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我给你倒酒?”旁边的胡军军说道。
白玛奥色摇头,“不用,我就用意念就可以取来酒。酒,来!”
在白玛奥色按住酒杯后,最多三秒钟,他把手拿开,杯中酒就满了。
白玛奥色闻了闻,“酱香味?哈哈,茅台啊!你们谁家的茅台酒少了,可不要怪我哟!”
“第一杯,我先用这杯茅台敬大家!”白玛奥色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这杯茅台一饮而尽。
大家也都纷纷干了。
“第一杯喝了茅台,第二杯不能总喝茅台,这样吧,第二天喝点洋酒算了。酒,来!”
在白玛奥色一松手的时候,杯中又出现了满满一杯酒,仿佛这酒是从天上倒来的一样。
白玛奥色闻了闻酒味,然后把酒杯给了胡军军,“这洋酒我没喝过,你帮帮闻闻这是什么味?”
胡军军闻了闻,“像是xo。”
“好吧,就算是xo,那我就用这xo敬大家一杯。”
众人再次跟着白玛奥色喝了这杯。
白玛奥色喝完之后,装作不胜酒力做头疼状,“不行了,酒有些上头,我佛慈悲,佛祖虽不禁酒r,可是这东西可不能过量,这样,咱们再换杯别的喝,喝什么?喝点红葡萄酒吧,保健,还养生!”
白玛奥色再次放开手的时候,杯中满满的一杯红葡萄酒。
给众人都惊呼:神乎其技!
这可都是在众人眼皮底子,变蛇,又空杯来酒的。
“神了,真神了!”
白玛奥色再一次被众人给捧上了神坛。当然,其中有些白玛奥色埋伏在人群中的托也起了很大作用。
“好了,酒也喝完了,下面我就该启程了,希望下届佛会的时候,再在这里看到大家!再见。”
白玛奥色起身要走,被一个老相的中年人拦住,“等等!”
白玛奥色看着这个面生的中年人,“请问这位施主有什么事?”
“我想你跟大家解释下你这魔术是怎么变的?我们都很好奇。”
白玛奥色目光重重的落在这中年人身上,一时没有说话。
中年人见白玛奥色没有说话,他朗声说道,“好,既然你不好意思解释,那我就帮你解释解释。”
“首先先说你这空杯来酒吧?一个人在袖子中藏三根管子,不怕分不清楚谁是谁吗?”
“哼,一派胡言!”白玛奥色伸手阻止了他身边两个亩手。
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在这动手呢!平白破坏自己在信徒们心中的形象。
“一派胡言?哼哼,那你敢把上衣脱下来,让我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管吗?嗯?”中年人知道白玛奥色不会脱,然后又继续的给众人讲解其余两个魔术。
“空盆变蛇,这个看似神奇,其实也是个江湖人玩烂了的把戏,这就变蛇的地下,总有地毯或者别的什么遮挡物?为什么?因为地毯下面藏着秘密,什么秘密呢?一团蛇的秘密。有人会问了,为什么地毯下面藏了蛇,蛇却一动不动呢?怎么不提前出来呢?好吧,农夫和蛇的故事大家肯定都听说过,农夫把一条冻僵了的蛇暖和过来,然后蛇又恩将仇报。那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这蛇是被提前低温冷却,然后这蛇又是冷血动物,它被冻僵了,当然会一动不动。”
“呵呵,怎么才能唤醒这一动不动的蛇呢?对,给它加温,并且用烟熏。这就是白玛大师要提前烧两张纸的原因吧?至于剪开的那条蛇,就更假了,我想问的是,就算把一只仿真蛇里面注血,就能成真蛇吗?”中年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