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硬头皮,“应该还是二皇子会赢,这些年他一直装傻充愣游走于江湖,骗过了许多人,生母喜淑嫔,最近又近了妃位,风头正劲,而六皇子一直为主子马首是先······”
赵翰听言,再次,冷‘嗤’轻笑一声,挑眉问道:“你就是这么做首领的吗?”
“属···属下···”
砰!
整个身躯匍匐跪地,愣是半个字都不敢再吐出来。
“二弟哪边你们就先放放,现在你们必须给我把温子安和闵老货之间的关系给‘狠,狠’的挖出来,本殿到要看看,他们竟经在搞什么明堂。”
“是!”
赵翰斜眸,轻扫了扫跪在地上的几个黑衣人,吩咐的语气中渐渐带着尖锐之意,“六弟这边,副使你亲自负责。”
跪在黑衣人身后的另外一人不得不答道:“是,属下最近听闻,六皇子和钟离氏的少主子走的比较近,而钟离薄野和北边好像,可能也是牵扯不清······”
“本殿很不喜欢听到‘好像,可能’这几个字。”赵翰抬臂反手一抓一捏,身后的妖娆宫婢忍不住失声尖叫出来。
冷冷侧目斜睨,手臂微抬,将人拉了上来,眸色相视,俯首,‘狠’咬了一口,语淡嘲讽,“怎么,疼了?”
小宫婢脸色惨白,眉头浅蹙,低头轻‘嗯’了一声,同样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眸帘厚垂,若是换做从前,她早就拿出修炼好的十八般器艺,娇娇怯怯地撒娇上了,可,今时不同往日,自从护国公主大婚······这种时候,她真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想的。
——她是多余的事一件都不敢做。
赵翰眸色笼罩泛灰,以肘去额,案前案下之人都无趣的紧,‘狠’啦!随手一把,将妖娆的小宫婢扔去案前,推开案桌,坐直的身,冷冷道:“全部都给本殿滚下去,下次再让本殿听类似今天这样的废话,你们也就没有存的必要。”
“是!”几个黑衣人忙起身向外退出。
幕帘微漾,一来一回,一个黑衣人又匍匐着爬了进来,硬着头皮跪在帘下,道:“今天属下路过那边,外面排了好多老百姓。”
赵翰:······
一夜枯坐,时光流逝间,她和他们可知今夕是何年?
“嗯。”音落,眸中悲凉的视色越发的浓稠。
匍匐的黑衣人:······
就这样?那,他还要不要再继续盯着。
赵翰合眸,轻嗅,似闻道护国公主府新房里传来缠炽的意味,宽袍里的大手微握成拳,启唇,低喃似风,“继续盯着吧。”
“是!”音落,黑衣人忙闪身出去,遁入侧室,钻进密道,这才抬臂伸手,擦了下额角的汗珠。
赵翰挑眉,眸色被幕帘、日光分割,微微轻瞟了一眼侧室的门框,诡谲轻笑一声,道:“怎么还跪上的?不敢起来吗?本殿的样子很可怕?”
妖娆的小宫婢一听,抬眸,启唇露一恰道好处的笑颜,“奴婢,奴婢其实心里最怕殿下发火了,殿下可不可以不要吓奴婢······”
赵翰:······
皮子再像有何用?
“过来,只要你好好的听话,本殿自然会宠着你。至于那个不听话的···哼···本殿肯定不会让她在外面继续胡乱逍遥,总有一天会调教的她乖乖听话。”
······
雪花簇拥,越下越大,大地披上的雪白的银装,街上人影三两成行,撑着油布连走带跪,急急忽忽,奔走向前。
护国公主府门外,整齐的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个个如同被打的鸡血似的精神抖擞,安然有序地排着长龙,奇怪的是每人手里都提着各式小匣子,小娄子,或布袋子。
关锦兰收获丰富,心情美的冒泡,得波得波打道回府,嗯,眉尾霎时挑成竖式,什么情况?
几个意思?
来布施?
不要,不要,她没银子。天下那有白吃的午餐。再说,她刚得了点好,可,这些都是她幸苦的劳动所得,不给。
快速的崔动意令,万能的保险框毫不费力穿进厚厚的墙壁后,这才闪身出了空间,出现在大厅里。
“苏嬷嬷,你说大小姐一天早到底是去哪儿呢?”周妈妈急急问道。
“是公主!”苏嬷嬷口气冷冷。
“对,对,您说的全都对,可您到是说说公主她上哪儿去了呀!真愁死老奴了!”周妈妈气极,苏嬷嬷这个时候竟还有心思跟她纠正称呼。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周妈妈:······
一大早吃了鞭炮,句句都能炸死个人。
苏嬷嬷见状,轻叹一口气,也不好再迁怒于她,“老妹妹,你在哪位面前总比姐姐有面子些,要不你去问问。”
周妈妈,问?
身子微微一扭,脚步子往后微挪,“你这话说的,我一早就碰过钉子的,直说公主出去办要紧的事,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入清华阁院门一步。”
“啊!”
“哼,清莲哪个死丫头,一大早的也不知道躲哪去偷懒了。还是,梅儿那丫头片子好,可,唉!”说到这里,周妈妈抬手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还没老呢,就犯糊途,梅儿哪丫头现在肚大腰圆,着实是指望不上了。
“得!老姐姐也没再埋汰我,老奴还是赶紧再加点加炭在盆里,笼笼火,烧旺点,大,公主回来好暖暖身子。”
“亦好,那你去吧。”
关锦兰好看的丹凤眼眨巴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