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斌斌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董斌斌在烟城黑的、白的都碰了壁之后,他开始思索自己是否小看了这个唐丁。
他的老爹董来福初来乍到,权势远没有巩固,老爹以市长之名压人可以,但是问题是自己却不是市长,只是市长之子,而且老爹曾多次告诫他初来乍到要低调。董斌斌明白老爹的意思,老爹并不是让自己永远低调,而是初来乍到要低调,等权势巩固了,那自然可以高调。
但是目前似乎并不可以。
董斌斌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来源于老爹在官场的影响力,所以他不敢乱来。
碰壁之后,董斌斌心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他想把这事暂时放一放,等到老爹在这里站稳脚跟后再说。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养伤。经过一番细致检查过后,董斌斌的情况虽然看着可怖,但是却是唐丁刻意的手下留了情。
董斌斌的满脸血,是鼻子破了带来的,虽然当时他的鼻子完全塌了,歪到了一边,但是因为鼻子是软骨,很容易扶正,并且也不用任何夹板固定,经过简单处理过后,并不妨碍平时行动。
不过,董斌斌的伤最难受的是他掉了的四颗牙齿,不过这四颗掉了的牙齿,竟然完全不影响观瞻。
因为唐丁按住董斌斌一磕的时候,用了上一点暗劲,让他牙齿的着力点放在后槽牙上,反而是前面磕的门牙,一颗都没有掉。
懂行的人能看得出来,唐丁玩的这一手可比磕掉门牙要困难一百倍。
手劲大,角度合适的,磕掉门牙很容易,但是谁能磕在门牙上,结果掉的却是后槽牙?
除此之外,当时情况可怖的董斌斌,身上脸上再没有半分伤。甚至鼻子和牙的伤,经过处理之后,完全不影响观瞻。
董斌斌还在庆幸自己幸运,并没有破相。除了牙齿掉了,有些漏风外,别的都基本没有影响。
漏风的牙齿,经过一天两天的适应后,也好多了。
不过正在医院住着,闲着没事调戏个小护士的董斌斌,隔日却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自己老爹打来的,让他到自己的办公室跟自己说点事。
董斌斌很奇怪,他把老爹找他说事,当做了教育自己。不过老爹也从来不在自己的办公室教育自己,而是回家时候把自己劈头盖脸一顿骂。
不过今天老爹似乎有些奇怪,竟然叫自己去他办公室。
董斌斌带着几分小心去的,准备去了之后接受老爹的教育后,再去找几个******泄泄火,******都安排好了,但是老爹竟然没骂自己,而是和颜悦色的让自己去帮他办一件事。
董斌斌等老爹说完事情,已经张大了嘴,惊讶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董来福让董斌斌办的事不是别的,正是让他想方设法谋夺鲲鹏集团的财产。
这跟董斌斌正在做,哦,是前几天在做的事不谋而合。或许,两者根本就是一件事。
董斌斌惊讶极了,他有点搞不清楚这是老爹的本意还是老爹在试探自己的为人?在董斌斌的印象中,老爹可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或者说他从来不会再明面上做这样的事。
于是董斌斌试探的说道,“老爹,这样做不好吧?我董斌斌就算是想挣钱,也会通过光明正大的途径挣钱,而且我的钱,都是辛辛苦苦挣来的。”
听到董斌斌的话,董来福收敛了和颜悦色,一巴掌拍在董斌斌的脖颈后面,“放你妈个屁,你辛辛苦苦挣钱?还光明正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成天在做什么?你顶着我的名义,做了多少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董来福当然不傻,他能做到如今这个级别,怎么可能傻?虽然董斌斌做的事,他经常默不作声,但是不代表他不清楚。
“爸,我,那个,我是在外面用过几次你的名声,可是”
董斌斌还要说,董来福一摆手,“好了,废话就别说了,我这次不是跟你开玩笑,记住,这次我的吩咐不是小事,是政治任务。”
听到董来福说的郑重,董斌斌再也没废话,虽然他还不理解老爹真正的意思,但是他就知道老爹不是跟自己开玩笑就行了。
反正,这事,董斌斌正在做。
本想放弃的董斌斌,如同得了尚方宝剑。之前,董斌斌想要放弃,那是因为他怕给老爹惹麻烦,但是如今老爹给了自己尚方宝剑,那自己再不会用,岂不是就成了扶不起来的阿斗了吗?
董斌斌最擅长的就是拉大旗作虎皮的把戏,由于有老爹董来福的指示,董斌斌很快的就组成了“联合队”,开始执法。
城管在别院的围墙上,圈了好多圈,写上了大大的“拆”字。
紧接着董斌斌又让国土局和住建局出马,对唐家进行了法律上的解读。
最后,出马的是当地街道办和居委会,是进行政策上的解读。
当然,这全部的过程,董斌斌可没有出马,他隐藏在幕后遥控指挥,他是真的有些忌惮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唐丁了。
不过不露面的董斌斌是他走的最好的一步棋了。
唐丁在面对这些街道办,居委会的,城管和住建局这些人,唐丁根本就不屑于跟他们对话,当然也没对他们施以什么暴力手段,这些人都是国家公务人员,而且都是奉命行事,为难他们只能找来警察对自己的为难。
尽管唐丁并不担心这些为难,但是还是那句话,自己一家还要在这里住,尤其是父母,唐丁不能让父母一辈子临老还为自己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