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过酒碗,仰头喝下,朱炯眼睛眨都没眨,“茶花,再拿一个碗来,一起喝吧?”
“道长请谅解,这是八姑特意为你准备的酒,我是不能喝的,来,道长再喝一碗吧,不然长夜漫漫,无以消遣也是无聊得很!”
朱炯一撇嘴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一把抓过酒瓶,咕咚咕咚,五六斤的酒,硬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一抹嘴,“茶花,酒都喝完了,你说长夜漫漫,我们接下来做点什么,以便不辜负这好时光呢?”
朱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歪差点掉到塌了的那半边楼里,幸亏茶花一把拉住了他。
“道长,你喝的太急了,有些醉了,来,我扶着你躺下睡会儿吧!”
“嗯,你说的对啊,长夜漫漫,当然是睡过去的,嘻嘻,来,我们抓紧时间去睡吧!”
朱炯一手搂过茶花,抱着她紧实的身体,这是一种完全不像王府里那些娇惯的婢女的另一种感触,很有弹力,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也容易点燃人的激情。
看来朱炯真的喝醉了,他越来越放肆,茶花都要招架不住了,二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一起倒向了屋角的地铺上。
之前那人送酒的时候,六郎也悄没声息的走了,如今四处静悄悄的,茶花被朱炯按在身下脸红耳赤,大口喘着气,她其实一直没有真的反抗。
常年走山路,还不时杀只羊,虽然是个女子,她的体力不输男子,如果朱炯不使用法术,倒真的不一定制得住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犹抱琵琶半遮面,欲拒还羞,这也是一种滋味。
朱炯的脸,已经红的像两朵山茶花,茶花姑娘的脸红的像是另外两朵山茶花。
剧烈的运动让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朱炯趴在茶花姑娘的身上,脸对着她的脸,两人口里喷出的热气,都已经相互交融在了一起。
“如果,如果我做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原谅?你在说什么啊?”
“哈哈!”朱炯被这话逗乐了,他曾经问过酒坊少东家类似的问题,但是他接下来要做的,比那时对少东家做的,要过分很多。
笑着笑着,头一歪,朱炯扑在茶花姑娘怀里,醉了过去。
看着自己怀里的这个男人,茶花眼中突然有些湿润,她默默想道:小道士,我已经做了,希望你会原谅我。
楼梯声响起,走进来了三个男人,还有六郎。
两个男人像捆猪一样,将朱炯捆了起来,另外一个人,却一直在盯着茶花。
“茶花,八姑也请你一起过去,必定这只嫩羊,按规矩也有你一份的。”
茶花眼睛有些红,“这份我不要了,功劳算是记在我弟弟头上好了,还望八姑以后能给我弟弟一个机会。”
六郎紧紧握着拳头,他知道姐姐为他的付出,只恨自己太瘦弱了,没有力气,参加不了抓羊队。
那男子低头嘿嘿一笑,“茶花,你放心,憨山寨从来没有饿死过人,你弟弟再没用,大家也不会完全不管他的。你还是跟我们来吧,八姑要给你谈的正是你弟弟的事。”
茶花一惊,看了看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朱炯,心里怪怪的,说不出什么感觉,猛地站起身来,“好吧,我跟你们去!”
六郎却被留在了家中,他惊恐地望着姐姐消失在夜色里,紧紧蜷缩在破楼的一角,看着漆黑的夜色,恐惧万分。父母自小就没了,没了姐姐,只怕他连这破楼的一角都没了。
……
首先,八姑真的是个女的,是个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女的。
在江北山区,每当有人家生了男娃,家长都对着圣象祷告:“圣母,你一定要保佑我的儿子能长的像八姑一样壮硕!”
几乎所有江北山区的人也都一个共识:八姑,真是一条刚烈的汉子。
她身高两米有余,长的五大三粗,一双胳膊,比牛腿都粗,善使一柄鳄尾钢鞭,抡起来开山劈石,任你多坚固的藏宝箱,一鞭就破。
九山十三寨,没人不认识八姑的,作为唯一的一个女寨主,八姑以一身蛮力,做的绰绰有余,附近的男寨主都有些怕她。
一个女人,她的出名却是因为手中的钢鞭,这也许是一种悲哀,但八姑却很喜欢这种悲哀。眼看着一个个男子拜倒在自己的钢鞭之下,是八姑最得意的享受。
征服的快感,是不会因为征服的手段是钢鞭还是罗裙而有所改变的。但是对于被征服者,却有很大的不同,相比之下大家自然宁愿选择罗裙,但在八姑这里,其实最惨的不是钢鞭,反而是罗裙。
要说起八姑的罗裙,不必提那牛一样健硕的体格,也不必提那浑身茂盛的毛发,以及运动后那股奇妙而销魂的味道,单是那帐篷般的罗裙,挂在那里都令人望而生畏。怎么样,是不是想想都怕?哪个男的要是被她抓去,撩开罗裙,缠绵一夜,堪比千刀万剐,那可是ròu_tǐ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这绝对可以列为古代十大酷刑之一了。
此时她看着跪在地下的茶花姑娘,一手玩弄着那条钢鞭,沉吟了一下,朗声说道:“茶花,这是唯一的机会,唯一能让我养你弟弟一辈子的机会。你要明白,尽管你很努力,但是你弟弟不加入抓羊队伍,按规矩是不能分他羊肉的。”
茶花低头沉思不语,毕竟结婚对于每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其实她还算幸运的,像她这样貌美的姑娘,要不是寨主是八姑——一个女的,换做其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