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不敢再多嘴了。“我当时想,阮清一定觉得对不起我,那么主动,一定是想完事之后和我一了百了。我可不能让她这样做,再怎么样我都要和她藕断丝连。”
安静觉得这话耳熟。“你歌听多了吧,你们要藕断丝连,你们要互相亏欠,要不然凭何怀念是不是?”
“原来是歌词啊,我挺有意境的吧。”老周算是在苦中作乐。
“意境个屁,就是这个木鱼脑子里面都浆糊。”安静指着老周直言不讳的说出她的想法。
“你好歹也要升级做亿森的老板娘了,别整天屁啊屁的,不显档次。”老周还没来得及自我陶醉成功就被安静拉回现实。
“阮清在你心里是个随便的人吗?”安静问。
“当然不是!”老周很有保护意识的说,虽然阮清和傅伟连的关系在传统意义上来说不那么好,但阮清的为人老周是知道的。
“那就是了。阮清对你没感情,就会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安静开始循循善诱。
王锚想接话,但又怕老周嘴里不知道又会蹦出什么话来让安静尴尬所以作罢。
“还有,阮清喝多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傅伟连,要打电话让你去接?”
“为什么?”
安静重叹了一口气,失去和老周再交流的兴趣。
王锚忍不住了。“女人喝多的时候是脆弱又没安全感的,她那时候找的是谁,那这个人就是她最能信任的人。”
老周一时之间恍然大悟。
“你好歹也是离过婚的人,这个都不懂?”王锚觉得老周都四十了,这单纯的和十四的一样。
“都懂了,还离什么婚啊。”安静在休息了几秒后,又忍不住调侃起老周。
老周想要回击,碍于安静早就架起的眼神,只能收住。
“那照你们这样说,我那天就该答应她?但如果我真从了,我不和别的男人是一样的了吗?”老周在一个怪圈里打转。
“我突然想到一个很老的笑话。”王锚说。
“什么?”老周问。
王锚看了一眼安静,安静已经猜到王锚想到的是什么笑话。
“一男一女过夜,女的睡觉前警告男的别打她鬼主意,要不然就是畜生。一晚上过去那男的真的就没碰她,第二天眼睛一张,女的啪的就给那男的一下,骂他,畜生不如!”
笑话是老的点,但在当下说的特别合适和好笑。
老周既觉得好笑又觉得难受。
“按我说的,那天你就该反扑上去,播了种孕育新生命,阮清还不就是你们周家人了?早就教你了,抢了回去当压寨夫人,这花姑娘都不用你抢,你还不要了!”
王锚觉得老周顾虑太多,阮清这明摆的就是有意思,就等老周捅破窗户纸了。
老周抓了抓头发。“那我已经错过了,现在再去抢恐怕她会报警吧?”
“先别说这个了。我问你,自打那天以后,你就没再联系过阮清,上个星期你去他们公司谈工作,为什么对阮清冷若冰霜的,阮清说你除了工作一句多的话都不和她说?”
“她这都和你说了?”
“嗯。”
老周刚抬起胳膊,安静大声说。“不要再抓了,你变成秃子了,你和阮清结婚的时候难道要去植发吗?”
老周放下手。嘀嘀咕咕。“结婚?她还能和我结婚?”
“我说能,你信不信?”安静人往椅背上靠,双臂交叉
老周接收到安静话里坚定的语气,整个人都精神了。“我信,我信!”
“那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这样做?”
老周加快的语速。“我拒绝了人家,我还怎么好意思联系她。后来去他们公司,是和傅伟连谈的事情,满肚子的火。看到他想到和阮清的事,我就想打他。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所以心里烦的很也不知道和阮清说什么。”
“阮清和傅伟连分手了。”安静已经了解清楚老周的想法,才把这事情告诉老周。
“分手了?”老周欣喜若狂,控制不住的咧开嘴笑。
“嗯。”安静再次肯定。
“但是没想到你不给力了,上班也不去送早饭了,下班也不送花接了。电话不打了,人也消失了,见着你人还不说话了。”
安静紧着说:“到底是你不喜欢人家,还是要造反啊?”
老周也觉得自己是糊涂了。“我当然喜欢她的,从第一眼在香港招商办公室外见到她,我就喜欢她了。”
“哎……”这回轮到安静叹气。
“怎么了?阮清还跟你说什么了?”老周紧张。
“哎……。”安静接着叹气。
老周这才知道,这毛病是多惹人讨厌的行为了。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叹气了,麻烦你老人家给我指跳明路行不行?”
“什么明路,本来那么好解决的事情,就和王锚说的一样抢回去拜了堂不就完了,你非要虚头巴脑的想那么多。好了,阮清以后你对她没意思了,那些所谓的感觉也不只不过是三分钟热度而已。”安静估计加了些阮清没说过的话急老周。
老周才高兴了点,这下又干着急了起来。
王锚看出安静又在使坏,觉得老周急的可怜。“老周,你是糊涂了吧。要是真和安静说的那样,刚才她怎么会那么肯定你和阮清还有戏,还有结婚的机会?”
安静瞟了王锚一眼,怪他拆穿了太快。
王锚觉得安静太调皮了。别把老周真急出相思病来。
王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