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乔荆南在那栋拱桥下待了差不多整整三天,我生了一场大病,而乔荆南也有些轻微的感冒,我们两人被送入医院后,修养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听人说,我被人绑架后,乔荆南正好我遭人绑架,已经进入会场的他在听闻这件事情后,一句话都没有说从会场迅速抽身离开,按照夏钦言大概给的位置来找我,当时陈冬也带着一批人跟在乔荆南身后四处在各个山头找着,而那几个黑衣人将我扔到山上后,我四处奔走着,早已经在原来的位置走丢。
乔荆南到达那座山头后,按照我在树上做的记号四处寻找,而陈冬因为没有跟上乔荆南的速度,几人在山上走散,陈冬带着几个属下一直在附近的山头找着乔荆南和我,都没有看见我们两的身影,因为那天雷鸣闪电外加天色太晚,他们不得不停止寻找。
陈冬无奈之下带着一同来的人回到了酒店,等了一夜还是没有看到我们回来,在第二天报警后,到第三天才依照我先前留下的记号外加乔荆南匆忙留下的记号,最终在第三天找到我们。
而那场投标会,由绿星以一亿五千万的价格最终将长焦那块低夺标而成,梅尔集团双双缺席,很多人都在猜测乔荆南缺席的原因,可无一人掌握真相。
绿星为威亚度过难关,夏钦言利我为肖霆国达到目的,我和乔荆南在山上被困三天。
我想如果那天乔荆南没有找到我,不出任何意外的话,我一定身亡在那座山头,想起当时的场景现在还觉得全身发麻,我们两人被送到医院后,乔荆南输了两天液便修养回来,而我却住了大约整整一个星期的医院。
夏钦言那天来看我了,我坐在病床上,他满脸歉意和我说那天他不该让我回去接标书款,他现在也正在和警察们合力调查那件事情,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表情特别真,没有半分撒谎的模样,也对,像他们这样的男人,全部都是以利益为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牺牲的,我没想到他一开始就将我算计在里面,故意透露假消息给我,让我扰乱乔荆南心神,在得知计划失败后,又计划绑架我来拖延乔荆南。
对于夏钦言的做法我没有特别的感觉,只觉得淡淡的失望,真的特别淡。
我就那样看着他,不发一言,他还在说话,看到我的目光,顿了顿,停了下来,对病床上的我说:“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阵东匠划。
我躺在床上对他说:“夏钦言,我以为你和他们是不同的。”
他嘴角的笑意渐渐弱了下来,却没有争辩,而是坦诚承认道:“你不也一样吗?身为我的秘书转身就可以将我出卖,不管那件事情是真还是假,杨秘书不觉得这样的做法很欠缺考虑?”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事情,确实,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我确实出卖了夏钦言,我们两人不过是彼此彼此。
夏钦言说:“杨秘书,我以为在公事和私事上你会分的特别清楚,故意将那消息透露给你,只不过是有两个目的,第一,试探你,第二,扰乱乔荆南的判断能力,可两种相比,我本意是更在意第一者,你的小小几句话绝对迷惑不了乔荆南,我只是想试探你到底会不会为了乔荆南而选择背叛我。”他嘲讽笑了一声,道:“我没想到,你连半点犹豫都没有,转身便将事情全部告诉乔荆南,我知道我现在并没有什么资格可以去责怪你,而是对于你对我的做法我有些失望,如果你没有选择站在乔荆南身边,我根本不会同意和肖霆国的协议。”
他说完后,又道:“或许我在你心目中永远都比不上他,我也从来没有奢求过,只是有些难过,至于对于你的伤害,我只能说声抱歉,在公司和你之间做选择,我选择牺牲你。”
他说完那句话后,便从我病房走了出去,我望着他背影,许久没有说话。
我们两人都在背道而驰,其实说真的,我不说夏钦言这次做法有多么缺德,但至少他还算有良心,让黑衣人协议持我到达山上时,给我留了一袋吃的和御寒御寒的东西,他在实行这件事情时,应该也为我想好了所有退路,如果不是时局所逼,他也不是真的想害我。
只是,以后我们两人大约再也没有机会再共事了,一次招标会,就将我们共事的关系戳的千疮百孔。
夏钦言离开后,乔荆南来我病房,他见我闷闷不乐的模样,坐在病房内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直到护士进来病房为我换吊水,乔荆南坐在我床边,一直静静望着护士为我换吊水时的手法,一直到护士将空吊水瓶拿下来,他才开口说:“以后想做什么。”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去夏钦言公司上班时,我只是想完善自己,其实并没有在乎赚钱,而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我肯定不能再去夏钦言公司上班了,忽然一下对以后的路充满了迷茫。
我故作开朗放松说:“还能怎样,我也快二十六了,找人结婚生孩子呗,如果没有找到,五年后嫁给你也挺好的。”
我不知道我这话说得到底有多拙劣,只是手不断无意识间去掐手边输液管。
乔荆南默默看了一眼,没在说什么,而是伸出手稍微一用力将我掐住输液管的手拿开,我下意识心慌的动作暴露他眼前,我觉得有些难堪,原来自己心思这样浅,在他眼里不过是小丑跳梁。
我很害怕他来问我的以后,其实以后会怎样我自己也不清楚,而是快速转移话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