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完,李文昌在江文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

江文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昨天晚上儿子的话,和刚刚李文昌的话,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马上就过了十天,在这十天里,就像明雪说的那样,除了第一天针灸的时候特别疼之外,之后的日子里就好多了,虽然也疼但是已经再忍受的范围内了,而且最近这两天,针灸的时候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今天针灸完了之后,明雪并没有急着拆纱布换药,而是拿过江文的手把脉。一分钟之后,明雪的脸上明显的高兴的表情,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

“雪儿,是不是有什么进展了?”萧唯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恩,一会儿拆开纱布看看。”明雪说着就开始拆纱布。

一圈两圈,当纱布一层层被打开的时候,李文昌父子两个紧张且期待的看着江文,不知道为什么,李文昌突然间不想知道结果了,他有些怕,怕江文的眼睛还是看不见,好吧,他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再长的纱布都有被打开的一刻,明雪把外敷的药拿走,用清水擦干净了江文的眼睛,告诉她睁开眼睛试试。江文也是激动的,她轻轻的睁开了眼睛,突然间射进眼里的光线让她本能的用手遮了一下,就这一个动作,让父子俩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怎么样,文文,能看见吗?”李文昌问。

“有光,文昌,我看见光了,刺的我的眼睛好难受。”

“舅妈,你在慢慢的睁开眼睛试试?”明雪在旁边说。

江文听话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开始还是刺眼的光线,慢慢的适应了一会儿,就看见了人的形状,虽然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但是已经让她很是欣喜了。

“我能看见了,我能看见了。”江文欣喜的对着李文昌说。

“好,好,真是太好了。”李文昌也很激动。

“舅妈,您的眼睛现在看不清楚是正常的,过几天您适应了光线,就会好了,不用着急,刚刚我感觉到您脑部的血块虽然还有但是已经不压迫神经了,它自己就会慢慢的消散了。”明雪解释给江文听。

“那不用再吃药把剩下的血块化掉吗?”李文昌问。

“不用,之前针灸的时候我已经打通了舅妈的经络,所以它自己就会化掉了,是药三分毒,所以我不赞成吃药。”

“好,就听小雪的。”李文昌说到。

历时十天,明雪治好了困扰江文二十年的眼疾,不可谓不神奇,但是明雪并没有觉得什么,那么现在功成了,明雪和萧唯就要身退了,天知道明雪因为期末考试缺考,又有两科必挂了,可怜的孩子。

等萧唯和明雪回到京城的时候,各大高校已经开始放假了,也就是说他们也就是领个成绩单,很显然,明雪是倒数第一。这是明雪两辈子以来最最丢人的成绩单,没有之一。

“没事的,雪儿,这件事我以后肯定不会跟咱们儿子说的,我要你在他的心中是永远的学霸,学渣不属于你,那只属于意外。”明雪想,您还是别安慰了。

明雪回来的第二天,去老师那里接回了师兄,之后就和师兄回家了。而萧唯呢,本来是想要跟着回去的,但是无奈,翘了这么多天的班,有一大堆的工作等着自己去做呢,所以只能在公司加班。

钟煜同学最喜欢去明雪家了,因为那里有最最会做饭的明雪的妈妈,而明雪的妈妈又拿她当儿子一样的宠爱,让这个从小就缺母爱的少年很是欢喜。

小村子还是一样的宁静,每次明雪回来都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让自己在外边日益浮躁的心,归于平静。尽管自己和师兄出山了能有一年的时间了,但是明雪在山上养成的习惯没有改变,还是每天早起都要打坐修炼,师祖说坚持这样做,虽然不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能够想、修炼出内力,但是却能拓宽经脉,是自己的经脉能够更加强韧,人的身体自然也会更健康,这样就打到了强身健体的功效。

明雪打坐完了就往家走,刚走到村子口的一户人家的柴草垛旁,就看见一个人影一闪。明雪以为是早晨起来抱柴火做饭的呢,也没在意,就有往家里走去,到了家里看见妈妈正在那里和隔壁的邻居说着什么。

“妈,师兄起来了吗?”明雪问。

“起来了,正和你爸挑豆子呢。”

“哦,那我回屋了。”接着又和邻居打声招呼进屋了。

“小雪回来了。”爸爸见明雪进屋就招呼了一声接着又说:“你妈还和那院你婶说话呢?”

“恩,不知道说什么,说的还挺热闹的样子。”明雪说着也来帮爸爸和师兄挑豆子。

“这娘们,全家老少都等着呢,她倒好唠起来没完了,竟说一些没用的,唠人家的事干嘛?这些老娘们就会东家长西家短。”

“爸,妈他们说什么呢?”

“还不是英子的事儿。”爸爸说。

“英子什么事?”爸爸说的英子比明雪大两岁,之前就提过的,是明雪同村的,两个人从小不对付,穿开裆裤起就开始掐架,后来明雪去上学了,英子嫁给了同村的一个小伙子,算算时间结婚也得有三年了,农村结婚的早。

“英子怎么了?”明雪问,多少猜出来点。

“还能怎么,那孩子命苦呗,结婚三年了也没有孩子,还不是她婆婆天天找茬去她家指桑骂槐的,那话说的别提多难听了,这不今天一大早就去人家小两口的家里骂,可能是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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