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笑笑说:“我让她用手机记电话,就是为了让她松开手让你趁机关车门的呀!”
林妙可噗嗤一声乐了。外面的闫梦瑶可急了,使劲儿捶打着车玻璃,也不管里面的人能不能听见,拍打着玻璃大叫着让开车门。车门的封闭性虽然不错,但是还是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林妙可笑起来的时候,里面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路风冲着扭着头笑的雪狼喊道:“快开车!”
雪狼慢条斯理皮笑肉不笑地说:“要是轧着她了可怎么办?”
路风吼了一声:“别废话了,快开!”
雪狼冲着林妙可眨了眨眼,这才发动了车子,慢慢向前行驶。
外面的闫梦瑶一边用尽了力气拍打车窗,一边跟着车子跑。雪狼一边摇头一边逐渐加速,行驶了一段时间以后闫梦瑶就跟不上了。眼看着车子就要完全甩开闫梦瑶,路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时候却听见雪狼喊道:“不好!她摔倒了!”
车子很快停下,车里的人透过车窗上的玻璃就看到十来米的后方,闫梦瑶半仰着脸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林妙可一下子变了脸色,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啊?风哥哥,怎么办呢?”
路风皱了皱眉头,说:“下去看看!”说着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其他人也跟着下了车。路风快步走到闫梦瑶身边,蹲下来看了看,低声喊道:“喂!你怎么样?”喊了两遍,也没有任何反应。路风把手指放在闫梦瑶鼻子前面,也没有感觉到呼吸的气息,心里不觉有些着急,说了声:“去医院吧!”便想把闫梦瑶扶起来。
路风抓住闫梦瑶的肩膀,向着花野真衣说:“抬到车里去!”
花野真衣蹲下身子,正要去抓闫梦瑶的脚踝,没想到刚才还没有任何动静的闫梦瑶突然一伸手一下子搂住了路风的脖子,顺势立刻站了起来,看着目瞪口呆的路风得意地说:“风哥哥男神,看你还跑不跑!”
所有的人都哭笑不得,都感到路风被闫梦瑶像耍猴子一样耍了,除了林妙可以外,竟然都觉得有趣极了,并没有人可怜路风。路风想要推开闫梦瑶,可是闫梦瑶十指相扣,楼得还相当紧。路风将头扭过一边,说:“干什么你?快松手!”
闫梦瑶不但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身体也贴向路风,嘴巴也跟着却亲路风的脸。路风像被人吃了豆腐一样有些羞恼,手指一捏闫梦瑶的手指,闫梦瑶“啊”地尖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指,泪眼婆娑地瞪着路风,委屈地说:“坏蛋!风哥哥,你弄疼我了!”
大家听了闫梦瑶的话,见到她这样的神情,相互看了看,又都将目光聚集到气呼呼的林妙可身上,都忍不住都笑了。路风却一脸苦涩,有些气愤地说:“喂,你闹够了没有?想不到你竟然骗我们!早知道你这样,我们就不下车了!”
闫梦瑶泪水盈盈,撅着嘴说道:“谁让你先骗我的?你说告诉我电话,没想到却是骗我的!你一个大男人,还骗我一个女孩子,你好意思吗你?亏你还是我的男神!你欺骗我对你的信任,欺骗我对你的崇拜,还欺骗我对你的感情,你、你对得起我吗你?”
闫梦瑶那神情、那语气,还真像是一个被男人骗了、受了很大欺负的弱女子的样子,要不是林妙可全过程都亲眼看着,还真会相信了她,路风估计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路风听闫梦瑶说得越来越厉害,自己的头也越来越大,忍不住说:“你说什么呢你?”向着林妙可等人说,“咱们走,别理她!”
闫梦瑶为了能够让路风从车上下来,都不顾形象地躺在地上屏住呼吸死过去了一回,哪里会轻易就这样让路风离开,听到路风这样说,一下子跑到路风前面,叉着腰说:“你今天不告诉我电话,我就不让你走!”那气势,竟然有一些“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电话来”的味道。
眼镜看着这样的情形,觉得实在太好玩了,忍不住说道:“妈妈的,就是!不告诉你就别让他走!”
河马也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跟着帮腔:“fuck!美女你真厉害!敢对我们老大这样说话,我都有些佩服你了!你才是真正的老大,比我们老大厉害多了!”
路风一头黑线,瞪着眼镜和河马吼道:“说什么屁话?”
眼镜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吼什么吼?你说你告诉人家电话,没想到你却是骗人家的!你一个大男人,还骗人家一个那样天真的女孩子,你好意思吗你?亏你还是人家的男神!你欺骗人家对你的信任,欺骗人家对你的崇拜,还欺骗我对人家的感情,我们都看不下去了!你、你对得起人家吗你?”
眼镜模仿着闫梦瑶刚才说的话,说得一本正经,形神兼备,把所有的人都逗得笑了起来。就连瞪着眼撅着嘴的林妙可和闫梦瑶也都禁不住笑了。路风这个时候狠不能把眼镜一把掐死,但是眼镜离他太远,根本够不着。到是林妙可距离眼镜近一些,飞起一脚去踢眼镜的屁股,嘴里还嘟囔着:“死眼镜,叫你胡说!”
眼镜的屁股自然是林妙可踢不着的,这家伙轻轻一闪就闪过去了,嘴里却笑嘻嘻地说:“妈妈的,我没说错啊!可儿你踢我干什么?人家两个人的事情,可儿你可别掺和,你要是掺和就是第三者插足了!”
见眼镜一个劲儿调笑自己,林妙可又气又怒,恨不得把眼镜的菊花都给踢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