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因为杀了西门庆,被刺配孟州牢城,林冲对武松可以说是垂涎已久,上次相招,因为武松暂时不想落草,所以未能如愿,这次林冲却不想再错过自己这个结义兄弟!
因为担心林冲下山出现什么意外,所以这次做足了安排。
首先由石宝领宣赞,郝思文带二十个士兵为前队,挑上一些货物,装作去孟州做买卖的商人,提前出发到孟州落脚。
林冲领着穆弘,史进,卞祥,焦挺四大保镖,再加上戴宗共是六人,不带士兵,只做赶路回家的行人。
最后由晁盖领着欧鹏和马麟,也领着二十个士兵,推几两车子,上面装一些药材,只当做去孟州贩卖药材的人,作为后队人马。
本来史文恭还想劝林冲多带些人马,但是被林冲拒绝了,笑话,若真带了大队人马去孟州,没走到一半,就得与路过的州县打起来,到那时还怎么救人?
所有人准备完毕,依次下山,史文恭领着众兄弟送至金沙滩,方才回去。
三拨人马,依次相隔二三十里远近,走走停停奔孟州而去。
因为已是冬天,前些天又下了一场大雪,因此道路不是特别好走,非止一天,林冲等人终于来到孟州境内。
当林冲路过十字坡时,还见到了孙二娘的酒店,不过因为被山士奇一把火烧了,因此只剩下一片狼藉。
一行人来到孟州先找了个客栈住下,石宝和晁盖两拨人也分别投宿,住的地方离林冲的客栈都不算远,同在一条街上。
林冲六人到了客栈,让小二开了三间房,林冲与穆弘一间,戴宗与史进一间,卞祥与焦挺一间。
吃过晚饭,林冲对戴宗说道“明天你先去牢城营打探一番,看一看武松是否在这里,如今情况如何,到时我们在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戴宗点点头,说道“哥哥放心,别忘了小弟之前在江州,就是两院押狱节级,对这牢里之事在清楚不过!”
林冲听了笑道“兄弟不说,我险些忘记了,真快啊,一转眼我们大闹江州都快两年了!”林冲感慨了一下。
几人听了都是笑,卞祥说道“若不是哥哥当初大闹了江州,如今兄弟们怎能聚到一起,这都是天意!”
史进等人听了全都点头同意,如今山寨几十位头领,全都来自天南海北,若不是林冲,大家如何能聚到一起,当真是天意使然!
几人又说了一些闲话,便各自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戴宗得了林冲命令到牢城营去打探消息,林冲几人则在孟州城闲转了起来。
林冲领着四人没有到繁华的地段,而是在南北两处城门转了起来。
四人对于林冲的这个决定非常不理解,卞祥问道“哥哥,既然是闲逛,为何不去城中繁华之地,来这城门有甚看处?”
林冲背着手,一边走着一边不住的打量着四周,听到卞祥发问,没头没脑的回了一句“我感觉要起风了!”
“这是什么回答?”几人听了林冲的话,不仅没明白反而更加迷糊了。
四人陪着林冲在两个城门里外转了两圈,一直到中午才结束。
几人找了一个不错的酒楼,美美的吃了一顿,林冲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反正钱有的是,为什么要委屈了自己呢?
到了晚上戴宗回来,林冲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然后问道“怎么样,事情可都打听清楚了?”
戴宗走到桌边坐下,先喝了一口茶,暖暖身子,然后说道“都打听清楚了,武松兄弟确确实实在这里,与普通犯人一样,不过听说与那小管营不太和睦,那人总是找武松麻烦!”
“哦?”林冲听了戴宗的话,心里大感好奇,这牢城营的小管营不是金眼彪施恩吗?
他在原著中不是非常钦佩武松,最后还上了梁山,怎么会与武松不和呢?
难道不是同一个人?
林冲想罢问道“不知那个小管营叫什么,兄弟可打听出他为什么要针对武松?”
“这个小管营名叫施恩,是老管营的儿子,知他的人都叫他金眼彪,听说会些拳脚,仗着父亲的面子,在这牢城一带也算一霸,小有名气。
至于他为何与武松结怨,小弟也寻人打听了一下,据说施恩在这附近霸占了一个叫做快活林的地方,生意十分的兴隆。
武松来后,这施恩听说了武松的本事,便想叫武松跟着他充当打手,替他看管快活林。
不过这施恩是嚣张惯了的人,与武松说时态度难免有些傲慢,而武松兄弟脾气哥哥也知道,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一向吃软不吃硬,因此便拒绝了他。
这施恩见武松拒绝,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便命令其他犯人去打武松,结果不仅没伤到武松,反而被武松打倒二三十个,就连那施恩也险些被武松打了,两人因此结了怨。
这施恩几次三番想暗害武松,都被武松识破,未能得逞,不过武松过的也不如意,我等若不早救,早晚必遭毒手!”
戴宗把打听来的情况,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
林冲听完心里暗想道“看来是自己想错了,书中写施恩十分佩服武松,是因为当时他的快活林被蒋门神抢了,连施恩自己都被蒋门神打伤了,他知道武松本事,想让武松替他抢回快活林,所以见到武松才会如此客气。
不过现在看来,他对武松的客气,并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因为有求于武松,都是装出来的。
而如今因为自己的干预,武松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