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坦!”王涛与红衣同坐一车,他也非常直接地呻吟出声。
之前坐车回来的时候就觉得略为不贴实,所以这次在上车后就扯了捡来的旧衣软布,垫在身后各处充作靠垫,这样就能坐得非常舒服了。
而且还有红衣在一旁小意伺候着,她在按摩中不断调整着力道和位置,只靠注意着表情的变化就能屡屡地戳在王涛的爽点上。
红衣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何而受了如此的酸劳,但显然是同如今这些个又快又稳的大家伙们有关的。对于这么一个上进又有本事的男人,她怎么看怎么喜欢,比起她看中的其他十几个家伙们要成功太多了。
自己在之前就同他牵过手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现在就算是借故坐在一起也能被其他人所理解,能够光明正大地同这个男人近距离接触。为了能回到家乡,就算是使出浑身的本事来伺候也是值得的。
如此的小事对于涛大人来说,那还不是动动指头的轻松事?
“嗯……舒坦!”麻姑与绿同坐一车,她同样是非常舒服地呻吟出声。
绿殷勤地一会用手指,一会换肘臂和拳头在麻姑的身上按摩着。积年的酸痛和微妙的不适感就减轻了许多,可见这个学徒果然是掌握了一些真才实学,不是只会唱唱跳跳编故事的花架子。
四娘凶,在之前互相的目光交锋中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心思,所以他不敢过去打听。金头楞,可是对于四娘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过去套词反会引起四娘的警觉。红衣的心思大家也都看到了,从护食的表情上他也不觉得能探出什么来。
所以这个存在感低的麻姑应该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凭着自己的青春俊俏,再加上手段高超,对于想要得到的情报还怕不会手到擒来么?
于是便扯了遮在自己脸上的旧布烂衣,使得引以为傲的俊俏面孔露了出来,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一些,这能让人从中获得可靠的感觉。然后在抬头间还故意按在了之前摸索出来的爽点上。
之后他就在微笑中温声询问道:“是这里么?”
“啊!是!不要停!就是这里!”麻姑那曾受过这样的伺候,当场就舒爽地叫出了声来,畅快的尾韵在上扬中还轻佻地连续颤抖,听得绿的眉毛不由得抖了几下。
他在心中不由得骂道:“丑婆娘!我是在按摩,不是在卖身!你鬼叫个什么?”但是在手上却是服侍得更加周到了,而且还故意地将脸凑近了,满面笑意地问道:“你看一下是这里么?我好按得更准确一些。”
“呃啊?啊!是这里!”麻姑闻言便不舍地抬起了眼皮,睁目间却发现自己正被俊俏的美少年温和地看着,积年的不适也正在从内到外化为说不出的舒服感觉,面目一荡便再次闭眼叫出了声。
她还开心地想到:“我在做梦么?我是在做梦吧!这该是在做美梦的时候才能有的经历啊!”
而就在她陷入了白日美梦的身心双重幸福之时,从耳边便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低沉带着磁性的男声,那个略有魅惑之感的声音说道:“啊呀呀,这是常年受累才会留下的旧疾,最爱就是折磨苦命人了。”
麻姑受了按摩,耳中再听着久违的关心话语,还是腾出了精力答道:“哎,是啊……我当年也是能种田能沤麻的呢,哎……”
绿再加码说道:“有了这种旧伤最好是能找个同样受苦的人互相照顾着。这样彼此都能在按摩中舒服一些,也都会知道彼此哪里该怎么按,病痛才好减轻一些的。”
“嗯……对啊!”说话中麻姑就被戳到了更为舒爽的地方,就扭着身子叫出了声来。
绿也不是个雏,但是对于伺候这种上了年纪的焦皮枯发之人也没什么意见。但是你**个鬼啊!亏得是在这飞舟之中还关着门,不然他可真丢不起这个人!于是他便放弃了循序渐进的程序,在着急之下加快了打探的速度。
“记得红衣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嘛,我看你就一直同她互相照顾来的。”
“是……,就是那里!”
“这会要是她在这里就好了,我便可以教她几手,以后我去了别处时你也能轻松些。”
“是啊……”
“不过我看她倒是赶着跟在另一个人身边了呢,倒是没同你一起走,可惜了。”
麻姑听了这个话便有些吃味,几年的共处终究是比不过有能耐之人的吸引,看来当初好心收留的姑娘有想法了啊!她便带着几丝疲惫地贪婪口气“唉……”
察颜观色中绿敏锐地发现了目标的情绪转变,于是将话说到这里便故意停了一停,如同是在烹饭之时必要的煨火。
手下还不停地在揉按着,但是在过了一会后就从贴心的嗓音中发出了挑拨的话语:“那人是谁啊,看样子过不多久你就得再找个人同住了。”
麻姑带着怨气就毫无防备地答道:“都叫他涛兄弟,听金头说还是个有姓之人呐,唔……王涛,好像是,啊,那边那边,对,就那里。”
绿见这个目标果然上钩了,便赶紧追问道:“我看那个人口音奇怪,面目也略于此地不同,那你知不知道他是打哪里来的呢?”
麻姑虽然是奇怪他为何会聊起这个话题,但也不在意地随口说道:“不知道呢,反正不是排河上下游的人,两边的口音我多少都听到过的。”
绿听她这么说便是在心中一笑,眉眼中都带上了些许的不屑。所谓多少都听到过口音,意思就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