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听闻茶馆老板如此说道,便转身笑着望向坐在身边的怜香郡主,笑着对怜香郡主说:“不知道怜香郡主想听哪一段呢”
怜香郡主听闻太子殿下如此问自己。于是便笑着说:“太子殿下说笑了,怜香才第一次到南齐郭,以前我从没听过说书,自然是也不懂哪一段比较有意思了,全凭太子殿下、敬王爷、敬王妃和明皇子做主。”
太子殿下听闻怜香郡主色说道,便笑着说:“怜香郡主言之有理,不知各位皇弟和弟妹可知哪一段好听有趣呢皇兄我也很少来听书,要说哪一段比较有兴趣,也是不大懂了,不知皇弟和弟妹可有哪些好的建议”
司华昱望向坐在身边的苏梦染,只见苏梦染一直在默默的喝着茶,并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于是便笑着都太子殿下说道:“太子殿下,我和柔儿也并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全凭太子殿下做主便是。”
明皇子见司华昱如此对太子殿下说,于是便笑着对太子殿下说道:“臣弟也并没有什么好建议,全凭皇兄做主吧。”
太子殿下听闻众人如此说道,于是便转头对茶馆老板说:“既然如此,便叫你们的说书先生挑几段儿熟悉,有趣的说吧。”
茶馆老板连连点头,于是便转身带着茶馆上来跑腿子下人,转身下楼去了。
不大一会儿,众人只听闻楼下的说书先生开始说的起来,没注意听说书先生说些什么,这见说书先生才刚刚说了两句,楼下的客人们便开始哈哈大笑着。
怜香郡主见到这样的情形,不由也笑道:“这里果然有趣,好像在这里喝茶、听书的人都没有什么烦恼似的,笑的如此的开心。”
明皇子连忙接话道:“是啊,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啦。本皇子也觉得这里的气氛极好。可以体现出我朝子民,安居乐业的好景象和幸福生活啊。”
怜香郡主听闻明皇子如此说道,便也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只见这时,坐在怜香郡主身旁的太子殿下笑着说:“明皇弟,果然关心黎民百姓,江山社稷啊,只是坐在茶馆里喝个茶,听个书,也能扯到江山社稷和百姓幸福的民生大计上,要是父皇听到一定会好好夸奖明皇弟。”
明皇子听闻太子殿下如此阴阳怪气地说道,又抬头看到太子殿下似笑非笑的神情,于是连忙说道:“臣弟愚笨多亏了父皇的亲自教导,只是臣弟再怎么努力也及不上太子殿下半分啊。”
太子殿下见明皇子如此说道,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明皇子见太子殿下没有理自己的意思,脸上不由闪现出十分尴尬的神色,突然眼神一瞥,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苏梦染。
明皇子看到苏梦染一直也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旁边低头喝茶,因为苏梦染带了纱帽的缘故,明皇子也看不清苏梦染脸上的表情。
于是明皇子,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便笑着对苏梦染说:“玉弟妹,今日怎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直低头闷声喝茶,可是不喜欢茶馆里的环境吗”说罢,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梦染,希望苏梦染能给自己一个反应。
谁知苏梦染只是停下的手里的茶杯,没再继续喝茶,却也没有要先开贸子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道:“多谢明皇子关心,我只是看到楼下的人们笑得开心,不如一时愣住,并没有不喜欢茶馆这里环境的意思。”
只见这时,一直坐在一旁默默喝茶的怜香郡主突然开口说道:“早上在太后寝宫吃早饭的时候,看到敬王妃的时候,怜香还觉得还觉得敬王妃看起来似乎身体并无大碍,怎么突然之间就偶感风寒了呢”
苏梦染听闻怜香郡主如此说道,心里不由闪过一惊,抬头只看到怜香郡主脸上一闪而过的坏笑,和得意之色,心里便明白怜香郡主今日怕是想要让自己丢脸,所以才故意这样问道,毕竟大家都知道,偶感风寒只不过是司华昱和苏梦染的一个托词而已。
太子殿下听闻怜香郡主如此说到,心里不觉也暗暗闪过一丝惊诧之意,心里暗暗想到:“大家应该都会知道,弟妹,这句偶感风寒,明明只是一个托词而已。怜香郡主平日里这么明白的人,今日怎么会不知道呢为什么今日就是如此的咄咄逼人,一直抓着弟妹不放呢着实是十分怪异。”
明皇子听闻怜香郡主如此问向苏梦染,不由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心里暗暗的想到:“要说这个怜香郡主果然是一个空花瓶,一个束花枕头罢了,这么容易就会上当,容易被人当枪使,果然是傻得可怜,不过这苏梦染素日里对我爱答不理,明明没有什么接触,却偏偏对我表现出巨大的恶意。我也真是不知道哪里找惹到她了,明明我三番四次的对她示好,她说老是对我冷着一张脸,就好像谁欠她多少钱一样,就这种臭脸,果然得罪了怜香郡主了吧,既然怜香郡主自己向苏梦染发难,那我也就顺势看一场好戏吧。”想罢,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端起一杯茶,笑着喝了一口。
怜香郡主看着司华昱,心里以为司华昱会替苏梦染说话,谁知司华昱只是笑了笑,还在继续喝茶,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怜香郡主于于是暗笑道:“看吧,现在就连司华昱都不替你说话了,看还有谁来替你这个狐媚子说话。”于是便对着苏梦染冷冷的笑着,等着苏梦染的答复。
谁知道,怜香郡主只看到苏梦染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怜香郡主只觉心里一阵怒意翻涌,刚要开口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