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一处宅子里,徐晃喝得醉醺醺的,搂着一个大酒坛子,在地上滚着,喃喃的道:“酒呢,酒呢?给我拿酒来!”
院门被人推开,丁立走了进来,看着徐晃,沉声道:“公明,我回来看你了!”
徐晃听到声音,身子猛的一僵,随后惨笑道:“这酒喝得多了,就是不好,眼前都能出来幻影了。”
随着韩雁的叫声,那些兵士就像是打鸡血了一般,纷纷而起,就在城头上准备着,樊哙带着人这会已经冲到了护城河了。
“步弩!”
李飞琼虽然在击鼓,但是她站得高,目眼睛一直跟着樊哙在走,一眼看到了樊哙他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立时下令,而随着她的叫声,十张步弩,被人推着向前冲去。
步弩是丁立把旧的秦朝大弩改装而成的,发射巨大的长矛,就和周瑜船上用得一样。
本来步弩是不能动的,固定住之后,才能保证射击的制量,但是丁立给设计了两个活动轮,可以转上转下那种的,而底座开了前后各十个钉子眼,这个时候用得大木钉子,联成排,一边十个,到了射击位置之后,访问演出把轮起扳起来,然后大木钉砸下去,就把让步弩固定住了,然后射击还能随时起了钉子调整谢击的角度,这种固定的炮塔,就被丁立改成了随军重机枪了。
十架步弩推进到一定的位置之后,弩箭上,绑好了手榴弹,就向着城上射去。
交州军对步弩并不是太害怕,因为射击距离和角度的问题,对方根本就不可能把那重的弩箭直接射到城下,最多也就是扎到女墙口下面城墙上,所以他们更注意的是樊哙他们的云梯,还有准备出击的撞车。
“过河!”
樊哙大吼一声,当先跳进护城河在,向着对面游了过来,由于紧邻着浈水,汉军没有办法把东门的护城河给切断,这也让汉军每一次的攻击,都非常的麻烦。
城上的交州军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樊哙他们过河,然后立刻放箭,着急的弓箭手,已经把箭都拉开了,就对着下面。
步弩旁边的校尉看樊哙他们游河边,猛的一挥手里的小旗,十架步弩一齐发射,就像城上那些交州军想得一样,十支大的弩箭,就扎在了女墙下面的城墙上,但是跟着就爆炸了,十根长矛,扎中的垛口有限,爆炸的范围也不大,但是给交州军带来的心理冲击,却是极为惊人的,他们只觉得脚下的城墙都跟着一晃,废砖烂瓦纷纷掉落,惊呼声不住的响起,谁也不知道发生长了什么。
汉军的巨弩快速的调整了射击的角度,然后第二拨箭又飞了出来,有了钉的帮助,弩箭向上迎射变成了可能,这一回十支都射上了城头。
一妓箭把三个人穿上向后退去,猛得让人撞在木柱子上,随后他爆炸,人给炸碎了,就连木柱子都被炸塌了。
十根大箭就在洭浦关的城头上不住的爆炸,如果说刚才是惊惧,那现在就是恐怖了,巨大的爆炸声不住的响起,整个城墙上都乱了套了,偏有一支箭恰好就射在了城头上支起来的油锅上,这是准备烧好了油向着攻城的汉军头上泼的,这会一支箭先猛的射穿了大锅,箭就停在了锅上,跟着大锅被撞翻,滚油流动,被烫得的交州兵鬼哭狼嚎的叫着,随着爆声起,油都被点燃了,流动的火就在城上滚动着。
交州军救火的时候,樊哙已经带着人冲上来了,拦阻他们的箭不过是几支而已,完全不能构成危险。
樊哙就把自己扛着的云梯倚在了城墙上,随后叫道:“撞车!”准备好的撞车就向着这面冲过来,而樊哙喊完了就向着城上爬去。
展雁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叱骂着军士,命他们上城,还把两个被爆炸吓得不敢向前军士就给砍翻在地,大声叫道:“你们怕什么!把他们云梯给我挡住,他们的撞车过不来!”
在展雁的叱骂声中,那些交州军总算是打起精神,向着城上过来,但是一过来,他们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只见出岔撞车蓄着力向前冲,只有这样才保证冲到城门前,有巨大的冲力,前面就是护城河了,汉军数十人飞跳到河里,每两个人扛一根大木,搭成了一个临时的‘桥’不管是撞车,还是推车兵士,都不停下,就那样向前冲去,毫不费力的过了护城河,向着城门冲了过来。
展雁也没有想到汉军会用这样的办法过河,不由得有些傻眼,随后又急声叫道:“加固城门,加固城门!”岂实城门已经被加固了,不然的话这会再动手,哪里来得及啊,只是展雁被对方的撞圜过桥给震住了,这才这样的喊着。
此时樊哙他们已经爬了一半了,交州军也知道,一但让樊哙他们爬上来,那就大势去也,所以推滚木擂石就向云梯上砸了下来,连着两架云梯都被砸塌了,云梯上的汉军滚下来,却不退下去,而是爬起来,去别的云梯处帮忙,一个个眼睛都是红了,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看得交州军个个心头恐惧,实在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这样的劲头,就连那些伤得过重被抬下去的,都不住的骂着抬他们的人,不愿意下去,还有得直接就想要从担架上下来的,这不是人,这是一群恶狼啊!
樊哙身中两箭,他就任着那箭在身上,嘴里咬着一口大刀,双手抓着云梯向上爬去,他这是第二架云梯了,刚才的第一架已经被砸到了。
十几个交州兵,就用撑杆撑着梯着,用力向外推,下面按着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