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圣堂,南宫浅才想到,她有三天没有见过欧阳倩汐了。
她竟然没有来找她?
有些奇怪!
很不科学!
夜千然捧着花进来时,南宫浅正靠在枕头上想事情。
经过三天,胸口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不再需要一直躺着。
“浅妹妹,我来了,本少亲自买的花,喜欢吗?”夜千然抱着一束鲜艳的花走到床边,俊美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邪笑。
南宫浅撇撇嘴,“我以为你也失踪了。”
“还有谁失踪了?”夜千然好奇的问。
“你的同类。”
“我的同类?”夜千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同类。
“欧阳倩汐。”
夜千然将花塞到南宫浅怀里,扑哧笑出声,摇摇头,“她不是我的同类。”
“你们不都是很爱演吗?”南宫浅翻白眼。
“她那也算演?”夜千然不屑的轻哼。
“夜千然,你不能瞧不起人家。”南宫浅一本正经的教育他,眼里却是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