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然对我说:“你刚才说用它的皮毛做衣服,它生气了。”
我惊喜:“这狐狸能听懂人话?”
“当然,它已经成精,听懂人话是最基本的。”
薛然说完便从后备箱拿出食材和日常用品往屋里走。白狐狸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像只小狗一样。
我呆在原地好一会儿,脑子里在消化狐狸成精这怪事,我到底是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薛然回过头:“愣着干啥,赶紧过来帮忙拎东西。”
我翻了个白眼:“腿瘸了,提不动。”
等我往前再走一步时,胸口以下一阵刺痛,突然眼睛一片黑以后,没了意识。
我醒来以后才知道,被少爷的那一推,肋骨都骨折了。
妈了个巴子,真他大爷的悲催。
我不能下床,连呼吸都觉得痛,只能躺在床上,如同废人一般。
少爷来看我,拉着我的手一脸愧地道歉,看起来十分真诚的模样。
我用尽力气,终于一点点地抽回自己的手,嫌弃地用被子擦了擦,问他:“昨晚你有没有对我做出不轨之事。”
少爷表情就变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我是那种人吗?”
“大哥,我跟你很熟吗?谁知道你是哪种人?”
“你这干扁身材,是个男的都不会惦记,更何况是我们少爷!”说话的是薛然,他冷着一张脸拿了两**药水进来我房间,那表情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他后头跟着对我又是一脸凶相的小白狐。
薛然的话我可不能赞同,我曾经在学校里也是有不少男人追求过,出来工作后,在单位上也是很受男同事欢迎的,我是公司里唯一收到男人送的玫瑰的女人。虽然不能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些词来夸赞自己,可我也是属于清新脱俗的哪一种长相。
我不服:“既然对我不感兴趣,那你家少爷昨晚为何睡在我房间?”
薛然诧异:“怎么可能!你在做白日梦呢?”
“不信你问问你主子!”
我和薛然还有小白狐齐刷刷地同时看向少爷。
少爷轻咳几声后,悠悠地道:“我昨晚确实是睡在这里。”
薛然不可置信:“你疯了!”
小白狐跟着惊讶地叫了一声。
我得意:“看吧,你家少爷就是人面兽心的家伙!不晓得他祸害了多少女人!”
薛然:“胡说!少爷从不近女色!”
我冷哼:“别狡辩了,事实胜于雄辩!”
少爷不紧不慢解释:“昨晚你喝多了,睡在餐厅里,怕你着凉,索性抱你回了房间,谁知你拉着我的手不放,不让我走!还发了一晚上的酒疯。”
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把自己给撇清了!
这下换成薛然得意了:“原来是你不要脸,拉着我家少爷不放。”
他们人多,少爷说什么都对!我百口莫辩。
少爷轻声责备薛然:“说话别那么难听!”
薛然瞅了我一眼,不甘心地闭了嘴。小白狐在他身旁凶狠狠地瞪着我。
突然觉得自己特别讨人嫌。
我忍着扯到勒骨的痛,小幅度地把被子挪动盖过头顶:“我需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