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出了医院直奔回家,在阮清家门前按了十多分钟门铃,也不见阮清来开门。
电话打了无数通,始终无人接听。
安静和王锚先回到楼上自己家里。
“你说阮清会去哪里啊?”安静感觉自己像是烧红的碳一样,她把空调的温度调的很低,瘫软在沙发上。
“逛街去了。”
王锚拿了件薄薄的针织衫给安静。“披上,空调开的那么低,会着凉的。”
安静接过衣服放在一边。“等会儿穿,先降降温,热死了。”
安静热裤小背心,她是凉快了,可王锚感觉自己水深火热。
他比不得己拿出非礼勿视的办法。不!应该是眼不见为净,他在屋里各种忙活。从厨房到阳台,再从书房到衣帽间。
“你瞎忙什么呀?”安静担心着阮清,怎么都不顺气,再见王锚满屋子转悠,头晕的很。
“给你打扫一下。”王锚又不能说分散注意力。
“我出了名的洁癖,还需要你打扫?”安静继续拨着阮清的电话,她拿着电话走进书房找王锚。
王锚听见安静走过来的脚步声,像是老鼠听见猫走了过来一般,连大气也不敢喘。
“怎么还是没人接啊?要不要出去找找啊?”安静靠着书房的门框。
王锚随手拿起张纸巾认真的擦着桌子。“那么大个城市,你去哪里找?也许买东西正在兴头上,没见到手机响。”
王锚抬眼看了看安静,她穿的清凉,长发搭在胸前,身体轻柔斜倚在门边。雪肤花貌,万千风情。
“让你把衣服披上,怎么还没穿?你着凉感冒,到时候在传染给我。我感冒可是烦人的很。”
“哼,原来不是担心我感冒,是为了你自己啊!”安静鼓起腮帮子,生气的样子。
虽然生气,可她还是走回客厅穿起了衣服。
“穿好了……不对啊!你怕我传染,你别来找我就是了,回隔壁去啊!”
王锚松了口气,笑嘻嘻的从书房走了出来。“怎么可能,我当然是……”
门铃响了打断了王锚的话,
安静迈着小跑的步伐去开门,门外正是阮清。
安静一颗心落了地。“姑奶奶,你去哪里了?家里也没人,手机也不接。”
阮清一言不发走了进来,坐在玄关脱了鞋,打着赤脚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表情呆若木鸡。
阮清坐了好一会儿,缓缓的说:“我想喝水,要冰的。”
“快去拿水啊!”安静指挥着王锚。
王锚去厨房冰箱拿了三瓶冰的矿泉水,递给了阮清一瓶,其余两瓶放在茶几上。
阮清拧开瓶盖,毫不估计形象的喝了起来,还有一些留到了t恤上。
“你慢点喝,小心呛着。”安静用纸巾给阮清擦着衣服。
阮清一口气没喘的喝完了一整瓶水。“何司昭那边,你替说我了吗?”
“说了,还在考虑。”
对于阮清这第一句话,安静着实没有想到。她应该破口大骂老周和黄璃是奸夫**才显的正常些。
“你一定得帮我搞定这个工作啊!”阮清拜托着安静。
“你是怎么了?”安静觉得阮清怪怪的。
阮清手上一直拎着个小袋子,刚才没人注意到。
阮清把袋子放在安静的膝盖上。
安静看了看,果然被王锚说对了,逛街买东西去了。“买表去了?”
阮清沉重的点着头。“我在看这表,有个女人也要看,我不让她看。然后……我就买下来了。”
安静从袋子里拿出表盒,光是看表盒就知道是这个牌子旗下的高端系列。
王锚知道阮清这回肯定是失心疯了,真是被老周和黄璃气到了。
安静打开表盒,她看看手表,看看阮清。“你真可以啊!好几十万呢!”
“是啊!”阮清搓着自己的脸和头发。
“心都在滴血啊,我现在失业啊!没钱了,你赶快给我找工作啊!”
阮清眼睛红了起来。
“你少来,这表是贵,但你也不至于只有这点钱吧?”安静把表盒关了起来,把表盒放回袋子里。
阮清使劲揉搓自己的头发,才三两下的功夫,她的头发就像秋天刚收割上来堆在田边的麦子一样乱七八糟。
“我买房子几乎用了所有的积蓄,我今天除了买了块表,还买了别的,卡里只剩两万了。”阮清越说越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你还买什么了?”安静左右看看,没见阮清还提着什么。
阮清打开包,拿了份文件出来。
安静接了过来。“购车合同,你买车了?”
王锚凑过头来看。“跑车?!”
阮清点点头。
“你真是疯了。”安静把合同还给了阮清。
“今天付了定金,要是付完了全款,我就真的只有两万了。”阮清一想到以后不能随心所欲的瞎买东西,就觉得人生灰暗了。
“那你就把定金赔了,别买车了。”
“不!我一定要买!”
“那你开着你的跑车,去给人家开专业去好了,下个app,美女司机外加奢华豪车,你的生意肯定红火!”安静说话一个劲的笑了起来。
“你讨厌死了!”
阮清愁容难退。
王锚看着手表。“我约了客户,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哦,那晚饭要等你回来吃吗?”
“你们先吃,别等我,我不会太晚。”
王锚走了,安静把披在外面的针织衫又脱了下来。
“你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