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知微。我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你们不用等我了。真的抱歉,另外,祝你生日快乐。”
“明礼!明礼!明……”
季明礼挂断了电话,之后梁知微再拨打时,手机就已经处于关机的状态。
按照时间推断,药效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完全发作了,季明礼的语气听起来却是相当地正常。
眉心微蹙,这一下,就连梁知微自己都不确定了,季明礼身体不舒服,到底是真的如她之前以为地那样药效发作的缘故,还是,真的仅仅只是身体上的不舒服?
还是说,那类的药对自制力惊人的明礼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然而,事实上,季明礼的情况并没有梁知微以为地那样地好。
酒吧二楼并没有公共洗手间,季明礼去的是一楼。
季明礼是在出了一楼洗手间,往二楼包厢走时,在扶梯口,不经意间,瞥见了与人起了冲突的陶夭。
在包厢时,尤望给过季明礼自己的明信片。
季明礼当即拨通了尤望的手机号码,这也是为什么季明礼会跟尤望一起出现的原因。
季明礼曾用冷水冲过脸,体内的那股陌生的燥热也有所缓解,季明礼便以为已经没事了,谁知道那股燥热不但卷土重来,而且大有来势汹汹之势。
陶夭就站在季明礼边上,自然将他跟电话那头梁知微的电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由于季明礼在电话里提及了“你们不用等了我”这句话,陶夭只当季明礼是参加普通朋友的生日party,倒没有把这件事给放在心上。
反而是季明礼说自己的身体有点不舒服这件事,令陶夭眼带调侃地看了过去。
啧,还以为季老师真的是个老实人呢。没想到这老实人也有扯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时候。刚刚把她亲到腿软的qín_shòu是谁?
季明礼脸庞越来越发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饶是迟钝如陶夭,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明礼,明礼,你该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
季明礼身体一晃,陶夭及时地扶住了他,在接触到他发烫的体温时,骇了一跳。
方才两人接吻时,陶夭就已经发现季明礼身上的温度惊人了,只是她以为是对方喝了酒的缘故,现在看来,可能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别是酒精中毒了吧?
“谢谢。”
季明礼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时候,他的理智善存。知道自己的体重对于陶夭而言绝对还是个负担,他站直了身体,向陶夭道了谢,同时又开口致歉道,“抱歉,我今天身体的不太舒服,可能没有办法送你回家了。你把你的家庭住址告诉我,我替你叫车。”
操,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就不能把他这套绅士风度给放一放?
“不用,我开车来的。你身上的体温太高了。你车钥匙在哪里,我送你去医院!”
陶夭说罢,伸手在季明礼口袋里翻找了起来。
季明礼只感到有一股电流直达他的天灵盖,他钳制住陶夭的手,费劲地制止住她的动作,呼吸粗喘地到,“不用,我可以自己找代……”
“找到了!哪儿这么多废话?!坐好,我送去医院!”
此时,陶夭恰好在季明礼左边裤子里翻找到了车钥匙,她用钥匙解释,把季明礼给塞进了副驾驶室,替他扣上安全带,自己上了驾驶室。
“不去医院。”
平日里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在这个时候成了束缚的存在。
季明礼抬手解开了衬衫前面的几颗扣子,听见医院两个字,本能地拒绝道,声音略微沙哑。
陶夭启动了车子,双手扶在方向盘上,听了季明礼的声音,身体发软,险些连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陶夭有些好笑地朝季明礼睨过去,“怎么,季老师这么大个人了,还会害怕会打针吃……”
季明礼在解开了束缚他的几颗衬衫纽扣后,还是觉得身体燥热地厉害,于是,伸手降下了车窗。
夜风吹拂着他的发丝有些凌乱,与平日里的禁欲、高冷完全不同,很是有些狂野,更为致命的是,就连总是系到衬衫顶端的纽扣都解开了四颗。车窗外的风这么一吹,陶夭都能瞧见衬衫里头性感的锁骨,以及粉嫩的“季老师”。
陶夭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脏话。
要爷老命了!
什么叫致命诱惑,这他妈就是!
陶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怀不乱地把人给送到家的,她竟然没把人在车里给办了!
当然,陶夭也就是这么想想而已。
第一次,她还是希望能够在尽可能美妙的情况下发生,而不是在车内仓促地完成。
因为满脑子的shí_bā_jìn小剧场,以至于陶夭在按下导航时,本能地按了默认。
在看见季明礼那栋充满传统风格的别墅时,陶夭只想要咣咣地撞方向盘。
陶夭到底没去撞方向盘,这不是,车内还有病号需要她照顾呢么?
算了,大不了她辛苦一点,晚上亲自照顾季老师这个病号好了。
季明礼的大门有人脸自动识别系统,倒是免去了陶夭掏钥匙的麻烦。
这是陶夭第二次来季明礼的住处。
跟她第一次来时没什么变化,客厅还是大得令人发指。
在瞥见沙发上摆放得齐齐整整的抱枕时,脸皮厚实如陶夭,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不太自在地移过了视线,陶夭扶着从方才上车后,就没怎么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