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忙耕田的钱,金若离不收,说不给我们种,天麟哥哥帮帮忙,我们那里会种田,不种田的话我们就没粮食吃。”

鲍天麟不相信的看了甄珠儿一眼,又看了眼她身后的甄贝儿,见甄贝儿也一脸委屈,轻轻笑了:“珠儿妹妹,金若离是和你们说笑话呢吧,她明明已经说好了种子的钱和耕地的钱,你们的都算在里面了,怎么能分出来呢?”

甄珠儿不知说什么,甄贝儿轻轻上前说:“天麟哥哥,那就是我们不会说话得罪了金若离,她不肯收我们的银子,天麟哥哥你收起来吧。”

甄贝儿的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闪着幽柔的光泽,嘴唇娇艳欲滴,鲍天麟只觉得喉咙干燥,使劲咽下口水润了润才艰难的说:“这个没问题,给哥哥就是了。”

“那就谢谢天麟哥哥了,如果还需要什么费用,天麟哥哥只管说。”甄贝儿看鲍天麟很果断的答应,又轻轻加了一句。

甄贝儿话音刚落,鲍天角俊逸出尘的走了出来,面带笑容语气温淳:“贝儿有什么事尽管告诉天麟就好,珠儿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鲍天角的声音如玉落珠盘,甄珠儿甄贝儿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他,清逸的脸庞,能将人的魂魄旋转至深潭的眼睛,薄厚均匀似唇线勾勒的嘴唇,甄珠儿有点结巴:“天角哥哥……我们……。”

鲍天角会意的一笑:“好了珠儿,都听见了,你把银子交给天麟就好。”

甄贝儿忙闪过一个媚眼,柔声细语的说:“谢谢天角哥哥。”

鲍天角轻轻一笑,似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不用谢我,谢谢天麟就好。”

若离一直在厨房里忙着顺便听几个人说话,并没插嘴。眼睛盯着甄珠儿甄贝儿的背影心里有点佩服。这两女孩还有这心机,以后还真不能拿她们当孩子看,尤其是甄贝儿,有点捉摸不透。

上午没人打水的时候,若离又和常婆婆匆匆会面,确定晚上她的儿孙们会来。

回来后就开始做准备,和盖倾眉司马小婵一起先将兔肉剁成块,然后拌上白面撒上调料,放在竹笼里上锅蒸,竹笼刚好三层。正好一只兔子一层。春枝也过来帮忙,她坐在灶膛里烧火,现在她烧火的技术已经练了出来。

几个人又忙着洗萝卜。切土豆丝,在后锅的开水里烫苜蓿,甄一脉坐在屋门口,盖星辰司马小娟蹲在院子里看蚂蚁,一时间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盖倾眉一边忙着一说大声说话:“妹妹啊。你真能干,这蒸兔肉一定很好吃,你们闻闻这会香味都出来了。”

若离切着萝卜丝:“那里是我能干啊,以前娘亲做过记下了。”

司马小婵见厨房太小,也没什么忙活可帮就站在了门外:“若离姑娘,你娘一定是个做饭的好手。说实话我是吃过兔子,却忘了什么味道,更不要说怎么做的。”

“一般就是红烧兔子。蒸兔肉,干煸兔丁什么的。”若离随便说出了兔子的几种吃法,当然这些吃法都是以前去农家乐吃的野味,服务员报的菜名,不过这蒸兔肉她确实在家里做过。那是外公有一年活捉了一只兔子。

盖倾眉忙着收拾鱼,她想将鱼切成块炖着。却怎么也切不好,便自我取笑:“我真是笨死了,幸亏我没嫁人,要不都被婆婆骂死了。”

若离跟着笑:“那还不好办,找个没婆婆的人嫁了,姐姐啊,我看把你身体健健康康的,病估计早就好了,以后我们自由了,我们帮你找个好婆家,没有婆婆的。”

盖倾眉眼神顿了顿,温柔的笑了笑:“妹妹有所不知,姐姐这病好不了,只要不犯病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奢求找婆家啊。”

若离还想说什么,见司马小婵和春枝都不做声不接茬,估计着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盖倾眉不想说出来,也许是什么私人的病也说不准,便打了个岔:“说起笨人啊,我给你们说一个母女两的糊涂事啊,说是从前有母女两在家,女儿在做饭,娘亲在缝被子,女儿和面,面多了加点水水多了加点面,两个人的面整了满满一盆还没和好,便喊娘亲过来帮忙,娘亲就在屋里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笨女儿,要不是我被缝在被子里,我一定过来打死你。”

盖倾眉大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司马小婵和春枝却笑不出来,司马小婵好半天才说:“若离姑娘,我就笨的到现在不会和面,都是将疙瘩下在锅里的。”

若离吐了吐舌头:“小婵啊,我只是讲个笑话给你们乐一乐,你不要对号入座啊,你以前没做过饭当然不会了,以后慢慢的就无师自通了。”

“金若离,做的什么这么香!”几个女子热热闹闹的说说笑笑,蒸兔也熟了,刚刚起锅,鲍天麟很及时的出现。

见到鲍天麟,盖倾眉很规矩的退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司马小婵也站在她身边,春枝也从灶膛间站了起来,低下头。

都这么守规矩,若离只好一个人忙活回答。

她指了指三层蒸笼:“蒸兔肉,这三只兔子又肥又大的,我们吃一只,剩下两只给干活的人,听常婆婆说有十个。”

鲍天麟点了点头,听若离对春枝说好了,要起锅了,低头进了厨房,看着若离掀开笼盖,扑鼻的香味冲了出来。

“我先尝尝手艺怎么样?”鲍天麟从竹篓里抽出一双筷子,拣起一块热气腾腾的肉块放进嘴里,来回蠕动了几下嘴巴,吐出骨头将肉吞下肚子回味了一下才说:“好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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