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抿嘴一笑,“那么郡王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贺兰敏殊道:“到现在我也不是很理解,你为什么会留下来救了我贺兰人。我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贺兰敏殊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一种莫名的魔力,这种魔力能让人心平静气的与她沟通,也许是她始终波澜不惊,平静的眼神和目光和表情。
玖月叹气,“我并不是你们这种玩弄权术的人。我只是一名大夫。仅此而已。”
贺兰敏殊的眸子依旧盯着玖月的眸子,两个人一直对视。这种直视,让冬青看的都脸红,她不明白玖月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能让一个男人这么的盯着她看。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并没有过多久,贺兰敏殊先笑了,嘴角微微扬起,带着那惯有的戏虐,“好吧。这次我就信了你。如果被我发现你和我玩什么阴谋,杀你,也不是件难事。”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真不在乎多您一个。”玖月的嘴角也同样扬起,同样露出一个戏虐的笑容。
贺兰敏殊哈哈大笑,“小妖精,果真有趣。”说完转身出了门,就这么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人都走了,冬青还未回过神来,“他就这么走了?”
玉谦也进了屋,同样看着就玖月问,“他就这么走了?”
玖月依旧撑着下巴,“是啊。被我丑八怪的样子吓走了。”
玉谦瞪了玖月一眼,“你就少在这里得意了,赶紧的再不走。今天过不了关口。我们要在野外过一宿。”
小城的百姓知道玖月要走了,纷纷出门相送。什么玉米棒子,五谷杂粮,鸡鸭鱼肉全都往玖月的马车上塞。
玖月想着如果那个变态说的是真的,自己居然在这片神奇的空间,会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天啊。她岂不是大发了。这块土地的赋税,人事任免,都是她的了。想想都开心。
所以越看着这些朴实就和土渣子一样的百姓,越发的亲切。
只是出城的时候再一次被人拦下,来人递上了一块令牌,说是摄政郡王送来的,通关令牌。
车队一行在玉谦的指挥下,逃也似地往天朝北疆边界行去。果然有了这块令牌,在贺兰所有关卡一路通行无阻。
“姑娘,你刚刚为什么和那个人一直对着看?”冬青问。
玖月则是舒舒服服的靠在软垫子上,“你不懂,他那样的人全身是刺,如果你用手去捏,保准刺的你,满手是血。但是如果从内打开,就简单的多了。所以对付这种人,除非你的实力能压住他,好比你主子那样的。否则,只能攻心。我刚刚只是坦诚我的心思,让他明白,我没有任何隐藏。其实一个聪明人,根本不会用言语判断一个人,他们观察的都是你的眼神。因为言语可以说谎,眼神不会。除非你真是个说谎高的高手,能自己都骗了。可是,很明显,我不是一个说谎高手。所以他看懂了我的心思。”
冬青似懂非懂,“姑娘的意思是不是我们所说的,高手过招,根本不用真打,用意念即可。”
玖月哈哈大笑,“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