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出息,不是很强悍吗?区区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便将你折腾成这样”君临好听的声音冷了几分。

云慕抬头,对上君临如墨玉般的双眼,欲言又止,顿了顿才说:“不是因为许哲”

可是她该怎么说,好晕,好疲惫…难怪,这些年外婆一直不让她往s市走,连大学志愿,也不让她填s市的,原来是怕她想起这些可怕的事,现在她要怎么做,她又该怎么做呢。

回忆里曲国中那张扭曲的脸,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可以理解曲心瑶的嫉妒,却永远无法理解曲国中,一个人得有多恶,才能狠心成这样。

她也是人,她怎么可能不恨,哪怕,她不想充满仇恨的过日子,那一片嫣红在眸角迟迟挥之不去,还有一条小生命,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想起这些。

眸角的泪水难以抑制,心痛得抽搐,连带外边的天气都在替她伤心一样她,忽如其来的一阵狂风暴雨。

曲心瑶冰冷的一刀刺下,现在想想,她心尖都在颤抖,更让她心痛的,却是曲国中的纵容,还有那疾驰而来的车子,撞飞她身体的那一刻,她都不相信驾驶位上的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她从小敬重的父亲。

“为什么…为什么呢”

“你说…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如此毒辣”云慕哭诉着,不顾自己此时是否狼狈,在君临面前痛声大哭起来。

君临一把拉起她的身子,对上她满面泪容,想说什么,却终究还是吞回温润的唇里,只是任由着她将自己的衣服当成抹布,承包了她所有的泪水。

许久,终于看她的情绪稳定一点了,虽然还在抽泣,却没了力气般,感觉到肩头里边的衬衣都被她泪湿了,窗外的暴下的阵雨随着她哭泣声越来越小,也逐渐变小,君临挑眉,不知道怎么安慰,最后只说:“你瞧,你哭泣一停下,天气都变好了”

“你真不会安慰人”云慕扬起头,离开他的肩膀,双手捧住红肿的眼睛。

“吃东西”君临端来粥,命令道。

云慕端接过,即便不想吃,也逼着自己吞下几口,只是实在太虚弱,手一直在颤抖,连带粥水都滴落一些在被子上。

君临瞥了她一眼,所幸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碗,亲自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嘴里却不依饶:“笨死了,喝个粥也能把被子弄脏”

暖暖的粥流进喉咙,云慕看着君临近在咫尺的脸庞,莫名的感觉心头一暖,竟然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好像,这一幕似曾相识,似乎在什么时候,也曾发生过一样,可是回味所有记忆,她确定不曾有过。突然竟有种奢望,若时间能停留,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她想,她肯定是疯了,脸上生出阵阵绯红。

感觉她情绪的变化,君临手下顿了顿,扯出一丝玩味的笑:“可千万别爱上我,我不会负责”

“自恋”先前那一丝好感,被他一句话瞬间抛到脑后。

“我对自己向来很自信”君临一点不掩饰他的得瑟。

“你的自信对我不管用”云慕怼了回去,她想,那种异样,兴许是她此刻太过孤独,而她的心情又这么糟糕,才产生的一种依赖。

待她吃完,君临放下碗,一把脱下身上的外套,瞅着,还要继续脱。

云慕那刚回神不久的脑袋又开始打结:“你、”

“你干的好事”君临将手中脱下的衬衣和外套一起扔给她。

大片湿渍透过手心,云慕脸色一片绯红,低头埋到被子上,懊恼死了,她怎么可以在一个不相干的人面前哭,还哭成那副德行。

云慕定了定神,在床案上看到自己的包包,打算找衣服,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竟是一袭宽松的男人睡衣,而她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踪。

翻出手机,开机不过几秒,嘟嘟声没完没了,n个来电提醒,还有无数条短信。

云慕翻了下,光她的上司金子光就起码三十多条,许哲也拔打了n个,其余一百条以上的,全是她那位正在h市旅游的好闺密易萧萧呼的,拧了拧眉头,有些讶异易萧萧为何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

她们关系虽好,但平常并不太打电话,最多的还是微信联系,但最近已经两个多月不曾有过联系了,因为那丫头两个月前失恋了,说要静静,要满世界的放飞自我,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找不到她的人,但能在朋友圈看到她的新消息,她不用点赞,亦不用评论,知道她没事便好,她们之间的默契,从来不需要明说。

这两天如此着急的打自己电话,是出了什么事吗?

云慕心里一紧,连忙回拔过去,只是一拔,便听到标准的提示音‘您所拔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拔’

“这丫头,跟谁通话呢”云慕放下手机。

君临冲好澡,披着件宽大的浴袍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健硕的胸肌半掩半露,散发着幽香的发丝水珠还在滴落,看上去没有荧幕上的帅气干练,多出几分迷人的慵懒。

“还真是妖娆”云慕轻声嘀咕。

卡农的钢琴音响起,云慕刚放下的手阵传来阵阵抖动,看到是易萧萧打来的,按了下接听键。

‘喂’字还没说出口,便听到对方一阵麻利的炮轰:“好你个死丫头,终于打通了哈,这两天死哪去了,电话关机,微信也不回,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个没良心的,泡仔就泡仔,好歹把手机开开机吧,突然磞出这么大个新闻,居然还敢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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