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痞竖了个中指后,抬手轻锤自己发软的腿,妈蛋,她脑子绣逗了!竟然在厅里转了一下午,有什么好气的,不就是男人吗?
不是,早就决定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吗?你现在是闹哪样啊!
夜风妩媚妖饶地带着些许的凉意,阵阵吹来了几分嘲弄的含义。
关锦兰翻白眼,瞪额前被夜风吹掉下来的细发,撇嘴兜下巴,向上一个劲地猛吹气,看着一起一落额前细发,再起再落后,愤愤抬手捻开额前的细发,低头看着院子随风轻曵的金桂树,突然觉得‘辣’眼无比!
这两颗金桂树,也是那爱敲鼓棒的害人精,臭混蛋陪给她的。抿唇,撸袖子,她要把它们通通都扔·······呃,什么鬼?她怎么又绕回来了?
惊收眸,看着烛火在夜风的轻唤下,乐的屁巅屁巅点头,骤然抬手拿起一边,梅儿做绣工放在盒子里的剪刀,唰的一下子剪断,我看你丫的还晃不?
月色迷蒙拉出长长的视线,透过门框又照耀在地上,某女怔怔看着地上的影子,又收眸看着手中的剪刀,惊得咣当一声扔下手中的小剪刀。
脸色刷白,抬手扶胸口,小心脏竟然又拐着她,开始往歪路上跑,我,我去!
丫的!
白天,你不还气纠纠雄昂昂跨过鸭绿江之气势。怎么,这到晚上,又怂回鸭绿岸边来了?
心里憋闷,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鄙夷地撇了一下粉红的樱桃小嘴巴,看着身上的男装,握了握手,眨眨瞳眸,活动一下手脚,这么悲春伤秋下去,不是她风格。
明月一路谨慎隐匿身形,围着帝城转了三圈之后,衣袍一挥,脚尖一点,身子一跃,翻上了墙头,跳进院子里,抬眸一看,身子瞬间一僵,面皮扯动,圣主这是做什么?
关锦兰抬眸,双脚原地踏步,使劲地甩甩头,抬臂伸手揉了揉白晳的额角,抛下不死心,还想不停往上冒的小心脏,改跑为劲走,“进展如何?”
呃:·······
“参,见过公子!”
明月抱拳,垂首,就这么一会功夫,圣主好似又有了变化,一身黑袍映的白晳的嫩脸竟然憔悴了不少,眸底隐有丝丝轻戾。
“嗯!”
明月闻音,瞬间回神,“禀公子,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能拖几日?”
“最少半个月。”
“哦,到是足够了,没事你下去好好休息。”
“是!”明月拱手抱拳,敛眸睑,退了下去。
关锦兰发傻被某人激的在厅里转了一下午,这会又爆跑好几圈,劲走还真是走不动了,俯身,抿唇,吐气,看着明月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后,沉默少顷,“暗九,去把阿东叫回来。”
“是。”音落,不见人,只是夜风似又厚重了两分。
腾飞阁
关锦兰眸色沉沉暗暗,想到明月神色,猜想着她一路应也不像她表现的那么轻松,但是纵然已决定这么做了,开弓就没有回头的箭。
凉奇轩四肢筋脉俱断,京虎威统领这个位置,里面不想换人都不行!估摸着里面,可能正等着这个机会呢!
唉!
为了混球,竟然为里面的人,白打了一场工,亏啊!必须记上,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能找补回来。
想到里,习惯成自然,一手停止敲桌面,另一只手自制的贊笔,嗯,画本子,哪来的?嗷呵呵······有时间再来宠幸你们哈。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上官长鱼这道东风了。
到要看一看,凉国公府能嚣张到什么程度?
端木家族自以为抱着凉国公府这条粗腿子,就能靠着耀武扬威了,难道就不知道,他们在凉国府眼里是什么?
就算凉国公老棺材板板再厉害,蝼蚁多了也是可以咬死大象的,这年头哪个大家族没有两个死对头?事儿纠结成堆,也没什么问题,只一样一样来解决,就行了!
那爱敲鼓棒的害人精臭混蛋,甩他去屋顶爆晒一顿,还做好朋友!做你妹的好朋友!
疲乏时运动就是最好的良药,事情理出头绪,某人坐在书桌前心情非常愉乐,觉得总算是有心情宠幸,不知是清风还是明月送来的画本儿了。
阿东却又在此时从外面走进了门,“公子,你交给属下的事,昨儿一晚上没睡都已经办好了。”说完恭敬地站着,等候吩咐。
关锦兰抬头,忍不住斜‘睨’阿东一眼,“你以前晚上有觉睡过?”
呃:·······
“属下知错,但请主人吩咐。”
“嗯!你现在去给上官长鱼送张请谏,就说我明天请他在枫林晚吃饭。”
“是!”
关锦兰眯了眯眼,收回神色,低头打开一看,嗯,这是,哪个时代的野史啊?哇哦······公主竟然可以翻牌子,睡面首,呃······这样的画本子出现在她的书桌上,几个意思?
眸色瞬沉,面色晦暗,清风和明月借这个想做什么?
“老奴见过公子!”
“啊,奶娘,你煮了什么,好香!”
周妈妈一听,老脸激动的通红,眸色晶亮,兴高兴烈道:“老奴炖一盅血燕,公子您尝尝。”
“嗯!”
周妈妈真是善解人意,偶尔**一下的感觉,真心不错!
“老奴,今儿研磨着院里晒干的桂花粉儿,拌着肉馅儿,做了这小笼包,您尝两个试试?”
“呀,奶娘,怎么这少?”说两个就两个,要不要这么实诚。
“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