会表现在脸上。”
我咽了咽口水:“说了那么多,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他浅浅一笑,目光灼灼:“好啊。我们是夫妻,当然一起睡。”
既然他答应了,那我也该适当的装一下矜持挽回颜面,省得自己此时的形象,像个豺狼虎豹似的:“但是……我觉得我们好像不太熟,突然要一起睡,有一种……有种……”后面的话,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问得认真:“有什么?”
我摇头,闭口不言。
他俯身,俊脸慢慢凑近我,近得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阿深不依不饶:“快和我说说,到底有什么”
“有种……约泡的感觉。”
说完这话,我脸火辣辣的。
而阿深困惑:“约炮?什么意思?”
我惊得半张着嘴,你妹啊,这人怎么回事,约炮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个我该要怎么解释啊。
我胡乱说道:“就是……就是两个不熟的人,约好见面,再发生关系的意思。”
他突然将我抱起:“生米从不熟到熟,总是需要过程的。”
他这话的意思明显不过,就是要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
他凑了上来,亲吻我的唇。
我不自觉的将手绕到他的颈脖处,迎合他。
他先是一愣,放开了我,笑笑之后,再次卷土而来,舌头一再探入,丝丝挑逗。
这个吻很长很长,只听见两人呼吸紊乱,怦怦的心跳,快得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呢喃:“你不是妖精,你是药,是能魅惑我的药,也是能治愈我的药。”
他的声音温柔,好听得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只觉天阔云舒,令人沉沦,欲罢不能。
不知道他是何时将我抱入卧室的,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翻身压住我,胡乱的吻着,手触碰我身上的皮肤,一寸寸,慢慢摸索,随而解开我身上的衣服。
他纠结于我身后那个扣子许久,也找不到解开的窍门,我抬起眼,见他的脸很红,着急道:“老婆,帮帮我,这个要怎么解开?”
我的脸火辣辣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只是推开他,自己将身上最后一块遮体的布褪去。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遮掩,坦赤相待。
他深邃的眼睛紧紧蚕食着我,露出一种不敢相信的神情,紧张之余,有些震惊。
我被他盯着,觉得不好意思,浑身不舒服,扯了被子想盖住自己,却被他制止,将我的双手扣在我头顶处,滚烫的唇如雨点般落入,他的手微微颤抖,急切又不熟练的抚摸着。
情深之际,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沉沦并享受着陌生又隐蔽的欢愉,后来,我听见窗子有雨水敲打的声音。
秋雨绵绵,屋内却春意盎然。
我软软地趴在他那结实又滚烫的胸前,再提不上力气。他的心跳很快,我又何尝不是?
他抓着我的手,轻轻咬了一口。
我吃痛,倦怠和困意去了几分:“你干嘛?”
“我在确认,这是不是梦。”他哑声道。
我不解:“你咬我有什么用?应该咬你自己才对。”
他双手紧紧拥住我,笑道:“我最怕你受伤,如果我梦见你痛了,那我一定会惊醒。”
“你梦见过我?好巧,我有一段时间,梦里都是你?这种缘分,真的很奇妙,我也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娶我。”
“因为爱你,只想单独享受和你一起的时光。””他轻声道。
我抬头看他,借着若有若无的光线,我隐约见到他额头上有两个东西,不自觉地想伸手去摸,却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别动。”
我问:“你头上是什么东西?”
他沉默了几秒,缓缓道:“我的龙角。”
我心头一颤,好端端的,他的龙角突然冒出来干什么,难道……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才会突然显露真身?”我关切问道。
他的手尖轻触我的脸颊,随而将我额前细碎的头发别在耳后,温柔道:“别担心,只是在最没有戒备的情况下,忍不住露出一些龙的特征。”
“那我能打开灯,好好看看吗?”
他拒绝:“不要。”
“那我可以摸摸吗?”
“不行……”
这不要,那不行的。既然人在我的床上,我哪由得他来谈条件,索性用力挣脱他的手,直直朝他的龙角摸去。
还未来得及反应手感,身旁的人猛地将我再次压于身下。
不听少爷的话,后果很严重。
这一次的动作格外热烈,折腾很久,翻过来覆过去,最后是我求饶,发誓再也不擅自摸他的龙角,他才肯罢休。
我在他的怀里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人牵着我的手,引导着我去摸了某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