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乒乓!”
东海郊区的某一栋高档别墅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发疯似的砸着家里的东西,只是几分钟,原本高档的家具和价值不菲的装饰品就成了废品。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见到之后立刻叫道:“凌风,你这是干什么啊?”
何凌风看着走进来的女人,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妈,今天我拉下脸来,特意去向那女人道歉,可是却没有想到又出了一点意想不到的意外,而且还被那个木炎撞到了,就算我低声下气,人家也一点都不待见我,还有陈家辉,说看上何琳了,就把她从我身边要走,我还要笑呵呵的把人送过去,这种被人骑在头上的日子,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受不了了,那怎么办?以前你是家里的独苗,你怎么样都可以,可现在那个野女人带着野种回来了,而且你爸爸又喜欢的很,你说你能怎么办?”
何夫人见儿子发火,她也发起火来,自从那个野女人出现之后,自己在在家里的地位也一落千丈,甚至已经传出何琨要休了自己娶那个女人的风声了,本来是来找儿子商量这件事的,却没想到见到的却是儿子在这里砸东西。
“该死,都是那个臭小子,否则我也不会这么窝囊了!”何凌风怒道。
“对了,刚才你说何琳是怎么回事?”何夫人问道。
何凌风也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前些天,有一次陈家辉约他哥哥出来玩,结果 他哥哥就是木炎,而我以前之前打过木炎女人的主意,所以他对我很不满,何琳劝我去认错,我心里生气打了她一个耳光,结果第二天一早,陈家辉就说他很喜欢何琳,要我把她让给他,我当时很生气,但却又知道就算大伯也不好得罪他们,只能忍气吞声答应了,反正何琳我也玩腻了!”
“玩腻了?你这个草包,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以为你回来这大半年的成绩是怎么来的,你以为你爸爸为什么会越来越看好你,还不是你最近的确作出了一些事情,只是这些事情是谁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吗?”何凌风说出这番话,他母亲气得大骂起来。
“我知道是那小贱人帮我做的,这有什么啊,我再花些钱请个好一些的职业经理人来不也一样!”何凌风满不在乎道。
见儿子这种态度,何夫人指着他大怒道:“你……你这个草包,我要被你气死了,能让何氏药业在大半年的时间里,盈利就超过去年全年,这样的人是一般职业经理人能比的,我看是陈家辉看到何琳在商业上的手段,这才趁着他哥哥对你发飙的机会把人要过去,我要给你气死了!”
见自己母亲这么生气,何凌风也有些怕,挠了挠头皮道:“那怎么办,人我都已经送出去了,总不能再要回来。”
一听儿子这话也对,何夫人无奈的叹息道:“这件事就算了,对了那个女人在你身边也有半年多了,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吗?”
“妈,我回来这段时间,除了玩了几个女人之外,要多乖有多乖,何琳只是打理一些商业上的事情,怎么可能有秘密被她知道呢!”何凌风肯定道。
“是嘛?”何夫人不相信道,她真怕自己这个草包儿子,把一些不该让何琳知道的事情也让她知道了。
“当然了,妈,不说她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何凌风气恼道。
何夫人本来有些相信儿子,一听儿子立刻转了话题,顿时盯着儿子道:“你别岔开话题,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让她知道了?”
见母亲不依不饶,何凌风别扭道:“是有一点,我们家在柬埔寨大片罂粟田的事情她知道。”
国外有罂粟田,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毕竟自己是制药公司,罂粟也是一种相当有用的药物,就算被人知道也不算什么大事,但见自己儿子吞吞吐吐的样子,显然不止这些继续逼问道:“就这个?”
一听母亲还要追究,何凌风更加难以启齿道:“还有就是……就是我以前玩死过女人的事情她也知道!”
“你……你这个白痴,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知道?”何夫人听了,大怒起来。
“她没有什么证据的,只是跟我一起看了一些我以前的片子!”何凌风说道。
“你还都录下来了,你这个蠢货,还不把片子都给销毁了!”何夫人恨不得把这个只会用那玩意儿思考的儿子宰了。
“妈……”
“别叫我妈,这事花了多少力气才给你盖住的,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再翻出来,我看你还死不死!说不定正好给那野女人机会把你搞下去,心狠一些说不定直接把你毙了!”何夫人气道。
“那怎么办?”何凌风一听,如果陈家辉他们要拿这种事整自己,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抗得住,吓得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你别怕,把那些片子都销毁,何琳就算看过,没有证据也没有用,而且这件事都过去几年了,重新翻出来也没有那么容易,而且何琳是个聪明人,你给她一点好处,让她知道你乐于见到她成为老林家的人就可以了。”何夫人说道。
“啊!要这样!”听到这话,何凌风顿时又叫了起来。
“你又怎么了?”何夫人问道。
何凌风很不好意道:“知道何琳要跟陈家辉了,我不久前就把给何琳的车子跟房子都收回来,卡也冻结了。”
“你个草包,你这不是让何琳记恨你吗?你说何琳是被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