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小子是个什么奇葩招数?他跑的这么快,不让我们攻击到他便也就罢了,怎么他自己也就只是单纯绕着转圈而已,并不出手攻击呢?”
“管他呢!他奶奶的!看我不把他削成肉泥!”
怒声说罢,
那一被称作大哥的炼气期十层修士,此刻,不由气沉丹田,陡然大喝一声!
就此,掌心一翻,灵力瞬间凝聚而上,
刹那间,便凝化而出上百道锋锐逼人的金戈利刃,从四面八方、各个方位,凛然朝着那人呼啸而去……
不过瞬间,
便将那一素白身影给团团围绕在内,让人几乎望不清其中真切模样……
……
而此番,本以为这铺天盖地的金戈利刃,怎么着也能伤到这小子一丝半点,
可没成想,眼前那人却仿佛全身上下都长了眼睛一般,
就于漫天金戈利刃呼啸而去的一瞬间,
他便立即是速度极快地,反手抬袖一挥,
瞬间,便于身前身后凝出厚厚冰墙来,将那人遮挡了个严严实实,将四面八方凛然而来的锋锐利刃给悉数阻拦在外……
随即,于“叮叮咚咚”的一番连环撞击声后,伴随着身侧冰墙簌簌碎裂坠地之声,
便见那人竟已是毫发无伤、动作不停地,轻巧足尖一点,
瞬间,便由晶莹冰墙之中一跃而出,就此闪身而去,重新围着二人迅疾如电地转起圈来……
……
本想着这小子不过就是个区区的炼气期七层,拿下他来不过是分分钟的工夫而已,
可没成想,
到头来,自己堂堂的炼气期十层修士,不仅是拿着法宝无法伤及此人,
甚至于,在这一番看似凛然凌厉的术法攻势之下,竟是也未能伤着他半分……
眼见于此,
那一被称作大哥的炼气期十层修士,不由瞬间暴跳如雷,气的连连跳脚,
只猛地踢碎旁侧一块巨石,咆哮吼道:
“该死的!我就不信了!不过是一个区区的炼气期七层而已,看爷爷我今天不非将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说罢,他只沉声一句大喝,属于炼气期十层的威压瞬间倾泻而出,
随即,只将满身灵力悉数凝聚于掌心之中,汇于手中森寒大刀之上,
刹那间,便使得那一柄本就森寒逼人的巨型大刀,更是平添数分金戈锐气,就此,于上显现出尖锐刺目的赤金之色来……
好似还无需有所动作,只需单单多靠近两分,
其上的金戈锐气,便已然可以瞬间割裂肌肤血肉,伤及内里!
……
而许是因着数击不中,
或是因着被一区区的炼气期七层修士如此挑衅,而打搅了自己的此番好事,
这一炼气期十层修士,此时此刻,显得是暴怒至极,
他只赤红着双目,手上青筋暴起,可谓满脸的狰狞之色,
随即,倏地握紧了手中大刀,平举于前,眼神一厉,便朝着那一还在围着他二人迅疾如电、恍若清风般绕个不停的素白身影,狠狠一刀挥去,
瞬间,便以身前为中心,荡出一层层锋锐逼人的金戈锐气来,
就此,恍若汹涌潮水一般,层层叠叠,愈演愈烈,速度极快地,朝着那一素白身影凛然袭去……
然而,
眼见这凛然逼人、声势浩荡的汹涌金戈威势,朝着自己呼啸席卷而来,
那一还在恍若清风般,围着他们二人飞速绕个不停之人,此番,却显得有些不管不顾,
他只一心专注于足下的轻掠动作,
好似丝毫不管这般的凌厉威势会重伤于自己,
也不顾那锋锐逼人的金戈锐气,已然将自己给层层叠叠围绕在内,好似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削成无数片鲜血淋漓的血肉……
他只是从始至终,都一直低垂着眼,凝神于足下,
双手掩于宽大的素白广袖之下,让人有些望不分明其究竟在作何动作……
……
然而,此时此刻,
那一手握大刀的炼气期十层修士,却显然并不在意于此,也并没有什么心思去多加思索,眼前之人这般不符合常理的举动背后究竟是何意味……
他只全神贯注地仔细盯着前方,
望着眼前那人已然在这般凛然逼人、层叠呼啸而来的金戈锐气之下,好似终是撑不住一般,就此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之后,
便不由顿时露出几分得意之色来,只一副“果然如此”的轻蔑神情,
就此,讽然低嗤一声,道:
“呵,不自量力……”
可话音还未落,
还未待他如愿以偿地,见到眼前之人在自己的这全力致命一击之下,被割裂成无数块淋漓血肉的模样,
却见那人竟在这般生死攸关、凶险万般的境况之中,
在这看上去即将一败涂地、满盘皆输的无解死局之中,
倏地抬起眼来,
随即,于不甚在意地以衣袖袖口随意一抹唇边的殷红血迹后,便只唇角一勾,
就此,牵出一抹动人心魄,却,意味深长的弧度来……
……
漫天飞沙中,
那人只这般不闪不避地直直抬眼望来,
在身侧层层叠叠、几乎要将他就此淹没的无数凛然金戈锐气之中,倏地一字一句,冰寒清喝道:
“五行困杀阵,聚!”
刹那间,
距离那二人大约三丈之外的位置处,
于那人方才飞掠奔走的足迹范围之上,
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