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格回道:“已经苏醒了,不过下地走路还是不行,这次来到hk,我已经将她带到最好的医院疗养几天。”
叶凡欣慰地点了点头:“苏醒过来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也是很好的兆头,我期待着有一天看到你们漫步街头的场景。”
“多谢叶兄关心。”
“说来惭愧,面对凝夕的病情,我却无能为力。”
“叶兄无需自责,就算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面对植物人,依然束手无策。”
“你等一会儿。”
思忖片刻,叶凡掏出手机,给洪兴打去电话。
那头传来洪亮的大嗓门:“凡爷,有何吩咐。”
“洪兴,你带上巴力,以及几个得力的助手,前来hk。”
“是,我这就去安排。”洪兴听闻叶凡叮嘱,得知必有紧急事务处理,要不然也不会打电话催促,他不敢怠慢,待挂了电话后,立刻联系上巴力,带上七八名最能打的兄弟,购买飞机票,直奔hk而来。
“叶兄,你这是要……”
泽格不解叶凡的举动。
叶凡无奈地摇了摇头:“咱们哥俩固然能打,但都是拖家带口,有着女人需要保护,所以不能有任何闪失,既然没有分身术,只能让弟兄们前来援助。”
毕竟,目前他们算是彻底跟红兴社撕破脸,叶凡无惧武力较量,但就是担心对方会玩阴的,例如绑架罗菲,挟持夏凝夕等,到时候就麻烦了。
所以必须有足够的人手来保护她们。
泽格若有所思:“还是叶兄考虑周到。”
“走吧,咱们去探望凝夕去。”
“好。”
二人商议后,出了会议室,当走到前台时,泽格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前台美眉,对她们说道:“我和叶兄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的话打我电话。”
“是,风董。”
陈府,从医院包扎完毕的陈冠东被小弟抬在担架上,抬到了院子里。
陈华强正在练拳,见状不由停手询问:“这又是谁被打伤成这样。”
“爹,是我。”陈冠东侧着身回道,因为屁股被玻璃扎,所以只能侧卧着,同时脸上也裹满了一圈圈的白色医用纱布,活像个木乃伊。
“东东?”
陈华强大惊失色,尽管以前自己的儿子也挨过打,但从未受伤如此严重。
这真是传说中被打的连他爹妈都认不出。
陈冠东带着哭腔:“爹,这个仇你一定要替我报……”
“是谁干的?李家诚的手下?”
“是姓叶的那个臭小子。”
“你是说叶凡?”陈华强又是一惊,“他敢对你下这么重的手?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别看了,你儿子的牙齿都快掉没了。”陈冠东疼的眼角湿润,浸透了纱布。
陈华强面色冰寒:“看来他是真不将我陈华强放在眼里。”
“谁说不是,你说咱们去砸江都实业的公司,管他屁事,他就是看咱们红兴社不爽,先是干掉鼻涕虫,又是将我打惨,我看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拿你下手。”
“哥哥,你怎么了?”陈娇娇闻讯赶至,甚是关心。
担架上的人没好气地回应了一句:“被你的凯子打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是不是你又故意招惹他了?”
“哎……我就纳闷了,你咋净喜欢胳膊肘子往外拐?”陈冠东很是不满,“你俩这还没怎么着呢,真若关系再走近点,你是不是替他砍亲哥哥。”
“好啦,哥哥,你别生气了,不过呢,有时候你的确欠扁。”
“我怎么就欠扁的?”
小太妹气哼哼地说:“你为什么撒谎,陷害叶凡,鼻涕虫明明不是他杀的。”
“胡说,就是他杀的。”
“你敢誓吗?”陈娇娇的火气也蹿了上来,“鼻涕虫是被枪杀,叶凡的功夫那么高,解决区区一个打手,用得着动枪吗?”
“这……”
陈冠东哑口无言,的确,妹妹说的有理有据,以叶凡的身手,就算对付一百名小混混,赤手空拳足矣。
“孽障,竟敢对我撒谎!”
陈华强有些恼怒,之前听了女儿对叶凡的辩护,他并未放在心上,依然肯定鼻涕虫是姓叶的所为。
如今通过缜密的分析以及陈冠东心虚的眼神不难判断,凶手并非叶凡,而是另有其人。
不管怎样,叶凡是不能放过的,毕竟昨晚他重伤苍沙等二十余人,今日又可以坏了自己的好事。
在这里,就算是警方都得给他陈华强三分薄面,可是叶凡不仅不给,反倒是让他的颜面尽扫。
陈华强的手抬起,僵在半空,又收了回去:“你应该庆幸自己受伤,否则非打死你不可。”
他很不喜欢被欺骗,尤其是被亲人,最值得信赖的人。
陈娇娇撇了撇嘴:“爸,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是哥哥自己欠扁哦,怪不得别人。”
“咳咳……”
陈冠东闻言,差点没气的一口喷出血来。
玛德,他真怀疑自己跟陈娇娇是不是亲兄妹。
陈华强命令道:“娇娇,你回房间去,这没你的事。”
小太妹十分倔强,摇晃着脑袋:“不,你们肯定是背着我要干坏事,爸,我不许你做伤害叶凡的事情。”
“社团的事,女孩子不要插手。”
“你先答应我。”
“好好好,爸爸答应你,不伤害你的心上人,你满意了吧。”
陈娇娇伸出了小拇指:“拉钩。”
“好,拉钩。”陈华强无奈地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