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立刻回到书房,却见到刚才坐在椅子的赫连敏,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了书桌旁,正盯着墙的一副画出神了。
“敏敏,你这是在做什么?”
赫连锋带着几分愤怒的说着,几步并做的走到了书桌面前。
这里放着可都是至关重要的件,和他的私人印章啊,若是被谁拿去盖在了什么要命的信件,那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父亲你回来了。”贺林明确显示没有发现他的慌张一样,表现的十分镇定。
说着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墙的画像,“父亲,您说我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画像的女子,眉眼赫连敏有三分相似,正是他的母亲*。
等看到自己书桌的东西都是原样摆放着,赫连锋也发现自己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他一面责备自己太大意,一面快速思考办法如何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你母亲很温柔,跟你一样漂亮。”听到赫连敏的问话,他立刻装作怀念一般的,望向了画像。
“是吗?马要到母亲的忌日了,父亲会和敏敏一道去拜祭一下她吗?”
往年,每当赫连敏母亲忌日的时候,都是秀芹带着她去母亲的坟前拜祭的,赫连锋每年却都不是因为这样的事是那样的事,这么多年他去*坟前的次数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