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多久,觉得鼻息处有些缺氧了,乔荆南松开我,轻轻咬了一下我鼻尖,喘着气低沉充满魅惑的说:“真想把你一口吃了。”
我大概真是醉了,红着脸趴在他胸口一直一直没有动,耳边卢森和陆梁静的追打声没有了。
我偷偷从乔荆南胸口抬起脸,便看见两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看向我们。
卢森第一个回过神来,用脚踢了踢身旁还在发呆的陆梁静说:“媳妇,吻吻我呗。”
陆梁静一巴掌扇了过去,对着卢森红着脸说了一句:“做梦!”
我本来还有些害羞不敢看他们,看到卢森捂着脸满脸委屈的模样,我窝在乔荆南怀中笑得花枝乱颤,他手习惯性在我头发上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脸上同样带着笑意。
这样的笑声和开心让人觉得恍然如梦,像是被梦魇魇住了,理智提醒自己不能多做停留,必须要快速撤离,可大脑已经被幸福给淹了。
之后一切吵闹停了下来,陆梁静推开阳台上的门,在那里高兴说下雪了,我从乔荆南怀中快速爬了起来,就要跑出去看,乔荆南往我身上包了一层毛毯,才放我离开。
等我走到阳台门口之时,陆梁静在那里满脸兴奋的说:“卿卿,你快过来看,隆城又下雪啦,是大雪。”
n市很难下雪,最后一场雪是十年前,十年后,再也没有见过雪的样子。
对于这种在天上轻飘飘的东西我们女人总保持一种莫有的兴奋,我裹着身上的毯子跟随着陆梁静一同看着漆黑的夜晚,白雾雾的一切。
她脸由于酒精的作用下而显得红扑扑的,我同她一起站在那里看着,黑茫茫的天空,轻飘飘柳絮一样的白雪,一切都美得不太真实。
屋内的两个男人坐在灯光下交谈着。
陆梁静仰着头看向天际说:“卿卿,我好羡慕你。”
我仰着头同她一起仰望着这片天空,歪着头问:“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陆梁静垂下脸看向我说:“有些人就算一个人走在前,一个人走在后,别人只要一眼都明白两个人是情侣,眼神里面流传出来的幸福不会骗人,可有些人就算手牵手行走在人群中,即便相互紧靠,他们之间的气氛却永远隔着距离。”陆梁静缩了缩鼻子说:“只要每次看见你和乔荆南在一起,给别人的都感觉,都觉得那是一种幸福,乔荆南看你的眼神,带着纵容与宠爱,哪里像我和卢森,我们虽然已经订婚了,可我总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欠缺了一些什么,他不爱我。”
陆梁静最后一句话,说得干脆利落,没有半分停顿,我没想到我也是可以让别人羡慕的那种人。
像陆梁静这种人,生来富足,有理想,有自己所追求的东西,不需要为了生活而奔波着,活在自己所有想要的那种生活中,应该是我羡慕她。
陆梁静说:“卿卿,你知道吗?我和卢森从小就认识,我跟在他身后跑了二几年,看着他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就算到我们两个人订婚,他外面的女人也不少于三个。嫁给他是我从小的愿望,我们家里是世交,从我爷爷那代定下的娃娃亲,这门亲事,到我三十岁才终于有个定数,他永远没用乔荆南看你那样的眼神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