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殷景睿却表现的十分淡然,好似根本没有看到一半。
他丢开了自己手中的喜帕,淡淡道,“敏敏,今日我有些醉了,就先去书房安置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说着,他就走了出去。
他的举动让赫连敏一下就愤怒的站了起身。
“殿下!”
大喜之日,他这个新郎官却让新娘子独守空房,即便是她的确做不到立马接受他,但是却也容不得他这样先一步提出啊。
她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她可以和离一次,却未必能和离第二次,而且她已经决心帮助殷景睿成为皇帝,她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为她人做嫁衣。
这个皇后之后,定然是她自己的。
所以出嫁前她就已经想的很明白了,不论自己喜不喜欢殷景睿,这个男人,她都要牢牢的握在手里。
本以为,就凭殷景睿以前对自己的感情,只要她在主动一些,她就不信在*惑下,他会不动心。
可是现在殷景睿的举动却明显的给了她一巴掌。
这样的无视让赫连敏很是挫败,她几乎都要发怒了,不过转念一想,男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女人,自己若是大吵大闹,只会适得其反,让他更加疏远自己。
所以,她还是理智的收回了即将冲口而出的质问。
“既然殿下身子不适,那就请便吧。”
她冷冷的说了这一句后,就坐回了床上。
殷景睿自然是毫无留恋的走了。
等关上门之后,赫连敏这才愤怒的一把扯下头上的凤冠,用力的扔在了地上。
她当然知道殷景睿这样闷闷不乐的原因了,还不就是苏依依那个贱人。
只是想不到,明明就样样不如自己苏依依,竟然悄无声息就夺去了两个对自己都很重要的男人的心。
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大部分都是拜苏依依所赐,这个仇,她赫连敏总有一天会报的!
“小姐,这是怎么了,和殿下吵架了吗?”
大喜的日子,新郎居然就丢下新娘子走了,让新娘一个人独守空闺,这让一众候在喜房的仆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半晌之后,春兰一脸担心的跑了进来。
看到屋里的一地狼藉,她下意识的道,“是不是殿下欺负您了,小姐您别伤心,奴婢这就去请老爷来给您做主。”
春兰说着,就要往外跑,赫连敏发话了。
“站住!”她恶狠狠的叫住了春兰。
她目光森冷的看着春兰,一字一句的道,“今夜本妃和殿下一宿恩爱到天明,而且本妃不想听到有什么不好的闲言碎语传出,你明白了吗?”
被她的语气和神态镇住了,春兰哪里还敢多说?
“是,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她说着,赶紧就起身,退了出去。
她自小服侍赫连敏,当然明白,赫连敏的意思是想要让她敲打下人,不能将今夜殷景睿丢下她独守空房的事情说出去。
不过这倒是有些奇怪了,明明她以前最是讨厌殷景睿,前段时间还为了要嫁给殷景睿发了好大的脾气。
现在殷景睿这样落她的面子,她怎么还会忍耐的?
难道是想要争口气,不想让人看她的笑话吗?
春兰一寻思,还真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有道理,赫连敏一贯好面子,做出这样的决定,倒也在情理之中……
殷景睿的婚礼过后,朝中内外又恢复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平静。
随着殷景睿的渐渐崛起,除了殷景寒会时不时的跟殷景睿使绊子外,太子一党却是罕见的沉默了。
随着罗兵的死去,赫连锋的淡出,太子一党就宛如被抽去了主心骨一般,往日权势滔天的太子一党,如今早朝堂上,几乎连话都说不上了。
这也不得不让人开始重新审视起了自己想在的处境了。
毕竟这站队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选对了,那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选错了,那就是抄家灭门的死罪。
因此,众人也开始谨慎了起来,尤其是那些追随殷景耀的大臣们,也开始考虑要不要再换一个主子了……
果然,没过多久,在太子殷景耀又一次的被皇帝责难之后不久,之前一直都是太子这边的一位大臣就突然开始频繁的帮助殷景寒说话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变节了。
众人惊讶之余,也都开始等着看好戏了,毕竟殷景耀一贯自负,自己手下的人居然公然打自己的脸,对于这样明目张胆的背叛,他一定会就这么让它过去的。
可是,在众人一连等了好几天之后,也没见殷景耀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这终于让众人发现,太子一党好像突然开始变得有些畏首畏尾,踌躇不前了。
而殷景寒更是因此高兴不已,在朝堂上更加是百般挑衅了,殷景耀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手下的不少官员都被殷景寒让人给参了一本,轻则罢官免职,重则抄家没命。
一时间,殷景耀这边阵营的官员,人人自危,生怕被这个五皇子逮到自己的什么把柄。
而殷景睿这是趁着五皇子全力针对殷景耀的空挡,抓紧时间收买兵部的那些人。
因为有赫连敏的原因,他轻松的就知道这些人的许多秘辛,那些能收买的人,他就收买,能利用的就能利用,而那些对赫连锋死忠的人,他虽然暂时没有动,不过心中却早已经有数,只等着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就将他们全部连根拔除了。
这日,殷景睿刚从朝上回来,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