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句,元寒突然起身转过头来盯着阮初禾,眼神里带着偏执:“可即便配不上,你也只能是我的!”
说着冲上前紧紧抱着阮初禾:“你这辈子永远别想离开我!死都别想!”
阮初禾被他勒得差点喘不上气:“智障!你要勒死我了!”阮初禾咆哮一声。
元寒听着阮初禾这语气,方才带着偏执的眸子突然清明起来,赶紧放开阮初禾,立在一旁,一副被罚站的样子,片刻才不确定的问出口:“你……会嫌弃这样的我吗?”
它的语气小心翼翼,带着期待和不安。
阮初禾看着他不敢抬起的头,看着他不安的样子,心里的怒气消失得七七八八:“我夫君能文能舞,计谋超群,我嫌弃什么?老子又不是傻叉?”
元寒听着阮初禾这语气,眼眸顿时亮起来,抬头望着阮初禾:“真的吗?”
阮初禾没好气的点点头,嗯了一声:“但是……”
“我知道,以后我一定不会这样了!”元寒抢着保证。
阮初禾点了点头,但信任不是可以随便挥霍的,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这份信任。
很多时候,伤人的不止是真相,还有你在乎的那个人的态度。
雨一直在下,似乎从开始下雨这场雨就一直没停过!
因为元寒请了归隐山林的旨意,睿王府正在忙着打理剩下来的事,自然这些事现在都是元寒在做,阮初禾如今唯一的任务便是养伤。
两日之后:
“王妃,六皇子到访!”月鹂上前禀报。
阮初禾写字的手一顿,却没有回头:“告我他,元寒不在!”
说实话,阮初禾和元文修没多少交情,算起来顶多也不过见了几面而已,她可不认为元文修是来找自己的。
“六皇子说来都来了,顺道来探望王妃病情!”月鹂如实禀报。
阮初禾将笔落在笔架上,疑惑的看过来:“见我?”
见我干嘛?
阮初禾一直不太喜欢和元文修相处,总觉得这个人看不透,城府深。
月鹂点头。
果然,去的时候元文修人已经被请到了客厅,见阮初禾前来他十分得体的朝着阮初禾行了一个拱手礼。
“六皇子,不知有何要事?”阮初禾行了回礼之后直接开门见山。
“王嫂,身体可好些了?”这明明不过是一番再平常不过地寒暄,可是从元文修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力量。再大的怒气似乎都能平息。
阮初禾自动略过他的语气,抽出其中精髓,点点头:“还好!”
大家同在京城,好不好他元文修能不知道吗?加上诗词会上的事,阮初禾对元文修的印象着实算不上好!
“六皇子过来是代表皇室前来慰问的?”阮初禾看着他。
“王嫂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元文修听着阮初禾那语气,疑惑的问出声。
阮初禾看着它脸上那十分应景的表情,摇头:“那倒不是,大概是我刚醒,起床气没散尽!”
不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阮初禾又不是不会!
元文修自然知道阮初禾这话不过是搪塞,可是又不好拆穿,他朝着阮初禾抱歉的笑了笑:“实在对不住,打扰王嫂修养了!”
“无事!”阮初禾边说边摆手:“你也不是专程来打扰我修养的!主要事你王兄不在!”
其实元文修还真就是挑着元寒不在,故意上门来的。
阮初禾指了指一旁地茶,示意它自便,元文修端起茶碗,小小呡了一口,然后看向阮初禾:“哎!宴会上这些伎俩,真是千防万防,依旧没防住!”
阮初禾听着他这番话,知道他肯定要说些什么,然后十分给力的没接话。
元文修说着深深得盯着阮初禾:“事前我还提醒王兄来着,说王嫂的杯子里可能有毒药!为了以防万一,事前我还特意将王嫂的杯子给换了,谁知王嫂还是中了毒!”
说着他叹了一声,像是懊悔、惭愧得样子。
“六皇子这是什么意思?”阮初禾直接质问。
元文修愣了愣,恍然大悟似的样子看着阮初禾:“这事王兄没跟你说?”
阮初禾面色有些不好看,两厢沉默之后,元文修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低迷了很多:“这种事情,怎么能瞒着王嫂呢?你们可是结发夫妻!我以为王兄只是不信任我一个人而已,原来这么多年了,我从来都不曾真正认识他!”
听着元文修的话,阮初禾眉头狠狠皱了皱。
“你知道我中的毒是谁下的吗?”沉默了很久之后,阮初禾问出声。
“这个!”元文修有些为难。
“你既然事先知道我的茶杯里有毒,应该不会一无所知!”阮初禾目光中带着些细碎的无助和失望,就这么盯着元文修。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