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我说:“她性格再怎么和王鹤庆不同,可只要有王鹤庆一天的存在,便总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周妈说:“也许当初就不应该促成这桩婚事,这袁家终究是个是非之地,袁太太又是个不挑事,便不罢休的主,现如今两姐妹都这样,您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呦。”

我没说话,又想到什么,对周妈说:“对了,周妈,你去楼上帮我找样东西。”

周妈说:“您要什么?”

我说:“丢了一只耳环。”

周妈看了一眼我的耳垂,见真的只剩下一个,便匆匆朝着楼上走去,等周妈一离开,我立马用电话摇了一串号码,等拨过去一分钟,里面便被人接听,这次是外公亲自接听的,我不是很明白问:“您为什么会突然让我回袁家?”

外公在电话内说:“不让你回袁家,难道让你在穆家住一辈子吗?你待在穆镜迟身边终究会坏了大事。”

我说:“外公,我——”

我刚想说什么,外公开口打断说:“不用再多废话,按照我的做便是,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

接着他很强硬的结束了这段对话,耳边传来一声挂断声,我愣了几秒,然后扣住了话筒,我在那坐了一会儿,便起身朝着楼上走去,本来是要进房间,可是扭头一看,却看到穆镜迟的书房竟然亮着灯。

我停留了几秒,便也朝那方走了去,刚推开门,便瞧见王芝芝正站在穆镜迟书房,她手指轻抚摸过那些文件,目光在穆镜迟用过的一切上流连着。

她似乎是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便立马回头来看向我,她说:“你怎么进来了?”

我看到桌上摊了一堆的东西,都是小时候我的照片,原先被穆镜迟夹在书本里,如今却不知道被谁给拿了出来,正一张一张翻动在桌上。

王芝芝感觉到我的注视,便随手用书本一盖。

我说:“你不知道吗?他书房向来不喜欢有人碰的。”

王芝芝说:“我只是进来替他收拾收拾的,没别的什么意思。”

我说:“你还是尽早离开吧,不然被仆人知道了,告诉了他,没好果子吃的。”

我说完转身就要走,这个时候,王芝芝忽然在我身后唤住:“清野。”

我停了下来,她朝我走来说:“镜迟爱你姐姐吗?”

她突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我扭过头看向她。

她又说:“为什么我在他房间里寻不到一丝有关于你姐姐的痕迹?难道他这么多年不娶妻不是为了你姐姐吗?”

我不清楚她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看向她,她也看向我,她眼里带着深深的疑惑。

我说:“我不知道。”

她又说:“你姐姐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我问这里的丫鬟,她们都闭口不言一个字?”

我说:“你为什么对这些事情好奇?”

王芝芝说:“我只是想了解镜迟的过去。”

我扭过头,看向走廊处的光影说:“我不知道。”

接着她还要问,我已经最先离开了穆镜迟书房。

回到门口时,周妈正在替我满屋子找着那个耳环,她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便立马转身看向我说:“小姐,您要的耳环,我怎么找不到?”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说:“找不到便不找了吧,反正也不是一个多重要的东西。”

周妈扭头看向我,见我确实也不太在乎,倒也没再继续找,只是说:“那我去替您放水?”

我嗯了一声,周妈便朝着浴室走去。

穆镜迟隔了两天便出了院,回家休养,最高兴莫过于王芝芝,一大早便在宅子内张罗着,吩咐丫鬟一定要把屋内的一切打扫干净,一派穆家女主人的模样,反倒是我懒洋洋的,赖在床上怎么都不想动,周妈倒是比我急得很,跟碧玉一直在床边上催着我说,让我别赖床,穆镜迟等会儿就要回来了。

我没有听周妈和碧玉的,继续在那躺着,时间差不多接近中午十一点,车声便从外头传了进来,周妈和碧玉也没有再理我,赶忙去楼下迎接。

我隐约听到了穆镜迟的声音,问的是我在哪儿。

周妈笑着说:“小姐还在床上赖床呢。”

穆镜迟一听,倒也未再说什么,大约是跟着周妈她们进了屋,之后楼下依旧热热闹闹,快要到午饭的时候,我房门被人推开,我以为是周妈,抬头一看穆镜迟正站在门口,一瞧见他,我便将头缩了进了被子内。

我听见了穆镜迟的脚步声,正朝我床边走了来,他站定了一会儿,我的床微微塌陷,他手便伸了过来,想要拨开我蒙住脑袋的被子,我死命往下扯,可是终究难抵他的力气,脑袋上的被子被他拉了下来,他那张带着浅笑的脸便出现在我上方。

他手指抚着我眉目说:“所有人都忙着迎接我,怎的,就你不同,让我亲自上楼来迎接你。”

我仰着脑袋看向他说:“我困嘛,她们又不困。”

他见我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嘴角的笑容如春风,他撅着我脸蛋说:“你这小东西,倒是越发长脾气了,今天须得教会你什么叫礼节。”

我说:“礼节都是对着外头的人做了,难道你要当我的外人了?”

他忽然压下了身,在我耳边问:“那你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嗯?”

他挨在我耳边的声音带着丝引诱,我觉得痒痒得想闪躲,他又控制住我肩头,继续将我唇对准他耳朵边上,等着我回答。

我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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