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友嘴里说不敢,手上还是把锦袋里,把那信拿出来仔细观看。
信上写了一首诗‘古来恩爱有奇缘,偷约欢期情倍浓。且看小妖磨玉杵,瞄儿开篱有桥通。’
邢友看了十几遍,也看不出一个道理来,不由得向着丁立望去,丁立突然促狭心起,又把绢拿了过来,在上面写道‘我知道事情真相了!’八个大字,然后塞到了邢友的怀里,说道:“你爹现在什么地方?”
邢友:“田畴叔叔奉了刘冀州之命,去长安慰问天子,我叔父身上没有什么事,就也跟来了,我到这里,就是为了见一见家父。”
丁立猛的想起,田畴被人称颂的几件事里,就有探望天子一事,看来这回是自己给赶上了。
西云拍着邢友的肩膀道:“你看看,我们不是找不到你爹,他现在就要自投罗网了,你还不有什么可恼的?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做事吧。”
邢友哭丧着脸叫道:“我是我们家有事,你要养我啊!”丁立懒得再看他,转身就走,只把邢友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丁立回到校场,就见丁国宝一脸懊恼的坐在那里,看到他们之后,猛的一咬牙,叫道:“大哥,嫂子是不是你这里最历害的?”丁立摇头道:道:“她不是,还有比她历害的多的,你想见识一下吗?”丁国宝连连摆手,这一个母老虎他都吃不消了,再要来人,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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