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强的势力做做买卖,遇到弱的势力连抢带掳,这本是在接触了几次异界后逐渐形成的想法。请百度搜索进本站。
但是看看对方可是这么穷的家底,几件兽皮围起来可以当做一个家,也不知能不能经得起大风吹刮。这样也没什么好抢的必要,真把这些一无所有的惹急了怕不得拼命?
四娘作出赔偿既有息事宁人的意思,也有安抚自己和手下们的愧意。按说杀人放火的事情也干了不少,但受到的善意是善意,硬要恩将仇报岂不是是非不分?
他们只是凶恶的劫匪而已,但对道义一事还是看得很重的。
随后的事情便是唤出自己手下,然后大家列队重回悬浮车后再返回,倒是省了劲酒做应酬的场面事。先前灌死对方几个人了,再要一一敬过去真是想要全灭对方。
随队的手下们在来时都被强迫着赞颂神明,但在返回时四娘也不做动员了,他们便得心气不高地闷声而坐。
那被弄回来的手下只知是自己滚下沙丘崴了脚,然后受到了这些当地人的照顾,再接着是干坐着发了一阵呆店有幸能飞天了。他并不知道之间的曲折,也不知大家都为何而面色不豫,于是便不解地向熟人做问询。
“别闹,先回去再说。”
“别提了,最好忘掉这件事。”
一开始大家都不愿说,但经其再三催问还是吐露了内情。甚至于这问答成了个引子,使得心憋闷的大家都开始倾诉,并且不约而同的表达了各自的看法。
那人便不敢置信的问道:“死,死了?怎么可能喝杯酒死了?他们走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吗?”
“是死了呗,大家怕因此事恶了这边人,所以才一起抄家伙来捞你的。”
这受伤之人是此事的核心,又是受到当地土著招待最多的一个,没想到竟然出了如此的反复,要说不震惊那都不可能。他先是抗拒地否认了一阵现实,然后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叫起来:“哎哟,我的大兄弟哎!你们可咋死了呀!是我害的你们呀!哎哟,我的大兄弟哎……”
四娘先前还能忍着,但是听他开始嚎丧火了,当即便喝骂道:“嚎,知道嚎,你不先感谢弟兄们来捞你吗?要这么心有愧现从天蹦下去,也好同你那四蹄的兄弟凑一块儿好好唠嗑。”
在场的一众人都知双方情绪激动,于是便纷纷拦在间做和事佬地劝说,免得有哪一方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但这毕竟是让四娘气愤难抑,等返回黑门后她便找到了金头问道:“那几具尸体呢?埋了没?”
金头便立刻答道:“还没,这附近的地较硬,他们的个子也较大,轻易也不好可刨出个合适的坑。而且想着你们要出去办事,所以也没有拉着他们来干活。所以只是暂时拖在阴影地里,准备等着办完事了再叫几个人手刨坑。”
四娘是越想越气愤,便发着狠说道:“哼,不用埋了!个子这么大还穷不漏搜的也不寒碜,我还搭出去了金饼和管子呢。这一趟开门可是什么都没捞着,实在来说绝对是赔了!
我看那几个大个子身也算是有肉,咱们也不能白搭那么些东西。不如先避过大家的耳目,等事后再拖了回去尝尝味道!”
金头立刻大惊道:“这样行吗?这可是吃,吃人吧?”
许是先前抱负了很多的愧疚,到这会儿反其道地一起逆反了出来,四娘便铁青着脸连连问道:“人?哪里的人?你当他是人吗?长那个样子是人吗?你见过谁是沾点酒会死的?
所以他们才不是人呢,只是聪明一些的畜生而已。既然是畜生那可以吃了,我难道连尝尝味道都不行吗?”
这一连串的话语前后相接,倒也真有那么一点连贯性,便唬得金头有些发懵了:“这样也行?这样也行?”
而麻姑却在这会凑过来,并且小心地说道:“还是不要吃的好,这小鸡仔可是死了呢。”
“嗯?小鸡仔死了?那这与不要吃那些怪家伙有什么关系?”四娘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两件事是如何联系起来的。但她随即猜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问道:“你,用小鸡,试过了?”
带着小鸡是用来测试的,这是在第一次集体穿越时用的办法。王涛当时是担心会有什么毒物,若是被毒死可是哭都没处哭去。这个方法成本较小且管用,倒是省了许多试毒的环节,所以一直沿用到了现在。
好此次还用来测试对面环境呢,这种小东西再一次展示了自己的脆弱,并以此说明弱点也是有用的。
麻姑便点头答道:“试过了,血、肉都有毒,为此废了两只小鸡仔。它们吃下没多久开始抽抽,到死一共也不过几十个呼吸而已。”
“啧啧啧……”
四娘啧声看着麻姑,仿佛再一次认识了这个女人。能进行试毒便说明好味道,这一点认知倒是谁都要先进行了实践。她便看着金头,并且指着麻姑淡淡赞道:“瞅瞅,瞅瞅,麻姑也觉得这些玩意儿不是人,所以也是准备尝尝的吧?你得多学学人家,多少好吃的都是这种人找到的,你懂不懂?”
“……”
然而金头却是一言不发,只是浑身如筛糠的看着面前两个女人,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想了想便继续先前的话题道:“那这东西有毒,肯定是不能吃的了。”
四娘也赞同这个结论,于是便点点头说道:“不吃不吃吧,也不是非要拿这些来填肚子。等等,还有些傻耗子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