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即将就要开始的好事了,王彭顿时也顾不得上别的了,直接拉着苏依依道,“夫人,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夫人就不要——”
早在王彭自报身份的时候,苏依依就知道不好。
苏依依心中又惊又怕,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她多想,感觉到王彭的拉扯,她本想推开他,可是肌肤一沾上他的手,身体却一阵莫名的战栗,那句到了嘴边的呵斥,竟然化成了一声悠长的轻哼。
她明白,自己这情况,肯定是被下药了。
那杯茶是艳娘端给自己的,这个女人肯定是知情了,真是没想到,自己那个对她,她竟然还敢如此陷害自己。
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这个男的竟然敢这么大胆,连威名赫赫的常睿也不怕,他难道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一瞬间,她脑海里已经闪过了上千个念头,而王彭却是被她那声无限诱惑的声音给激的恨不得死去。
“夫人,怪不得古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他咬文拽字的感慨,一边轻轻摸着苏依依宛如上好丝绸的肌肤。
苏依依的身体已经在不断的叫嚣,贪心的想要更多,可是苏依依尚存的一丝理智却让她悲哀绝望。
难道自己今日真的就要这样,束以待毙的被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给糟蹋?
一想到对方那恶心的嘴脸,她心中恶心不已,不,她宁死也不想被这个混账如意。
她使劲一咬舌尖,也不知道是不是深处绝境,身体一下子就爆发出了惊人的潜能,王彭一时没有防备,立刻被她推得往后摔去。
王彭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才反应过来,屁股一阵阵的疼,他立刻怒了。
“个小贱人,自己耐不住寂寞,现在又跟爷装什么贞洁烈女呢?爷想睡你是给你面子,等一会儿你尝到爷的滋味,只怕你要哭着喊着求爷弄你呢。”
邪火上脑,他也没时间跟她废话,直接就将苏依依按在地上,打算好好逞一下*。
而苏依依刚才那一推后,就好似用了全部的力气,再也无力反抗,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弱的理智,她的眼角滑下一滴绝望的泪。
难道自己今日真的就要这样了吗?
而就在这时,屋门砰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踢开,两扇门板似乎无能承受,而四分五裂。
还不待王彭反应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就被一股凌厉的力道拍飞,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砰的一声撞在了墙上,身体一阵钻心的疼痛。
而后一件带着熟悉气味的披风从天而降将苏依依裹在了里面,然后她被拉进了一具温暖的胸膛里。
“依依!”殷景睿揽着人,心痛道。
“常总管,您可算回来,刚才奴婢正想去找您呢!”
艳娘气喘的跑了进来,看着屋中的一切,心却沉到了谷底。
她刚才本还想等着两人差不多快要完事了,再跑去给常睿通风报信,这样常睿回来,捉奸在床,那么自己这出计谋也就算成功了。
可是谁知道她还没走出院门,就见到常睿急匆匆的回来了。
她心知不妙,正想上去拖延一下时间,只知道常睿却一脚踢开了她,直接往内院而去。
本来还想着,凭王彭的急色,只怕早就得手了,可谁知道,这个废物脓包,竟然磨蹭了这么久也没有把苏依依办了。
艳娘心中一阵惶恐,却还是一咬牙走了上去,有道是富贵险中求,虽然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艳娘还是决定拼一拼。
“今日夫人约了王公子,奴婢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想去告诉——”
只是她话还未说完,殷景睿的眸子就已经冷冷的扫过她,眸中夹杂着太多的森冷。
他的目光太过冰冷沉静,好似已经看透了自己所有的小把戏,艳娘心虚不已,立刻低下头,口中的话也就说不下去了。
而听到他的声音,苏依依心中终于安心了几分,她恢复了几分理智,正欲开口说话,突然身体里一阵剧痛袭来。
这痛简直好像是从骨髓里传出来的,苏依依立刻全身就蒙上了一沉冷汗。
“啊!”她忍不住在惨叫了一番,可是全身都好似有锋利的刀子刮过一样。
剧烈的疼痛让她想要挣扎,可是她的身体却好似不属于自己了一样,连动一下手指也是十分艰难,而她全身的温度也急速上升,只一会儿就好似一个火炭一样。
“依依,你怎么了?”发觉她的不对,殷景睿立刻探向她的脉搏。
他是习武之人,一般寻常的病症他也懂得一些,可是苏依依的脉象平和,并无什么不同,但她的痛苦也做不得假。
而这边满脸是血的王彭终于缓过了劲来,这时他的欲念早就消失殆尽,余下的全是恐惧。
虽然他对艳娘说只要能一亲芳泽,就算是死也甘愿了,可是那不过就是说说而已,谁会傻到真的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命都玩丢了。
他没时间去思考明明去了河堤的常睿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可是他知道,自己若不给他个合理的交代,只怕自己的小命今天就算到头了。
“常总管饶命啊,常总管饶命啊。”
他扑到殷景睿的脚边,痛哭这求饶,涕泪横流,说着,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愤怒的指着苏依依道,“都是她,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
立刻倒打一耙,想要将罪名都推到苏依依的头上。
殷景睿这辈子都没有现在这么愤怒过。
他表情阴鸷,阴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