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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太后离开,柳子衿才得空狠狠的掐了江景云一下。

江景云也不恼,直接抱住她,轻轻蹭蹭,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觉得我说的很对。”

对什么对,一点也不对,

“好了好了,昨日你不是说想研究那小药丸来的吗。”江景云抱着这她挪到暗匣旁边,取出一只小瓷瓶递给柳子衿。

柳子衿一看到小瓷瓶眼神瞬间放光,拿过小瓷瓶就直接坐到了桌子旁,认真的研究它。

不过研究了没有一会,柳子衿突然抬头问道:“不对啊,江景云。”

“哪里不对了。”

“这有人顶替我的名号,师兄理应来说不会如此沉寂。”柳子衿放下手中的药丸,眉头皱了皱,满脸疑惑。

“顾青生并不在京中。”听说是回江南了。“

说到江南,柳子衿的眉毛又是一皱,一脸愁色。

看见她皱眉江景云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阿慎直接翻墙进入院中,低声道:”世子,那个自称药小姐的女人称奉旨来探望世子。“

”哦?“柳子衿一听假货自己送上门,饶有兴趣的一挑眉,又问道:”现在小神医在哪呢。“

”回少夫人,现在正在大堂与王爷、太后讲话。“

”好了,那你先下去吧。“江景云摆摆手示意阿慎先出去,然后随手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一转身却发现柳子衿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夫人这么迫不及待吗。“江景云看着已经躺在床上进入状态的柳子衿忍不住出声揶揄道。

江景云说话间动作未停,也是极为利落的爬上了床,躺在柳子衿身边,藏在被子下的手轻轻地挠了挠她的手心。

”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这么多年还没有人光明正大的盗用过我的身份呢。“柳子衿将手收回来躲开江景云挠她手心的手,声音里隐隐带着一丝亢奋。

江景云看着兴奋的柳子衿微微叹口气,直接附身亲了她一口,然后躺在床上继续装虚弱。

柳子衿被他一亲,也脸色红红的好好躺着不再说话了

过了没大一会,柳子衿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铃铃响的铃铛声,外面脚步声杂乱,听起来不止一人。

柳子衿戳戳江景云给他一个眼神,然后两人静静地等着外面的人进来。

”世子与柳小姐可还好。“来人高声询问阿慎。

是忠亲王的声音。

”回王爷,没有不妥。“

”这就好。“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叹口气道,语气中颇为欣慰。

这是太后的声音。

”两位这里止步就好。“一个柳子衿与江景云两人都颇为熟悉的声音响起,只是语气里带着一丝傲气,令人听起来极为不舒服。”

听到这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这声音分明是柳子衿行走江湖时用的伪音。

她说完之后大约没有等太后与忠亲王回答,就直接转身推开了江景云的房门。

清脆的铃声依旧木门被推开发出的沉重的响声交合在一起,在寂静的内室里回响,这门一推开外面的阳光就泄了进来,打在进门那人的身上,模糊了他的身影。

柳子衿撇头看向内室门口,因为逆光的缘故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一步步向着这边走来,伴着清脆的铃音。

直到她走到床前,柳子衿才看清她的衣着:衣衫短小,不似汉族的衣衫,两条胳膊暴露在空气中,下面也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白花花的极为晃眼,下衣不是裙衫,而是两条束腿的红色罗凌裤,脚踝处收的紧,同样露出一小块肌肤,上面拴着两个银铃铛,方才叮叮啷啷的铃声便是从这里传来的。

“可是药谷的小医仙,药无心。”柳子衿虚靠在床上,低声问道,末了还轻轻咳了一声。

一副弱不禁风,虚弱至极的作态。

“正是。”苗族女子双手抱胸,挑着一条长眉看着柳子衿以及被柳子衿挡住脸的江景云,“不过无心没想到原来京中的大家闺秀也这样不知廉耻。”

“药小姐这样说就不对了,咳咳咳,子衿与云世子有婚约在身。”柳子衿拿着那只空闲的手虚虚的掩住脸颊,脸上染上一抹羞意。

方才柳子衿说道大婚的时候,江景云轻轻地眨了一下眼,长长的睫毛划过柳子衿的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觉就手心直接传到了心窝里,激起身上一层小疙瘩,柳子衿的脸一下子就变红了。

而‘药无心’看着柳子衿脸上那一抹羞涩,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身抽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道:“这婚事能不能成还两说,柳小姐莫要自大。”

“多谢药小姐关心,这点私事还还轮不到药小姐插手。”柳子衿说话的声音依旧虚软,但是眼神却是染上了一层冰。

但是‘药无心’却没有察觉得到柳子衿的变化,对着柳子衿一挑眉状似挑衅。

“不知药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京城。”柳子衿不再看她,而是低下头拿起江景云的一缕长发放在手里把玩着。

“为医之道,自然是扶危济世,哪里有需要就在那里。”‘药无心’清咳一声还是用着柳子衿作药无心时的语调说着这样的话,听得柳子衿心里直犯恶心。

“我看药小姐不是扶危济世,而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换句话说是为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柳子衿依旧是虚靠在床上,只不过低垂着眼睫,让假货看不清她的神色。

“呵,”假货药无心冷哼一声,啐了冰的眼神直接盯在柳子衿的眼神上,然后直接扔出一只小盒子眉头也不回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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