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心瑶转头看了看趴在过道上的云慕,嘴角闪过恶毒笑:“以你的能力,想要一个人在这世上无声无息的消失,并不难吧?”
林文斌眸光顺着脚下窈窕的身影望去,眸色暗垂,不明所想,顿了顿才说:“从前的她或许不难,但现在…怕是不行了”
“什么?”曲心瑶讶异:“为什么不可以?”
“我的小乖乖,你可别忘记了,她现在是君临的女人”林文斌嗓音粗厚,似是那股子没发出来的欲火在作崇。
“君临是瞎了,才会看上这个女人”曲心瑶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愤恨,顿了顿又说:“君临不过是图新鲜罢了,我才不认为他会随意对一个女人动心”
“我说小乖乖,这好像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林文斌似是有所怀疑,夹杂着丝丝狐疑的醋味。
曲心瑶内心一个咯噔,连忙又说:“我就是觉得她这张脸,配不上别人,更何况还是我崇拜的偶象”
林文斌细眯着眼,思索着什么:“好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这个女人我来替你教训”
“你?你打算怎么教训她,太便宜她我可不高兴”曲心瑶撒着娇。
“依你看呢?”他又问。
“不如把她赏给你手下的那些小弟们,这样你既做了人情,我也舒心,而这个女人,失了清白,若是一时想不开自杀了断就最好了”曲心瑶满眼恶毒的建议。
“这个主意不错”林文斌摸了摸曲心瑶的脑袋,一边掏出电话吩咐司机来接曲心瑶。
不一会,车子停下,曲心瑶下车后上了另一辆车,还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大叔会替我办好的吧”
“放心”林文斌沉稳的应着,一声大叔让他心猿意马。
这两人直激起云慕阵阵恶寒,但内心却很庆幸,曲心瑶的计划并不是把她从车上扔下去,那种拆骨的痛,她再不想承受第二次,只是这次她完全没想到,曲心瑶的手居然能伸到君临的家里,才大意的着了她的道了,想了想,有政界风云人物的协助,这好像又变得理所当然了,她不动声色,暗暗囤积力气,都不知道有多久没吃饭,加上被下药,她现在虚弱得很。
正常情况下,一般人根本伤不了她,从小妈妈就给她请各种家教,包括武术,就是八年前,如果不是妈妈的死冲击到她让她崩溃,区区一个曲心瑶还没那本事对她撩刀子,现在,她能做的,只是暗中观察,等待时机。
“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头上,传来司机的寻问。
林文斌低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云慕,那双细长的大腿在蓝色长裙下半掩半现,吩咐了声:“回凤凰山庄”
“是”司机有些讶异他居然把人带回山庄,却乖乖的听从吩咐,油门一踩,车子一溜烟的没了影。
车了稳稳的停下,云慕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按理说下车这会,是她逃跑的最佳时机,可手脚被绑住,逃跑不可能,一但到了室内,那么她能逃走的几率就更小了。
正此时,林文斌踢了踢她的身子,又用手试了试她的鼻息,看她没反应,色眯着眼睛凑到她身边想抱起她,满身油漂还加杂着曲心瑶身上的香水味,惹得云慕阵阵恶心,正打算起身时,传来司机紧张的言语。
“先生,夫人的车就在前面”
“什么?”林文斌一惊,未伸出的手连忙收回,急急的说:“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显然司机并不知情,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林文斌刚想吩咐司机离开时,他的夫人李清翩然的身影已经走了过来,无耐,他只好先行下车,着手将门关上,并吩咐司机将车开走。
“我说林大书记,想要见您可真难得啊,这电话永远处在打不通的状态,办公室也没你的身影,我这个做妻子的,想见一见自己的丈夫还得上你外头的小别墅来堵人,这传出去,可真是个笑话”李清瞟了眼离开的车子,以一惯优雅的口吻对林文斌说着,光洁的面容看不出多少岁月的痕迹,年过四十,却依旧光鲜亮丽,只是眸角的那抹暗觞,是人都能看出来,她过得并不幸福。
“找我什么事?”林文斌嗓音里充满了不耐烦。
“呵…没事,就不能找你么?”李清嗓音清晰的,率先朝别墅大门走去,看着紧锁的大门,满心讽刺。
“怎么,为了保护好你那点小秘密,连个佣人都不请,还真是…呵呵…我怎么忘记了,你可是堂堂大省委书记,行事当然得谨慎,不然一但落马,就再无‘翻身之地’”她特意加重了口吻。
林文斌烦她,但不想与她在外头吵架,掏出钥匙打开门让她进去,李清看着这装修如少女般清新的房子,压抑着内心的酸楚。
“到底有什么事,说吧”林文斌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给他自己倒了杯水,不耐烦的催促着。
“好…那我就好好和你说说”李清目光清澈的看着他:“林文斌,二十三年前,你还是个小职员,我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的选择跟着你,当初是因为相信你的人品,可是后来那几年,我才发现我错得离谱,你走入官场,仕途是越来越好了,可是人也越来越浑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在外边养女人,不过就是因为我没能为你生下一儿半女…可是你却从未反醒过自己”李清盯着林文斌那丝毫没有动容的脸。
“当初是谁在外面养着的女人,挺着大肚子在刚刚怀孕的我面前耀武扬威,生生的将我肚子里那还不足三月的孩子逼死,而当时你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