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一个时辰,阿傍特意来此,之后我们便是与曼珠等人告辞,去孪殿的路上,阿傍告诉我们其中的细节。
抵达孪殿门口,我被两货夹在中间,走进去的同时,我回头看了眼阿傍和阿马。
“小白叔,我心里空荡荡的。”
说完,他抓住我的手,放进了他的口袋内,“没事,有我和大黑在。”
说话的功夫,我们已经看见几位侍从,她们见我倒像是老鼠见了猫,躲都来不及,别说和我说话了。
“别多想,我们这就去找阎魔和阎萝。”说话的人是范无救。
一语毕,我们仨一同跨进了养心殿,此时阎魔正起身,殿内不止他一人,还有撒旦和爱丽丝。两人的眼神十分微妙,得需要细细揣测才是。
我半低下头,把手从谢必安的口袋内拿出来,不动声色的随着两货的脚步一起停在了阎魔一米之外的地方。
“邹舟?”
“是,阎魔殿下。”
“你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说,你们找我是因为手杖的事情?”
谢必安暗地捏了捏我的手背,我闭上嘴,他说:“是的。”
“爱丽丝,你把手杖拿给撒旦看看。”
听闻此话,爱丽丝走到我们面前,谢必安极其小心拿出了手杖,当她的视线落在手杖那颗“星星”后,目光顿时发散。
“怎么?爱丽丝?”阎魔的语气十分生硬,其中还带着些许的不满。
“阎魔殿下,我马上就拿过去。”说着,她便是举起了手杖,递给了撒旦。
我们大家都看向撒旦,他眼神里首先是透出一抹惊色,尔后佯装镇静,将其轻放在一旁,之后唤来了阿库拉,命令气把手杖速速交给雅典娜。
原来,阎魔只不过是想要让他亲眼见过,之后的事情,一概都与他无关。而是,要等到雅典娜亲手将手杖交付到天神的手中,一齐等待结果。
在此之间,我和两货都是局促不安,即便是告诉自己要安心,不会有事,反倒是更紧张。
再加上,其他人的脸色过于凝重,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心里难免会着急。
“撒旦,接下来有些话我要单独和和他们三人说,你们几位暂且退下去。”
撒旦脸上尽是不乐意,不过还是照做了,带着爱丽丝还有之后唤进来的潘一同出去。
“你们都坐下吧。”
阎魔脱掉了去了外套,“现在只剩下我们,有什么想说的,你们尽管说。”
殿内落针可闻。
阎魔面上染上了些许怒色,他走向范无救,直面而问:“你们就一点都没有想说的,或是想问?”
谢必安开口了:“一定是有的,只是不知道殿下是否会怪罪我们,或者说,殿下想要听什么?”
“谢必安,你怎么和我说话?”
“殿下听到什么,我就是怎么和你说。”
范无救见状,拉住了谢必安,“阎魔,我们只是想要听你的解释。”
阎魔背过身,“什么解释?”
“所有事情的解释。”谢必安问得坚定,随后冷笑了一两声,“之前我们都被看管在自己的无常殿内,大门不能出,小门不能迈,自然是不能够跑到你面前问个一清二楚了。”
范无救点头道:“没有错。虽然我一早就知道你想要我们获奖,可到头来只是囚禁我们。”
阎魔大惊失色,他瞪大了眼,声音竟然嘶哑,“谁要囚禁你们了?”
“难道不是殿下你?”谢必安笑着发问。
“本殿下不曾这样做过。”阎魔怒道,鼻音很重,“看来前段时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你们都给我说清楚。”
到头来,堂堂的阎魔殿下竟然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
“事到如今,我们心里也没有剩下多少怨气,只希望殿下你能够公平对待邹舟和手杖这两件事。”谢必安一字一句而认真的说道,“邹舟受了不少的苦,你们不心疼,我心疼。”
阎魔坐下一直用大拇指摁住自己的太阳穴的位置,听到我的名字,方才松了手,侧过头看向我们。
“说起邹舟,你们可曾发生一件怪事?”
“……”
两货没有声儿。
“邹舟你自己应该有体会不是?”
我点点头。
“你自己说。”
“你要我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把你这几次死亡的事说一说。”
盯着阎魔面无表情的脸,我怔怔地看了几秒,“我都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因为意外死亡的,还是同一个地点和时间。”
“丫头,你……”谢必安止住了嘴。
阎魔:“现在你们应该知道了,我当初为什么想要留住邹舟在冥界的原因了。”他起身,“她活不过二十岁,无论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只要她身上的能力还在,生命也就只有那么几年。”
“阎魔,你这话可当真?”
谢必安不愿意相信,“丫头,等事情结束了,我们再试一试。”
阎魔甩过手,掌住谢必安的左肩,“不要多试,到时候若是不能够回到冥界了,有你们后悔的。”
范无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是天意,让邹舟不能够一直享受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最好的归宿就是留在冥界,协助你们两位一起捉鬼,这样你们好,我也好。”
“我不答应,她不该只有那么短的寿命!!!”
“谢必安,我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可这样对你们也不是正好吗?”
谢必安甩开了阎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