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个人,不就是刚来不久,得罪柯大供奉的新人秦霜吗?”
“好像是他。”
“堂堂客卿供奉,居然跟一群家将家兵,挤在一辆马车上,简直丢人丢份儿。”
“不懂规矩,哼!”
“柯大供奉似乎赏给他一封请帖,看他去的方向,也是家族聚会之地啊。”
“你懂什么,柯大供奉什么人,那心有山川之险,他跟那小子只不过宽他的心,背后肯定有针对他的谋略,在悄悄的进行呢,就像撑开一张大网,任那小子在网中蹦跶,一旦收网的话,他立刻倒霉。”
“就是,那小子狂妄至极,从我等身边路过时,连个招呼都不打,南宫家族怎么能收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呢?”
“传说那小子是个流浪者,我怀疑他是一个逃奴,至少也是个贱民,卑贱至极,只因为救了南宫燕小姐,便恃功自傲,等着瞧吧,有他哭都找不到地儿的时刻。”
“原来是个流浪的奴隶啊,我说怎么不懂上下尊卑呢。”
沿途那些缓步行走的供奉,瞥见秦霜坐在那辆马车上,轻轻松松朝前赶,居然不向他们这些老资格的供奉,躬身行礼打招呼,纷纷感到忿怒起来,彼此低声嘲讽着,贬低着,幸灾乐祸的诅咒着,都恨不得柯大供奉立刻镇压这个不懂规矩的流浪狂徒。
那风系神马,脚步轻快,一溜儿小跑,那辆马车犹如腾云驾雾似的,很快便沿着宽阔笔直的堡内大道,跑出一百多里地,最后停在一座庞大的庭院门前,秦霜就看到门前把守森严,人来人往,进出之人。腰间都嵌着一封请帖,显然此地便是聚会之地。
匾额上写着三个狂草大字:聚英院!显然,这是一座旨在聚集各方英才的聚会大院,专门招待各方贵客的。难怪把此院当做家族聚会之地。果然实至名归。
阿丹等人纷纷跳下马车,告辞去报到领取巡逻的任务去了,今天城内大批年轻英才云集,各方大能聚会,必须确保他们的安全。同时,要随时防止年轻人好勇斗狠,激烈拼杀的可能。如果家将们不敢管的话,也得及时上报给家族高层得知,好及时作出反应,避免那位年轻才俊死在自己家族聚会之上,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秦霜跳下马车,把请帖嵌在腰间,便缓步走进那座聚英大院,门口把守的家将们。瞥了一眼他的请帖,一股识能若有若无的扫描了一下,知道是真的请帖,便任他走进了院落之中,并不拦下来,亲自查验,免得得罪了客人。
一进大院,便见好大一座院落,就像个演武场似的,这儿一群。哪儿一簇,有其他家族的才俊,有南宫家族的子弟,有家族的供奉。也有其他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还有一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各自找合群的群体,彼此结识,彼此攀谈,相当热闹。
院中有很多分散开的圆形石桌。摆满了果品,酒液,可以自由吃喝,不时可以看到端着盛满果子酒葫芦盘子的婢女们,穿花蝴蝶般的往各个石桌上添加着各类糕点吃食。
秦霜谁也不认识,静静站着,左顾右盼了一番,便走到一个石桌前,拿起几块看上眼的糕点,品尝起来。
“咦,秦供奉,你也来参加这次聚会来了?呵呵,看来柯老很器重你嘛,很好,柯老还算给我南宫燕面子。”
背后,忽然传来南宫燕的笑声,秦霜一回头,便看到换了一身雪白裙装,身材婀娜苗条的南宫燕,向他笑着说话呢。
“是,柯大供奉,还算给面子,今天也给了我一封请帖,我初来乍到的,正好多认识一些朋友,方便日后在南宫堡内混!”
秦霜微微一笑,柯大供奉哪给你南宫燕面子呀,勒索不成,就想害他性命,被他打死爪牙张庆施后,才算收敛了点,最近对他主动示好,说不定背后玩什么阴谋诡计呢,不过他也不怕,这些内幕,是他自己要面对的,当然不会朝南宫燕背后告柯大供奉的状,估计南宫燕就算知道了,顶多骂几句,也不能把柯大供奉怎么样呢。
“好,常言说的好,熟人好办事儿嘛,家族举办这类聚会的目的,便是让上上下下,彼此熟识,有时,还能在聚会中发现人才呢,很多表现出众的供奉,有的还会被其他家族,重金挖走呢,哈哈哈,祝你有个好运气,对了,如果还想大手笔购买什么修炼物资,只管叫阿丹给我传话,只要你付得起钱,我愿意做你的生意哦!”
南宫燕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她的地位更高,不可能一直待在一个新人供奉身边谈来谈去,时间一长,会被人说闲话的,便叮嘱了他一句,匆匆远去,挤进一群大家闺秀之中,巧笑倩兮的彼此攀谈起来。
秦霜也没放在心上,又吃了几块喷香的糕点,溜达来溜达去,自己找了一个偏僻地方的座位,便坐了下来,拿了一个酒葫芦,啃几口果子,喝一口美酒,身边虽然没人攀谈,倒也自得其乐。
正自得自乐,吃喝惬意之时,一群家将,簇拥着一个神情高傲的白袍公子,大步流星的走到他的身前,停了下来。
“只你就叫做秦霜?新来的那个所谓的客卿,不懂规矩的供奉?”那白袍公子,高傲的俯视着坐在石墩上的秦霜,面色不善的喝问道。他背负着双手,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似乎跟秦霜说话,是瞧得起他,是给他天大的荣耀似的。
“我就是秦霜!”
秦霜一听,心道一声果然来了,看来柯大供奉,果然是表面上主动示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