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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一看已经到了学校门口了,虽是舍不得嘴里这股子味道,可是不吃完难道还扔了,他哪里舍得,赶紧鼓起腮帮子,用后槽牙几下就嚼烂了,没多会儿,他手里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白色塑料棒。
付春华一手将塑料棒夺了过来,直接扔进了空间,这才领着他的手走进了教室。
教室的样子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来堆在墙边的课桌椅都被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教室里。
虽是有一些油漆斑驳,有些甚至是缺胳膊少腿的桌椅让人用各种方法修补了一番的,可这样的教室还是让几十年没有上过学的付春华觉得温暖。
这些桌椅被摆成了四大行,付春华来报道的时候听刘老师说过了,一二三年级各占一大行,而四五年级因为人数太少,合并在一起成了一大行。
教室前面已经架起来一块黑板,木头做的,原本刷满的黑漆有些脱落,导致有些地方可能无法书写。
这个时候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付春华将赵虎引到了一年级的那一大行里。
刘老师已经将每人的名字贴在了桌子上,付春华已经很快找到了赵虎的名字,就在第一行的第一个,安排他坐了下来,又叮嘱了他几句。
见他都一一点头答应,付春华才往四大行自己的座位走去,这里已经高矮不齐地坐了十一个人,付春强已经赫然在座。
他这个时候正低头看书,一副认真得不行的样子。他的学习确实也很好,不然就是有付永德弄的卷子也考不上大学,要知道四姊妹就出了他这么一个大学生。
只是付春华想起前世里付永德去世前后的事情,她也是因为那些事情,对付春强完全失去了信心。
前世里付春华家里的人因为早就陆陆续续地都去了省城,现在住的房子一直就荒废了。
付永广没过半年,就在篱笆墙那开了个口子,然后付春华家的房子就成了他们家的杂物间和养鸡的地方。
就这样,付永广家每次上房捡瓦,不得已也给付春华家里这边一起弄了,可就是为了这五元钱捡瓦的钱,他家只要碰到付春华家的人就会要这五元钱。
付春华记得付春强第一年去省城上大学的时候,到自己家没说两句话,就直杵杵地跟徐淑珍说道:“我屋里帮你屋里捡瓦了,花了五元钱。”让徐淑珍看着付春强满脸的温柔刹那间僵硬了不少。
可就是这样,徐淑珍仍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照顾自己这个过继出去的儿子。比如每周都叫他回来吃饭,当然每次都是做一些好吃又有营养的菜,来弥补每周在学校食堂吃那些不好吃饭菜的他。
就是每次开学,都是付春华去学校的宿舍给付春强洗床单、缝被子。
付春华清楚地记得他住的上铺,每次缝被子都是个艰难的活儿。同学们问起付春华是他什么人,他都是支吾了事,好似承认她是姐姐都让他感到尴尬。
后来他出息了,当了保险公司的总经理,看着村里人一个个将自己家的房子修缮一新,他也动了念头。
可他们家和自己家共用了一堵墙壁,如果他们家一拆,自己家这边肯定会垮。所以付春强又跟付永德说要把两边的房子拆了,让他把那房子过到自己名下。
当然他的话说得漂亮,以后房子盖得了,不光是付永德,就是其他的姊妹三个都会每家有一间房子,只要他们回乡下,就有自己的房子住。
到了房子盖起来,原来的两层楼说是因为地基的问题,只能盖一层楼了。所以呢,三姊妹的房子没有了,不过肯定是会有付永德一间的,留着付永德愿意回乡下养老用。
可等房子完工了,说好给付永德的那间房子也了无踪影了,变成书房兼他的卧室了。
没过多久,付永德查出晚期肺癌来,当然大家谁也没告诉他,只是他自己觉得自己这病估摸着是好不了了,就想着回乡下度过自己的余下的日子。
那个时候正好大舅徐正声给付永德找到一口比较不错的棺材,付家三姊妹合伙给买了,付永德就更家迫切地想回老家住了,何况徐淑珍过世后也葬在了老家。
付永德跟付春强提起这事,付春强就敷衍他,说他的病没事的,肯定会好的。
付永德没办法只得又找付春华去跟付春强说,还说就是回去,他们三姊妹也给请一个护工照顾付永德。
这次付春强也不正面回答,而是让她去找他老婆刘静,说是家里这事情都是刘静做主。
付春华傻乎乎地给刘静打电话,却是遭到一番斥责,说你们想得倒是好,老人病成这个样子就往老家送,你们就不管了。
付春华让她说得更傻了,也不知道为自己辩解,默默地挂了电话。
付永德做完化疗后出院,付春华将他送到了一个二十四小时有医生和护工的康复医院,虽说这里比普通养老院要贵许多,可能让他舒服地度过余下的时间也是值得了。
付永德过世后,付春强在殡仪馆拍胸脯说:“叔叔骨灰下葬的那天,就在我家那里搭个棚子,我叫人帮着办得热热闹闹的。别在外面吃饭,家里做的干净。”
说得付春景和付茜两个很是高兴,付春华却是知道这个说法很难兑现,她听付